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滨海天空,风和日丽,海面上,风平浪静,几只海鸥在自由追逐着。市光明中学位于市滨海路的北侧,坐北朝南,面向大海,四周围墙,一进学校大门就是操场,中间一个小小的司令台,前面的旗杆上一面五星红旗在迎风飘扬,北边就是教学楼,还没到上课时间,同学们三三两两的还在进进出出,操场上还有几位同学在踢球,二楼的语文教研室里,老师们已经早早的到来,有的在批改作业,有的在备课,看见老校长领进一位人来,老师们才向门口望去。“来来来,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来的丁丽老师。”
老师们都“哇!”
的一声,拍了一下手,表示欢迎。只见这位丁老师,她窈窕的身材苗条适中,白里透红的圆脸,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荡漾,那经过精心修饰的又细又弯的眉毛微微地向上翘着,显得特别有神。嘴唇上薄薄地涂了一层变色口红,红得自然柔和,一头披肩黑发亮亮地蓬松披落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花式新颖合体的短袖旗袍,丰满的胸怀显示着女性的曲线美,脚上穿着紫酱色长筒袜,足下一双紫红色的高跟皮鞋。走起路来,步步生风,那披肩长发有节奏地摆动着,真可谓是婀娜多姿,美极了,难怪有人号称她为滨海“一枝花”,如果走在马路上,会迎来不少人回头张望,搞得不少小伙子“垂涎三尺”,心中痒痒的。二位坐在对面对的女老师,马上开始私下议论。甲说:“丁老师的身材不错啊。”
乙说:“听说她的父亲就是市委丁书记。”
两位面对面坐的男老师也在议论,,甲说:“你看,那丁老师的身材,这才叫女人味,不知道物是否有主?”
乙接着说:“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听说人家父亲是市委丁书记。”
校长继续说:“丁老师刚刚调到我们这里,有些情况还不熟悉,这学期先搞些教学研究工作,希望大家支持她,至于住么目前学校住宿也紧张,先暂时和傅老师一起住,傅老师、丁老师滨海都有家,反正就是中午休息。”
傅老师抬起头爽朗说了一句:“没问题!”
丁老师腼腆地说:“今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有几位热心的过来帮严老师收拾桌子,有的搬来凳子,丁老师不好意思地说:“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来。”
“叮铃铃”,这时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老师们有的拿着包,有的夹着备课本纷纷走出教研室。这时教研室只剩下丁老师一个人,她望着窗外,远处一片层层叠叠的建筑,林立的烟囱在冒着青烟,在这里,可以听到海鸥的鸣叫,可以听到大海的波涛,甚至可以看到军港,她的思想也此起彼伏,……时间已到了中午,下课铃声响了,傅老师一进教研室的门就说:“丁老师,咱们一块吃饭去。”
说着挽起严老师的胳臂就走。食堂的买饭窗口,傅老师让丁丽排在她前面。丁丽谦让着说:“没关系,就那么几个人。”
继续排在傅老师后面。几位同一教研室的老师见到丁老师也频频点头,尽管初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丁老师倒有种温暖的感觉。傅老师要了一碗饭,一个菜和一个汤,先坐到桌子上吃起来。这时,丁丽也端着饭菜过来,“哎呀!傅老师啊,你那么节约啊。”
然后把自己碗里的一条鱼给了傅老师,她们互相推让了一番,傅老师还是拗不过她。丁丽给人有一种热情、大方的感觉。宿舍楼在学校的西北角,是一栋二层楼的房子,男老师住在一楼,女老师住在二楼。一间不大的朝南房间里,放了两张单人床,一个柜子,两把椅子,靠窗口放了一只小的写字台,东西不多,因为,不经常住人,看起来很简单。傅老师拿了一块抹布,帮丁丽的床铺擦了一擦,丁丽,一把抢过抹布“不好意思,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二人互相谦让了一番。“哦,对了,我等一会儿叫人把这箱子还是拿回家去,这里地方小,放在这里也碍手碍脚的。”
“就放在床底下也不碍事呀。”
傅老师说。这时“笃笃”响起了敲门声,丁丽连忙去开门。“哦,李师傅你来啦,这要辛苦你了。”
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身蓝色中山装,头上戴了一顶草帽,他说了声“没有关系。”
然后弯下腰,帮丁丽拖出箱子。丁丽说。“里面都是没有用的书,很沉的。”
只见那男子吃力地提着箱子出去。……丁丽回到家已是晚上10点多,丁明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丁丽一进门“爸爸你还没睡?”
一听是丁丽的声音,丁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关切地说:“阿丽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刚才和几个小姐妹出去玩了。”
丁丽回答说。“又是小姐妹,你什么时候和小伙子出去呀?也应该忙点自己的正事了。”
哈哈。“爸爸看你的,你又要说了。”
“不小啦,也应该考虑了。”
丁明关切地说。“明天晚上我就住学校了,我们组的一位老师,她家在外地,和我住一个房间,看人家孤零零的,我得陪陪她。”
尽管丁明有种失落感,还是说:“同事之间应该互相关心,尤其人家一人在滨海,很孤单,是要陪陪人家,不早了,还是早点睡吧。”
“嗯,爸爸你也早点睡。”
然后他们回到各自的卧室。这是一栋二层楼的别墅式住宅,一层为客厅、餐厅、厨房和书房等,二楼为卧室,客厅布置特别,为通透的一层,一道螺旋形的楼梯盘旋而上,整个建筑简洁而高雅。这是一间套间,外面为起居室,里面为卧室,丁丽靠在床上,毫无睡意,她望着自己胸前特有的特征,她不敢多想。中午,吃罢中饭在光明中学的宿室里,丁丽和傅老师靠在床上在聊天。也许女人在一起的话题无非就是老公、小孩、衣服等等,难怪有人说:“女人谈话三件套,老公小孩和衣料。”
“傅老师,你老家在哪里?你在哪里上学?几个小孩?是男的还是女的?你先生在哪里工作呀?”
丁丽问得很仔细。傅老师感觉丁丽这人好健谈:“我当地出生,丈夫在市公安局工作,一个女儿,现在上小学。”
丁丽认真地听着,不断地“哦,哦。”
丁丽问傅老师:“依我猜想,你出身非一般农家,又是一位知书达理的文化人,怎会嫁给一位当兵的呢?”
傅老师万万没有想到丁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多亏脑子还算好使。说:“我也谈不上知书达理的文化人,他出生和我是一个地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
傅老师在回忆她与丈夫相处的年代,脸上似乎露出了笑容。“哦,哦。”
“你年龄也不小了,长得又漂亮,家境条件又不错,对象肯定是相貌堂堂,一位很不错的人才吧?”
傅老师问丁丽。“我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还小呢,还想自由自在的过几年,如果一结婚,有了孩子,整天就成了婆婆妈妈了。”
尽管傅老师感到丁丽的讲法不符情理,还是说:“也许你要求太高吧?”
“也不是要求高,这是缘分还没有到。”
丁丽回答。“人么,没有十全十美,只要人品好。”
她们简直到了无话不谈。但傅老师总感到丁丽这姑娘有点不简单,哪里不简单,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