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体会到了菀菀类卿的杀伤力。“之前一直没告诉你这件事，就怕你伤心，像他但不是他。沈凝你要记住这点。”

江老给她留下了空间，转身出去。过了很久，等她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时候，脸上再无悲伤，已经恢复往常的模样。“师姐，你手机来电话了。”

小师妹递上沈凝的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过手机，只瞥了一眼就放回口袋，带着师妹走到实验室。“接下来一个星期，你到我的实验室来，我亲自带你熟悉实验。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非必要不接电话不分心，所以处理好你的私事。”

师妹答应下来，今后的一个星期，两人都泡在实验室。景哲安来过几次，见她们都在做CD类低级实验，没多逗留就走了。“师姐，景师兄真的会出卖我们吗？”

白果果不相信沈凝的话，只觉得她多心。沈凝没接话，看着在做实验，小小一个的女孩，欣慰得很。白果果是江老从小资助的孤儿，她靠着自己，一路从最普通的小学初中高中考上国内顶尖的大学，最后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进入研究院。沈凝刚见到她的时候，小女孩因为没钱，没接触过这些昂贵器材，从最简单的实验开始学，到现在已经超过大多数人的水平。“你为什么来西江研究院，你的成绩京都研究院给你的工资跟高吧？”

“我来研究院又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帮江老减轻负担，她资助我这么多年，院长总会在我耳边说，要懂得感恩。”

是啊，一个被资助的孤儿都会知道感恩，那景哲安呢？沈凝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小姑娘的实验步骤。时间过得很快，她每天只有四件事，做实验，解决唐予嫣发来的垃圾短信，吃饭，睡觉。这一个星期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比赛的时间。所有参赛人员，都是上头派大巴车来接，分批前往新造好的国家研究院。一路上，白果果话不停，吵的沈凝没法休息。“你要不休息一下？”

“我紧张，一停下来就紧张。”

沈凝没办法，只能陪着她聊天分散注意力。“师姐，你已经结婚了？你老公是傅氏集团的傅孟辰？”

“嗯。”

简单的肯定燃起了白果果的八卦内心。“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

沈凝转头看过去，眼神在询问。“他们说，您和唐家的唐予嫣长得很像，说您是替身。”

说着，白果果从包里拿出手机，将最新的头条新闻递给她看。【傅氏总裁带秘书深夜进出酒店，秘书身形疑似盛世婚礼新娘】原来这一个星期，他过得也挺滋润。对上白果果没有恶意，但是好奇的眼神，沈凝怎么也说不出她是替身的话。“假的。”

“我就说，师姐这么优秀，那个花瓶是替身才对。”

听到满意的答案，白果果一头靠在椅背上，念念叨叨。沈凝转头望向窗外，这些天，傅孟辰一个电话也没有，现在闹上热搜，看他和爷爷奶奶怎么解释。想到这，她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最后停在一栋宏伟的建筑前，“不愧是国家投资，真有钱啊。”

走到屋内，所有的实验器材都是最新的。“一群土鳖，这不就是正常的设备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看去，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霸占了一层所有的休息区。“就西江研究院那点钱，能摸到器材就不错咯。”

众人大笑，气得白果果他们个个涨红着脸。“别没礼貌。”

笑声里，一道油腻的嗓音传来，是精度研究院的负责人。一身高额定制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地痞流氓，大金链子小手表，仔细一看，门牙还是金色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她，说话的时候毫无形象，唾沫横飞。“你就是江淮兰那个老头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