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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绝不可能对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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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这时过来上菜。四道正菜,一道浓汤,还有一份精致的桂花糕。傅聿川盛了一碗鱼汤摆在她手边,道:“唐总设宴那晚我见你在餐吧吃了几块桂花糕,这里新来了几位烘焙师,最擅长做桂花糕。”

这种高规格会员制的餐厅,京圈里绝大部分人都进不来。里头的东西自然是定顶级的。桂花糕口感绵密。入口即化。时音吃了两块,有点噎,她正准备倒水,手还没抬起来,傅聿川便将一杯白开水递到了她手边。她接了过来,喝了小半杯。放下杯子。时音抬眸重新看向对面的男人,说:“傅先生,您无偿帮我我受之有愧。我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是只要您开口,我都会尽最大的能力去办。”

她态度认真。烟眉拧得非常紧。仿佛知道她会较这个劲儿,又像是在等她说这句话,此刻等到了,傅聿川顺理成章:“你在京大读书?”

“是的。”

“我是京大的股东,这周五学校股东在京城大酒店聚餐,林助理去国外出差了,我正好缺个同行的人,你跟我一起去。”

时音应着:“好的,我会准时到的。”

这顿饭气氛还算好。傅聿川没怎么吃,他时不时给对面的女孩夹点菜,倒杯果汁,或者盛点汤。她一米六的个子不怎么高,吃东西倒是挺利索。看着小口小口的,不一会儿米饭就见了碗底。瓷盘里的菜也都吃完了。桂花糕还剩两块,但她已经吃不下了,也让服务生拿小盒子装起来带走了。她说这叫:“珍惜粮食。”

她虽然是时家的大小姐,但自小流落在外。傅聿川让人调查过,她被弃养在乡下,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干不完的活。营养不良。脸色比较憔悴,皮肤也不太好。常有人对她进行打骂,日积月累的,她心理形成了自我防卫的障碍。表现出来的便是:胆怯和小心。回京城一年,无论是身体外观还是心理情况都还是以前的状态,显然时家上下没人把她放在眼里。宾利车徐徐行驶在京城街道上。傅聿川开着车,驶过面前的十字路口,他偏头看了眼副驾座上的女孩。中餐厅送了几个可爱的小摆件,她正拿着手机拍照,发给她的闺蜜。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上扬的唇角。弯弯的眉眼。翘翘的睫毛。即便不去看她的眼睛,傅聿川也能想象到她眸中闪亮的光芒。圈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时家大小姐时音的存在,极少数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不好看,与时雪相比更是一个天一个地。实则不然。时音五官长得很精致。单拎出来不算顶级的漂亮,但合在一起,长在她这张鹅蛋脸上,就是标准的东方江南水乡里温婉的少女模样。尤其那双眼睛。很像落了雨后的小镇,笼罩着一层朦胧细烟,纯粹又澄澈,简单又干净。车子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在时宅外停下。时音抱着装有糕点和精品摆件的盒子下了车,她小心翼翼关上这昂贵的车门。副驾的车窗从里边打开,她瞥见了男人俊朗的侧脸。时音弯下身子,甜笑着:“谢谢傅先生,雨天路滑,您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小心开车。”

傅聿川“嗯”了一声。他打了方向盘,宾利掉头驶出林荫道。偏头看向车外左后视镜,里头倒映着女孩的身影,她还站在下车时的地方,正抬起胳膊挥着手。呆呆的。莫名的娇憨。车子驶入街道主干道,中控屏幕弹出IP在国外的来电显示。傅聿川接了电话,那头好友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次怎么没来伦敦?”

“有事忙。”

“忙什么?”

裴闻琛反问了一句,见对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又开口:“林助理说你找到一个跟阿梨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前两个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替身。一个心里慰藉。傅聿川来京城五年多了,看中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海归硕士,一个是目前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当红小花,两人有一个共同点,眉眼与阿梨有两分相似。傅聿川看上了。吩咐林助理去联系,赠给对方不少金钱。傅总挺忙的。疲惫的时候就过去吃个饭,一个月见一两次。这些,作为傅聿川的挚友,裴闻琛都知道。也明白他在花钱买心理安慰,跟这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周旋和接触,三五个月便和平分手。彼此毫无瓜葛。这次不像。半月前听陆宴辞说傅聿川去给北寺给亡母烧香,回京城的路上救了个人,裴闻琛当时就懂了。傅总从不多管闲事。多半是又找到替身了,所以插了一手。他原本没把傅聿川找替身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直到陆宴辞发了张“傅聿川给时音剥橙子”的照片过来——之后。他又陆续从林助理那得知,傅聿川费了些手段拆散了与时音有着婚约且时音喜欢的韩家三少爷,又借了时音一大笔钱,如今还公开自己的身体数据甚至答应捐赠骨髓。裴闻琛:“你别跟我说你真看上时小姐了。”

傅聿川:“我没这么饥渴。”

裴闻琛冷笑:“那可说不准,单身到现在二十七年,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心里指不定已经扭曲阴暗。”

傅聿川开着车,面不改色:“何必这样说自己?”

电话那头顿时静音。他们俩幼时相识,到现在有二十来年了。偌大的傅氏集团从无到有,都是两人一砖一瓦打拼出来的,他们一起工作,同进同出,圈子和生活习性也有重叠的部分。没谈过感情。也没有过激烈的男女事宜。生意场上大家都有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贿赂傅总首先排除女色,他不喜这一做派,一切将女人当做物品来做交易的合作都是下作行为。”

于是。国内外商业合作的圈子里都觉得傅聿川裴闻琛是一对。纵然裴闻琛解释过很多次。大家都不信。傅聿川倒是从容,无所谓。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与其争论一些流言,不如实在工作。争辩的这些时间,能赚几个亿了。”

裴闻琛说不过他,换了个话题:“我下个月回京城。”

傅聿川:“嗯。”

裴闻琛规劝道:“少跟女人玩把戏,阿辞的女友把他甩了,他到现在都还没走出来。”

傅聿川:“他不中用。”

裴闻琛:“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傅聿川不想听他念叨,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右转弯拐入下一条街道:“没事就挂了。”

通话结束。车厢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安静。傅聿川侧眸扫了眼先前时音坐过的位置,眼前浮现出她端坐在那,双腿并拢,双手垂放在身前的拘谨画面。不可否认,裴闻琛有几点说对了。他确实在跟时音绕着玩。挺有意思的。就跟谈生意差不多,他是主导的一方,风筝的线在他手上,不管她怎么跑往哪个方向跑,他稍微收一收线,她还是得巴巴地赶过来求他。这是人本身就存在于心底的欲望。掌控、占有和征服欲。时音勾起了他埋藏多年的欲望,他有了兴趣,就是想和她玩玩。至于裴闻琛说的陆宴辞——那就是陆某不中用,一个豪门出身的富家公子,被一个叫不出名号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分手后还哭,三年了还没走出来,每逢纪念日还会颓丧失联。他断然不会如此。时音是他的掌中之物,是他一眼看上的替身,顶多觉得她顺眼乖巧,不可能对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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