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出来。指着姜如愿的鼻子大骂：“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使出这么肮脏下流的手段，赢了也不光彩！你这种无耻的设计师不配呆在霍氏，我以此为耻！”

“滚出霍氏！”

“滚出去！”

仇恨的抗拒声如同海浪般，一层层扩染开，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怒视着姜如愿，好似亲眼看见她做出天怒人怨的恶事。霍淮安面容冰冷，立刻让大批量保安涌进来，避免引起更大的纷争。好好的庆功宴，转眼间竟然变成了批斗大会。若是传出去，霍氏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口碑，将会彻底崩塌。鹰隼般的眸子精光一闪而过，视线冷冷扫过跪在地上不愿起身的陈设计师，眼底寒意闪烁。“你在威胁我？”

陈设计师肩膀一抖，头埋得更深了。“霍总，如果继续包庇Cecilia，只会让其他设计师彻底寒心。”

她仰起脸，巴掌大的脸上泪水纵横，看上去极为可怜。“我努力了这么久，整个团队为了一个方案，接连好几天的熬夜，就因为她——”愤恨地眼神直指姜如愿，陈设计师五官都怨恨地微微扭曲，“让大家所有的辛苦都付诸东流，我们想讨回公道，这过分吗？！”

霍淮安没有说话，乌沉地眸子微微下垂，看不清情绪，却让在场的人无端都泛起胆寒。王湘矛头直指姜如愿。“Cecilia，你还不承认？”

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面容平静地姜如愿身上。姜如愿眼皮都不抬。“我需要承认什么？”

见她还装出一副无辜地模样，王湘都要被气炸了“你要不要脸，自己做了什么腌臜地事情，心里没点数吗？”

姜如愿慢条斯理地放下香槟杯，神态慵懒自得。“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当然没数。”

王湘还欲叫骂，姜如愿眼神一厉，锋利地视线瞬间让对方闭上了嘴。她缓缓眯起眼，表情莫测地盯着蜷缩着身子地陈设计师。“你来说。”

陈设计师肩膀抖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姜如愿，又好似触电般地飞快移开，嗫嚅着发不出声。王湘在一旁急得跳脚。“陈设，这么多人替你撑腰，你别怕她！”

“有冤伸冤，有仇报仇！”

似乎被王湘地语言给鼓舞到，陈设计师眼神定了定，直勾勾地瞪向姜如愿。“你毁了我的衣服！”

“哦？”

姜如愿不冷不淡地扬了扬眉，无动于衷：“有什么证据？”

陈设计师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早早就做好了准备。“霍总，在开场前有人亲眼目睹Cecilia的助理肖冰去过成衣陈列室！斩钉截铁的指控直奔神情慌乱的肖冰，陈设计师眼神忿忿，继续控诉：“我这里有监控记录！”

肖冰脸色一白，双手死死的扣紧，越发显得心虚和慌乱失神。霍淮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狠狠一沉。他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森冷的视线扫向依旧镇定的姜如愿，乌压压的眸子满是冰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