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边,三母女好不容易一番折腾,才把贾张氏给收拾干净了。贾张氏也是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才缓过劲来。这气色才看起来微微有些好转,就闻到了从院子外面飘来的菜酒香味。因为窗户被何雨柱给一棍子撞开了,从何雨柱那边屋子里飘来的香味随着院子里的风往这窗口边,直往屋子里面灌。闻到这香味,贾张氏瞬间就明白了,指定是何雨柱那边飘过来的。特别是那鸡汤的浓香味。几个月没有吃过腥荤的贾张氏,哪里抗拒得了这身体上的本能反应。馋得贾张氏忍不住的肚子一阵咕噜直响,顿时口水就忍不住的从嘴角流了下来。看着在外面都已经天黑下来了。自己这边秦淮茹还是冷锅冷灶的,连晚饭都似乎还没打算做。一想到何雨柱一家三口在那边有酒有肉的吃的正香。贾张氏就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气的张口就大声破骂:“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
“这都几点了,家里还冷冷清清的,是想饿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是不是巴不得我活不过今天晚上?”
“想连我今天晚上这一顿饭都给省了是吗?”
秦淮茹和小当还有槐花三母女,折腾了一晚上,才把贾张氏在厅里面留下的那些肮脏的屎尿给清扫干净了。这会儿连休息都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就听到贾张氏在那屋里面破口大骂。气的秦淮茹直接把手里的扫帚一把扔在地上,捂着鼻子就哽咽的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真是受够了!”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贾家的了!”
“嫁给你那早死的儿子,我享过一天的福吗?”
“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自己也不懂得羞耻,收敛一下。”
“自己惹事的这一大堆的烂摊子,让我来给你擦屎擦尿的收拾烂摊子。”
“你倒好,还恶人先告状,你问问小当和槐花,我这一晚上手有停过吗?”
“自己有手有脚的,家里有米有面的,想吃什么自己不会去整啊?”
“什么都想等着别人送到你嘴边,那还不如饿死了算了,免得死赖活着折腾人!”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一边哭着,一边大吐苦水。越是哭到伤心处,心中的一肚子委屈,更是忍不住地全都吐露了出来。小当和槐花在一旁看着秦淮茹哭成这样,心中也是感觉一阵的难受。小的时候都不懂事,虽然经常能听得到她们奶奶跟她们妈妈吵架。可都以为是真的她们妈妈做错了事情。可是现在听了秦淮茹的这一番痛诉,两姊妹这才体会到了这些年她们这妈妈的难处。想到这里,小当不由得心中一阵气愤,忍不住地对这屋里面的贾张氏说道:“奶奶,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
“你不知道今天为了你,我们这可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如果不是我们尽心的收拾的话,你现在闻到的不是那些菜酒香味,而是你自己的屎尿的臭味!”
槐花也有些气不过的说道:“奶奶,你真的别对妈妈太过分了!”
“这些年都是我妈妈忙里忙外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除了骂人,为这个家还做过什么?”
“你如果还是这样子的话,到时候可别怪咱们这个家没有人再搭理你了!”
秦淮茹听着两个女儿总算是帮她说了一句公道话。顿时感觉鼻子一酸,捂着鼻子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厉害了。小当和槐花一看秦淮茹突然又哭得如此伤心,只好急忙走过去,安慰秦淮茹。贾张氏被两个孙女这一阵训斥,心中就更是恼火了,继续破口大骂。“好啊,现在就连你们两个小妮子都被带坏了!”
“三母女已经合着一起来欺负我这把老骨头了?”
“哎哟喂,我可真是命苦啊!”
“我的东旭啊,我的儿啊!你啥时候能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这都生了些什么白眼狼啊!”
小当和槐花听了贾张氏这番话,心中更是赌气,干脆就不再搭理贾张氏了。……阎埠贵这边。自从把最后的一只鸡送给了何晓之后,上大妈很快就发现了鸡笼里空了。追问阎埠贵这只鸡哪里去了,阎埠贵编了好几个理由都瞒不过三大妈。最终还是让三大妈给问出了实情。得之阎埠贵用白白的把鸡送给了何晓,气的三大妈当场血压飙高,差点没一头磕地上。不过,接下来阎埠贵可就难受了。硬生生的在门口跪着搓衣板跪了两个小时。直到天黑了。阎埠贵实在受不了了,才瘫坐在地上缓了好半个小时,双腿才渐渐的恢复了知觉。只是,当阎埠贵想回屋里去的时候。才发现,门早已被三大妈从里面反锁的死死的了。看着这院子里一片黑漆漆的,阎埠贵想进屋进不去,无奈之下只好往中院走去。阎埠贵刚进了中院,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味。馋得阎埠贵口水直流。听着旁边贾张氏在那里破口大骂这秦淮茹三母女。阎埠贵一脸鄙夷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冷冷的骂道:“我呸!老寡妇,真是害人精!”
阎埠贵觉得,如果不是贾张氏多事的话。他就算说了几句谎话,也不至于闹成如今这个地步。说不定,还真的能够让何雨柱跟娄晓娥闹翻了呢。毕竟,阎埠贵觉得自己这一番算计,本来早就算好了何雨柱这个脑袋,决对不可能有那么聪明能想得到里边的道道的。就是因为贾张氏中间插了一杠子。才把他的这一番算计给搅乱了的。害得他不但白白的损失了一只鸡,还让三大妈给罚跪搓衣板。现在走起路来,双腿还跟装的假肢似的,差点就不听使唤了。阎埠贵闻着香味,往何雨住那屋子看了一眼。那一阵阵浓郁的鸡汤香味,再加上那香醇的酒香飘来。让阎埠贵顿时感觉一阵难以言喻的享受。阎埠贵忍不住地舔了一把嘴唇,便一瘸一拐的直往何雨柱那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