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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章 杀将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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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兴居双手紧握剑柄,全力一提真气,只觉得这次的真气运行顺畅超越过往。尽管何兴居身为一军领袖,但他的佩剑依然只是一把上好材料的普通剑,连最低端的真气剑都达不到。这主要是因为何兴居也曾经得到过一把真气剑,只是那把剑大概品质太差,真气无法连通。拿在手上还不如现在这把剑,即锋利又坚固。手心充满真气紧握剑柄,何兴居有信心一剑劈开半座木楼。鲁难首先看到那把剑,蔑视地一笑。何兴居对着鲁难的当头一剑,自己感觉已经快如闪电,而对面的丑八怪也如他想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就要被他一劈到底。鲁难好像没有看见剑来,直接向前一步,一伸手抓住了何兴居的脖子,将比自己高不少的何兴居轻轻提起。被真气封住了咽喉的何兴居无法喘息,他无法相信为什么自己就被丑八怪抓住了,他紧握着手中剑,想刺想劈鲁难,但手却不听指挥连挥动一下都不能。他听到鲁难冷冷地说:“我马上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

鲁难用真气对何兴居的大脑猛烈的一冲,顿时让何兴居半晕半醒,然后将手上提着的人头朝下丢了下去。若何兴居这时完全清醒着,凭他真气三境的本事,自然可以轻松的在空中翻身,然后双脚轻巧的站在地面,但这时的他只能接受头脸着地的命运。看着离地越来越近,何兴居想把手伸出去,但这时他的手不知为何紧贴在大腿上,他越来越怕。雷生这时刚刚才走出十多米,只见前方十来米处一个人从上落下,啪的掉在一块空地上,整个云留城立即安定下来。然后只见远方红旗连连摇动,于是从各个小巷中传来哨声。那些已经停止进攻的军士迅速地收起武器,穿过各条小巷向后撤离。作为何兴居的副手,佟大伟是不愿和几个修士拼死一战的。他在得知几个真甲战士一击即溃后,一开始就提议放对方通过。但何兴居说对方肯定是想到广阳国内联络其他修士,响应叛乱之事,坚决不能放行。佟大伟没有办法,在他看来,如果冶子山上的神仙要更改国本,自己这种小兵有什么资格参与其中?而主将何兴居应该是依仗崔先生吧。现在看到何兴居一息不到就被扔了下来,虽然不知死活,但想来那头部直接着地后应该凶多吉少,大半是不活了。佟大伟连忙命令全军收兵,在何兴居的号令不出的情况下,他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更何况城里的军士们短短时间已经倒下了数百人,虽然有一半多是装死倒地,但其它人一个个心里早已被打怕了。雷生见士兵们都退了,脚下步子并没有减慢,好像前方有没有人跟他没有关系。鲁难跳下来,蹲下来看着何兴居,这时的何兴居因为下落时没有任何保护,直接面部着地,整个脸面像一团烂泥,脑中只剩下少许意识,鼻子里还有点哼哼声。鲁难见他整个脸烂成一团,高兴起来,笑道:“竟敢说本公子是丑八怪!现在你照照镜子看,谁才是丑八怪。”

