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休一边痛快的答应,一边环视身后停靠的车辆。在他们抵达之前,已经有数辆豪车停放在了庄园的中央。‘一二...五!很好,都来了!’“走!”
还未进门,别墅大门前一个中年美妇和一个少年就急匆匆的迎了出来。“老公!”
“爸!”
望着这两个神色焦灼的人,苏休神色一动。女的大约四十出头,虽然保养的很好,但脸上已经生出了鱼尾纹,看起来倒像是柳承泽的原配。少年年纪和苏休差不多,脸上青涩稚嫩,与柳承泽有七八分相似。“老公,家里来了好几个人!”
美妇有些担忧的看向柳承泽,低声道。那几个人面色严肃,腰间鼓鼓,一看就是极有威势的人。他们的突然到来,令美妇有些不安。柳承泽看向苏休:“苏负责人...这?”
“没事,是我叫他们来的。”
苏休摆摆手,示意柳承泽不用担心,“进去吧!”
中年美妇和少年这才注意到柳承泽身旁的年轻人,他们表情一愣,疑惑的看向柳承泽。柳承泽无奈苦笑道:“一会再说。”
苏休走在前面,柳家人紧跟其后。进入大厅。本来散漫坐着的几个人立马站起身来,刚才傲慢、漫不经心的态度陡然一变:“苏负责人,您来了!”
“您辛苦了!”
“你喝口水!”
几人微微躬身,脸上挂着谄媚、无害的表情,与刚才的反应截然不同。这种情况让中年美妇再次心惊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人是什么恐怖背景。苏休点点头,没有搭理众人的谄媚和讨好。他淡然道:“这次的事件是由贾长青发现的,所以剩下的事情由你们五个参与。我先说明一下,在灵异事件中,你们必须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不服从指令,我是不会救你们的。明白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担忧、恐惧、折磨,神色复杂。然后如小鸡啄米般纷纷点头:“是,是!”
“很好!”
苏休脸色一缓,“如果你们听话,活下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接着他目光一转,看向柳承泽,“柳先生带路吧!”
柳承泽打了一个激灵,“好,好!”
“诸位请跟我来!”
柳承泽喊了一声,默默走在前面。他对苏休的威势有了更深的理解。那几个人气势不凡,腰间鼓鼓一看就是配了枪,根本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角色。可是苏休一来,瞬间就蔫了,低头哈腰,简直比那几个保洁对他还敬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柳承泽不禁暗叹一声。几人动作迅速,很快来到了三楼。沿着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了尽头贴着卡通图像的房间。房间门紧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众人心底涌起。柳家人还好,除了苏休之外的特事科调查员们两腿发软,心跳加快,面露恐惧和踯躅之色。知道的越多,越是恐惧。面对厉鬼,他们腰里的手枪可不一定能护住自己周全。“你们在这里等一下,”眼看门口在即,苏休突然开口道。“嗯?”
几人神色一怔,没想到苏休突然这么说,难道...他良心发现了?苏休岂会不知道几人的想法,他冷哼一声,看向柳承泽解释道:“女人的房间进去这么多人不合适。你和我一起进去,我需要询问一下你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所有人松了一口气,柳家人对苏休的印象一下子大好起来。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早就考虑到了,只是事从权急,加之地位调换,根本没法开口。苏休提出来一下子就缓解了他们内心的担忧。“多谢苏负责人!”
柳承泽感激的点点头,“您跟我来。”
走到房门前,柳承泽敲敲门:“媛媛,爸爸回来了!”
“啪嗒~”画着卡通彩绘的房门打开,一个面色憔悴、苍白的漂亮少女露出头来。她身穿一身粉色睡衣。脸色白净,肌肤细腻,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却透漏着麻木和恐惧,一张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微微出汗。看到门外的父亲,少女难以自制:“爸爸...”“媛媛,你放心!”
柳承泽心疼的看着女儿,进入房门露出了背后的苏休。“这位是苏负责人,他能解决你身上的那个东西!”
柳媛媛目光一转,激动的看向苏休。“闲话少说,你说说怎么遇到那只鬼的吧。”
苏休打断了柳承泽的追捧。‘鬼?!’听到这个词柳媛媛打了个寒噤,旋即脸色越发苍白道:“大概是五天前的夜里,有个舍友突然提出来要玩笔仙游戏。”
“我其实不太想玩的,但是拗不过她们就玩了。”
“一开始玩的好好地,不过在玩了一圈之后,再问问题就不行了,那只笔...”柳媛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神情登时惊恐了起来:“那支笔疯狂的转动,根本不受控制!然后等停下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什么?”
柳承泽下意识的问道。“死!那只笔写下了一个死字!”
柳承泽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了一下,脸色难看道:“你糊涂啊,你怎么可以玩这种东西!”
“行了,说这个没用了。”
苏休打断道:“玩了一圈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四个人每个人问了一个问题。”
柳媛媛想了想,解释说:“笔仙游戏的规则就是每个人问一个问题,问完一圈,笔仙不离开的话就可以继续问,但是不能超过三轮。”
“超过三轮会怎么样?”
苏休好奇道。“笔仙...就不会离开了。”
“哦!”苏休点点头,“你们问的是什么问题?”
“这...”柳媛媛脸色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的低下头,声音宛若蚊蝇:“是有关恋爱的事情...”‘恋爱...?’苏休面色古怪,实在忍不住想吐槽两句。然而一股震惊的念头冒了出来!接着神情一凛:‘这么说这只鬼可以预测未来了?!’‘不,不仅仅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