夜晚,张昊查看龙皇印里的龙气。经过这一次打败铁浮屠,龙气已经稳固。但在他回京的这几天时间里,龙气还在持续增长。原本摇摇欲坠的国运,在这时候也产生了根本。张昊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就算现在什么也不做,皇朝也倒不了。“陛下,不是要接见拓跋野狐吗,时候不早了,不如通知他明天再来拜见好了。”
淑妃穿着轻薄的纱衣,赤脚从后面转了出来说道。张昊伸手将她抱在膝盖上,问起柳云烟和惠妃,原来她们还在洗漱呢。“陛下,还是国务重要。”
淑妃感觉有点燥热,连忙劝说道。张昊笑道:“爱妃怎么忘了,这一路上可是朕押着这批俘虏回来的,何必要接见?”
淑妃恍然大悟,原来说接见拓跋野狐是迷惑那帮臣子。可不接见的话万一锦衣卫有人把此事通报给张宇怎么办。张昊微笑道:“这样难道不好?”
刚出来的柳云烟和惠妃一愣,瞬间秒懂了皇帝的意思。他就是在给人挖坑,不断地给人挖坑呢。谁要是跳进去,谁就落入了皇帝设置下来的圈套了。不过,她们都不担心。柳无双根本不可能去接触拓跋氏。赵杰如今担任着财政部侍郎,大权在握根本划不来去站在别人一边。淑妃的娘家人倒是有那么一点危险。这也是淑妃提前出来想跟张昊求个情的事情。柳云烟一边教两个贵妃提前进入练功状态,要不然她们一会一激动就忘了转化龙气为自己增加功力。同时柳云烟给淑妃说情道:“陛下,淑妃姐姐家里的人有些愚蠢,她这些天一直没见他们也没法提醒。”
张昊惊讶道:“他们能有多愚蠢?”
“陛下不知道,家里其实在南下禁军中有人才!”
淑妃骂道,“人家有个很能打的兄长,和苏将军家里的情况差不多,被张宇残害地到今天也还没有个孩子呢,可家里那帮人居然到现在还劝说他‘与人为善’。”
什么?张昊大吃一惊,淑妃还有亲族在禁军?此时也不怪淑妃,她以前压根没想到这件事。而且,家族来人不提醒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兄长对张宇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来着。张昊连忙扶着扭动不已的惠妃坐在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在督脉帮助她打通全身的奇经八脉,一边询问此人的情况。淑妃详细说了一遍,张昊顿时对回归的禁军有了新的看法。淑妃的那个兄长,其实官职并不高,到今天也才只当上南园五军的校尉,连都尉都上不去。可他所在的营是整个南园五军最能打的三千人,一个营就敢在演习中反杀是被十倍于己的其余十四个营。按照皇朝的军制设置的南园五军,整整五个军十五个营,这可都是皇朝最精锐的部队,可以说丝毫不弱于虎贲军。可淑妃的那个哥哥所在的营,因为桀骜不驯,到了南疆也不是最服从张宇调遣的部队,他们能得到的物资自然是最少的。可反而是这样,更加让这个营被淑妃的那个兄长打造的谁都插手不进。而且,他们得不到物资的时候就练习武功,这才造就了这一个营的战斗力,几乎可以比得上其它十四个营的综合!这是什么战斗力?这就是装备上武器之后足以以一当十甚至数十敌军的精锐啊。张昊想起了缴获的拓跋氏骑兵的马匹。这时,惠妃娇声抗议了一声。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张昊连忙传过去一缕龙气帮助她进行调整。很快,她进入了入定状态。然后就是柳云烟,今晚她可不想留到最后和皇帝说淑妃娘家的事情。深夜,淑妃累的沉沉入睡,但睡觉前她将最基本的信息都告诉了张昊,并给他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设性主意。利用京师被封锁的机会,南下提前和这个营接头。就凭这一个营的战斗力,挟持整个南园五军毫无问题。而且,淑妃平时看着文文弱弱,这一次却提出胆大无比的一个计划。她建议张昊亲自南下,将南园五军先掌控在自己手里,然后带领南园五军,将北军五校也掌握在手中。“陛下,切莫忘了北军五校被张宇渗透的最多,要相对这支部队下手,万万不可心慈手软,不干掉统领将军及五军都尉,到了京师他们一定会反戈一击,帮助张宇掌控京师的局面的!”
淑妃睡着前再三提醒。张昊信任自己的女人。她们可都不是傻子,在关系到他们几个人的利益的事情上比谁都聪明。那,要不要试一下?次日,俏丫头红着脸来收拾,看到三个雪山一样的女子还在沉睡,她悄悄看了一眼起床坐在床头沉思的皇帝。张昊疑惑地看了看她,想想询问道:“淑妃说你不想出宫,今日册封皇后进封两个贵妃的事情会传下去,要不要先给你定一个妃子的称号?”
俏丫头愣了一下,她根本没想过自己能一上来就获封妃子称号。后宫里的女人,按照品级,最尊贵的当然是皇后,然后就是两个皇贵妃,其次就是四个贵妃。皇贵妃和贵妃的差别,就在于封号的不同。皇贵妃一般有贤德妃和静淑妃这两个,贵妃就是如今惠妃淑妃这样的。贵妃之下,还有一般的妃子,受宠的会分寝宫,一个人住一个院子,一般的要和皇贵妃甚至贵妃住一个院子,这种妃子说是皇妃其实也只是高级奴婢。但就是这样,宫里的女人,就没有几个人不想获封妃子的称号。那不但是宫里的地位的象征还是在整个国家都有地位的身份的象征。比如皇后自然是超然于皇帝之外其他人之上的至尊地位,皇贵妃地位等同于三公,贵妃等同于正二品官员。哪怕是妃子那也是正三品的高官的待遇标准。张昊要封俏丫头妃子,那肯定是哪怕看在淑妃的面子上也是有封号的妃子,这可是直接免除了她的奴婢的身份,一跃而成为皇朝最顶尖的那种人。但她婉拒了这个滔天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