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玄今:就是啊,你的身后还有我们呢!要打要杀一句话,我们绝对会跟上节奏! 【队伍】上上策:嗯啊! 【队伍】南宫沉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使命。 言下之意,就算想要一个人揽下,也无法阻止他们的决心。 确实呢。 这本就是冒险者和土著npc们之间的矛盾激化,莘里是无法代表所有玩家的。 【队伍】司御: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横扫出去问题不大。 “……” 他们的自信满满呐,不用想莘里也知道他们的底气源自哪里。 身为玩家,死了就死了,复活后再来就行。 虽死也荣,决计不会因为怕死而在此刻丢了玩家的脸面! 毕竟,此时的邀月谷内是汇集了大陆所有势力的时候。 【队伍】萌杀:等。 眼下情况虽是危,却不急。 至少此刻莘里还未从两大圣地以及四域域主那里感受到恶意。 显然,他们也还在分辨怀疑凤满楼所言是否属实。 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从凤满楼曝光后到现在也就过了两三分钟。 而莘里所说的等,便是等两大圣地、四域表态! 只要这六个代表大陆最高战力乃至底蕴的势力表态,不管是好是坏,至少那时候的情势更加明朗。 她这会还在琢磨着,趁着现在杀掉凤十七。 是以,这几方势力没有表态之前莘里暂时不打算轻举妄动。 “莘里,此言当真?”
却是九阙域域主阙邵问出了这话,目前他是有立场资格来质问这事。 “自是当真。”
莘里看向阙邵,这个看起来像是个小白脸的域主。 冒险者的身份,没必要隐瞒。 如今被凤满楼曝光出来,只能说对方的时间掐的很是准。 以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从而让人忽略凤十七的存在。 但凤满楼的如意算盘却是算漏了一点,或者说凤陆这个宗主也忽略了一点。 那便是百年资源争夺战不容闪失! “且不论冒险者如何,比试还未完成,玄天宗凤满楼长老出手干扰,打断比试,已是坏了规矩。”
丹心圣地十长老不急不慢的道出这话,说完还引得灵渊圣地的九长老附和点头。 “坏规矩是事实,暂且不提惩罚,需得等比试结束后再做定夺。”
凤满楼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什么情况? 为何没有按照他的剧本来演? 不是应该立刻围殴莘里这个冒险者? 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怎么这些人听到冒险者的存在和异类之后,却不是率先发难,而是执意继续比试?! 那他还自曝这个消息搞毛! 披露冒险者的本身意义,那就是转移视线,趁机救下凤十七,顺便让四域域主解决掉莘里这个神皇巅峰的冒险者。 结果呢? 靠啊! 这些老家伙竟然还盯着这一点! 不止如此,他破坏规矩强行介入比试中,也被这些老家伙给盯上了。 “那可是冒险者!你们当真是没有体验过冒险者的厉害,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威胁!”
凤满楼觉得是他说得不够门明白,才让这些老家伙没有理解到冒险者的恐怖。 可这番算是解释的话语出口,他也没有得到二圣地长老的好脸色。 别说这两个长老,四域域主也没有给出他想要得到的表情回应。 “神皇巅峰,几位域主若是不出手制裁,凤某敢以尊严为誓,莘里此人将会成为大陆上的祸害! 若是那时候才加以制裁,已经为时已晚了! 两位长老,四域域主,你们务必要深思!”
“荒诞可笑!”
丹心圣地十长老冷笑,“玄天宗方凤陆宗主,这是你的意思?”
凤陆轻轻抬起手,拂手笑了,“十长老这话欠妥了,虽是我宗长老,还是我凤家族人,但我也是此刻才得知冒险者的存在。”
说到这,凤陆故意一顿,“若是两位长老信得过我,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两个老头交换了一个眼神。 灵渊圣地九长老道,“你且说来听听。”
“这次比试我玄天宗认输,至于凤满楼打断比试的惩罚,该是什么惩罚便是。 第一依旧是九阙域,接下来的第二第三争夺,我玄天宗也直接弃权,不过我希望各位也能重视冒险者的存在。 因此,希望九阙域域主能剔除莘里这个冒险者弟子。 其它势力中要是也有冒险者,也望各位能剔除他们,冒险者必须要得到慎重对待。”
凤陆宗主这话,以退为进,取舍有度。 至少,听在莘里的耳朵里都觉得这提议很折中,完全解了当下的台阶。 几人对视一眼,丹心圣地十长老便说,“可行。”
话落,他大声宣布,“此战,九阙域获得最终第一。”
“本次第二名,风云宗。”
“第三名,玄天宗。”
说出这个名字时,他还特地看了眼凤陆! 这人,不愧是以绝对实力坐上玄天宗宗主一位,并且还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收服整个玄天宗。 当真是有些手段魄力。 百年资源争夺战的比试,说弃权就弃权! 而且对于凤满楼的惩罚不会少! 从这些方面来看,玄天宗是吃大亏,就为了保住凤胤渊这个圣子。 “玄天宗凤满楼长老破坏规矩,罚自断一臂。”
原本还脸色平静的凤满楼,听得这惩罚瞬间面僵。 自断一臂? “满楼,还不赶紧自罚?”
凤陆低沉的声音响起。 凤满楼眼中明明灭灭。 此宣布不仅是他没有想到的,莘里也没有想到。 尤其是凤陆的态度,那是铁心了要让凤满楼执行自罚?! “至于你,莘里。”
丹心圣地十长老话刚起了头,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就连被凤满楼救下后一直沉默的凤十七也抬起头,眸中深幽的看向了莘里。 “从此刻起,你便不是九阙域弟子。随我回圣地执法堂,接受调查。阙域主,你没有意见吧?”
阙邵眼中闪烁,到底是没有反驳。 莘里却笑了,“你连域主的意见都问,却是不问我的意见。”
“我知道是我没身份,没有得到重视乃至话语权,但作为当事人,你们不问我意见,就想这么决定我以后的路?”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凭什么?”
“我凭什么要听从你们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