说完鲁难站直了继续跟在雷生后面。何兴居迷糊中听到鲁难的话,激动之下一命呜呼。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随口一句话直接让自己送了命。佟大伟看着雷生冷冷的脸,收住了脚步,没有上去说话。手上连连示意将另一个城门打开,目送三人的背影,佟大伟只见三人中只有周星衣服上沾了很多血,其它两人身上几乎一尘不染,他心里更是惶恐。三人中雷生靠的是净身符,鲁难靠的是实力,所以只有躲在中间的周星一身是血啦。雷生看见城门大开,扔掉了铁门栓。经过一番战斗,雷生虽然发现了自己在感知上有了巨大进步,心里却很是不爽。从云留城里发生的事可以看出,就算是在凡世间一样是只靠实力说话。云留城主事人一开始觉得自己实力强大,所以不把雷生三人放眼里,连话都不愿意听一句。到后来,同样也是不需要一句话,就自动打开大门。两天后,鲁难听完雷生的话后说:“雷生,我告诉你一件事,具我所知,只有天炎派才有这么个烂规矩,炼气士以上不得伤害凡人,还让我们这些小门派的炼气士也要同样立下誓言。在其它的大派地界,那里有这规矩?那里的修士更是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雷生听完无言。各地的天炎塔最近经常得到从各个王国送来的情报,不断有外来修士的行踪被找了出来。那些外来的修士再隐藏,再不从凡人世界经过,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在各种像大骡马店之类的情报机构全力关注之下,条条线索就整理出来了。楼启带着一帮同门四处追杀,意气风发。楼启就独立杀死了两个不肯说出门派的九境炼气,当然每一战都耗时两三日。不过从功法上判断应该是风雷山,和北漠宫的。其它同门要么独立杀死了同境的外来修士,要么以多打少也见了血腥。其中让楼启等人不得不刮目相看的是路万里,用不算太严重的受伤为代价击杀了一个九境的炼气士。要知道这批来天炎的修士,得到消息时都在百强大会上,为了加快速度,于是就从参加百强大会的炼气士里选出人手。能参加百强大会说明这些人在本门派算是比较强的修士,结果被路万里越几境杀死,不得不说路万里强横。而他们也两次见识了边塞大战强敌的风采,其它的筑基可能悄悄丢下门派弟子逃走了。所有的天炎炼气士从陆全离开后,再没有见过他。陆全没有担心雷生的安全,因为他发现那个步凡了又悄悄的转了回来,在离雷生数十里外不时观看。陆全也从各地的天炎塔得到各种消息,消息突然增多,按陆全的判断,应该是这里的地头蛇云霄门出手了。从罗学当时狂添朱空相的表现,陆全相信这一切是他做的,只为了向朱空相表达诚意。随后的一次战斗中,陆全故意让一个筑基先出手,结果陆全受了重伤,但最后胜利还是陆全的。陆全的飞剑第一次用于防御,飞剑只是能将对方的神通打穿,并没有完全打散,神勇余力于是重创了他,效果不算理想。飞剑的一击终归保住了他的一条命,如果没有飞剑陆全肯定会死于对方的神通之下。陆全躺在一处山石上默默养伤,却不知万里外的祝山心里骂了多少句,祝山眼看着陆全陷入危险,但自己距离太远,无可奈何只能骂娘。不过陆全知道的是,天炎的元婴老祖肯定看到这一战了。既然躲不开,就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吧,说不定那些老祖神通广大,就能看出那些自己也不明白的门道。飞剑也需要补充,它传出信息要回窍穴中修养。这一点陆全有点踌躇,门派会不会把自己抓回去,解剖了看个明白啊。但飞剑不回窍穴,没有多少时间它就不再是遇神杀神,遇仙斩仙的飞剑了。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陆全放开窍穴,飞剑对着陆全猛的飞来,然后一闪,不见了。祝山看得嘴张了老大,刚才飞剑急速射向陆全,好像要杀死陆全一般,他心思电转,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然后飞剑消失了,更让他无法理解,难道飞剑可以藏身在体内。这把天炎的制式飞剑长一米二,就算筑基的飞剑能缩小也就能缩小一半,怎么能安放在肉身里,何况刚才没有看到陆全的飞剑缩小。元婴修士经过千年万年的加固身体,身体内的物质可以打造无数把飞剑。但这些物质融于体内是经过法力提炼,已经化成介子一般细小后才收入身体的。像这样一把剑直接刺进身体,而人浑若无事,祝山想像不出怎么能办到。雷生从周星身上收了针,鲁难突然说:“雷生,你给我也扎几次针呗,我看周星这些日子运功速度加快,真气量和密度都有提高。看来你的针法还真有效果。”

鲁难吃了涤清丹后,真气早已经补充完全,他觉得自己比原来至少强了四到五成。看到雷生的针法让周星变强了,虽然每一天看不出来,但十天八天后,确实不一样。而谁又不愿意更强呢?雷生叹气道:“我这针法对天赋低的还有点效果,对你这样的天赋,应该没有丝毫作用。”

周星已经经过数十次的施针,但没有像雷生想像的那样,可以找出三灵脉与六灵脉的不同,只是周星灵脉容纳真气的量提高了,也就是说这个原来漏风的容器,现在漏得少一些了。这一点对雷生有一丝丝作用,但用处不大,对自己无论施针多少次应该漏风的还是继续漏着。“难说,难说,说不定就有用呢,至少我对经脉的感知比周星强,有没有用我应该一试便知,那里像他这个人,每次施针完毕,没有丝毫感觉。”

