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滚也好,她也不想呆在这里!“民女告退!希望皇上能够公正廉明,将此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要包庇不该包庇的人才好!”
龙欣月感觉得到,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会,更冷上几分。她知道,他肯定更生气,也更厌恶她了吧。不管他怎么想,如果他包庇如鱼,那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如愿,就算要和他对着干,也要绝对要让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不能让雨竹就这样白白牺牲。她跪在地上,行了个礼,然后站起来,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往外走去。“朕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最好给朕乖一点,少惹是非,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别说是一个雨竹,你身边的其他人,朕要他们死,他们必不能活!”
龙欣月听到这冰冷刺骨的话,就像一根根尖冰刺入她的胸口。又疼又冷。少惹是非……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惹是生非的存在,还是说,他这句话更深层的含义是在警告她,不能将如鱼牵扯进来是吗?要她闭嘴是吗?“草民只要一个公道!”
她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府衙。南宫琉羽对着帝王行了个礼,也离开了这里。一旁的府尹微微叹了口气,把所有的衙役都谴走之后,他一把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祸国殃民的绝美的脸:“看看,因为担心她一听到消息,就立马赶来这里,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将这糊涂府尹撤掉,还硬是拉着我担下了这府尹的职位来查这个案子,大发雷霆的将永安府几乎所有人都给收拾了,到最后,人家压根不领你的情不说,这功劳还让别的男人给抢了,皇上啊,你这皇帝做得还真是够憋屈的。”
“雨竹呢?”
南宫修寒看了离渊一眼,冷声问道。离渊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昨晚上雨竹逃出这牢房的时候,本想来皇宫上禀情况的时候,让人给追杀,身上受了伤,伤得还是不轻啊,现在还在我那小窝里躺着呢,有我的人看着,没事。”
“你说说,这小皇子月白这个身份,太后应该还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针对她做了这么个局?”
离渊也不解啊。毕竟这个案子发生了,他也派人调查了,杀死荀溪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况且,这案子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这店里的证据也都给消除了,想要把真凶找出来不容易啊。真凶倒是其次,就怕这个案子背后的目的不单纯。连雨竹的身份可能都被发现了。离渊深思了一会,突然一拍脑袋,说道:“难道,弄这个局的人是故意想要将这小皇子送到风口浪尖上?你看,这个案子才发生多久,太后竟然这么快就注意到月白这个身份了!南宫子赢还跑到这里来,如果不是皇上您快一步一早就来了永安府,可能她那身份就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