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是初中，老师带着来学雷锋。”

“我看到好多老人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那时候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那样，以为是老了耳朵背。”

“可是我们去跟他们说话，他们就很开心。”

顾焱霆没说话，他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平时接触过的老人也不多。家里的爷爷奶奶前几年还去北美找他跳伞，跟面前这些脸色灰白，毫无精神的老人一点扯不上关系。“陈奶奶~”苏瑞把从食堂买的蛋糕和水果放在一个老人床头。老人刚才还混沌的双眼一下子好像有了光。“瑞瑞来了啊。”

她躺在床上，伸出树皮一样消瘦抽吧的手要去握苏瑞。“这个是你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