鲁难摇头说。雷生想想也是,于是两人商量着下一个练功时辰,雷生试着为鲁难施针一次。杀死了何兴居后,本来以为广阳国会有什么行动,谁知道一路来没有异常。广阳国的军队没有丝毫调动,雷生三人一路穿洲过府,最后经过打听才知道。云留城已经被叛军占领,而叛军也不再继续进攻。叛军只是想以云留天险为境,另一边以千牺国境为界,划出一块地盘分立一个小国。广阳国主知道叛军打算后,马上默认了,这场叛乱就这样悄然结束了。再后来又得知那个新的小国,新国主姓周,叫周尚。鲁难一听顿时明白,这个周尚不就是周研的父亲吗?看来水长清为了徒弟连这种邋遢事也愿意做,脑袋真是进水了。子时将到,鲁难接受了一次施针,果然鲁难的感觉比周星敏感得多,他可以说出来,施针后血气运行,还有气脉旁边有血气增加,有茁壮气脉之意。只是太过微弱,如果想要达到目的至少要上万次的施针才有点点效果。鲁难这一次后再不提帮自己施针的事了,雷生的方法确实对于自己的天赋来说,效果太微小。不过他事后的描述,让雷生大有启发,至少雷生知道气脉可以靠增补气血得以茁壮。不过没多久雷生就想到了问题关键,自己的气血比鲁难不知道强多少倍,还能如何增加?除非恢复到数千年前巨灵族人的原来模样。三人来到一条大河边,这时大雨如注,只见宽广河面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根本看不到对岸。三人冒着雨水找到一个小村子,周星去打点了些钱财,进了村里房子最好的一户人家。周星从包袱里取出干衣换了,鲁难本可以用真气烘干衣服,但想了想还是换了一套,鲁难看着雷生不沾水珠的衣服,除了羡慕妒嫉外说不出别的。“老伯,那边的河到底有多宽啊,怎么看不到对岸?”

周星向主人打听。“这不是河,这叫豚鱼海有四五百里宽,因为每年四月大量豚鱼游经这里生子,所以得了这个名字。这里的水是咸的,它确实是海不是河。”

这个村的人都姓云,这家主人是村里的族长。周星经过打听,要从这里过渡到对岸,还要向北走百多里。那里有一个城市,有大船过渡,不过因为价格比较高,过渡的人少,每月只有一次。三人打算雨停了就出发,正要让云氏族长准备些吃的,门外来了一大一少父子俩。两人披着蓑衣叫门,两人进来后穿过天井,雷生看见两人赤着脚踩在冰冷的雨水中,脚上及小腿都沾着泥水。这里的天气虽然不是特别冷,整个冬天不下雪,但放在室外的水到了晚上水面还是会结一层薄冰。这两人赤着的双脚,满是冻疮。雷生想起自己在家里时也从来没有穿过鞋子,不过自己的家乡四季炎热,不会因为寒冷而长疮。只有那唯一的一次冰雪……来人站在门口说:“族长,雨水太大,屋子漏水了,能不能借几条木板钉一下,天晴的时候进山砍几颗树还给族长。”

云族长叫家人去取木板给那对父子。等人走了雷生问:“族长,你们这里有山有水,为何刚才这父子俩连鞋子都穿不上。”

“鞋子还是有的,只是破烂些,今天下大雨,穿了也会全部湿透,所以出门的时候才赤着脚。”

族长说。喘了口气又说:“不过这地方虽然有山,但山上有危险,我们只能在山脚下活动。听老辈们说以前可以上山挖些药材到城里卖,价格还比较好,每家每户还有些富余。不过海里却产不出什么鱼,豚鱼每到季节过来,但个个凶猛,我们本事不济一个不小心还不定谁吃谁呢。所以大家只能靠着手头上的一点水田过活。”

鲁难奇怪的问:“这座山一不算高,二不深,看不出有什么危险啊。”

“你们不知,这山上几十年前来了几个修道的人,然后就划下了禁区,只要进了他们规定的地方,不是死就是伤。”

族长轻声说。雷生也很奇怪,这座山又不是什么灵山,为何会有人到这里来修行?那边鲁难已经叫了起来:“山上有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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