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大厅内。“黄院长,这苏先生都进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
吴浩思面色有些焦急,这苏凡待的时间也太久了吧。之前进去时间最长的,是鬼医崔柯,待了足足二十分钟。鬼医崔柯之后,大部分人都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难不成待的时间越长,说明越有方法治疗方老爷子?黄建斌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什么?”
吴浩思看向黄建斌,眼中满是期待。“那就是待的时间越长,那就越有可能治好方老爷子的顽疾。”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这样。进去的人就是为了治疗方天海的顽疾,如果没有方法治疗,自然很快就会出来。现在苏凡进去了这么久,肯定是找到医治方法。至于能不能治好,那就不得而知了。“那家伙怎么进去了那么久?不会让他找到法子了吧?”
“找到法子是没错,但能不能治愈可就说不定了。”
“也对,连最擅长疑难杂症的鬼医崔柯都没有治好,他一个毛头小子又有什么办法?”
见苏凡这么久都没出来,旁边的众人也都在议论纷纷,不过依旧没有人看好苏凡。听到这些话,吴浩思眉头微皱,他最讨厌的就是在背后嚼别人的舌根了。不过他们说的也有那么一些道理,找到法子,未必说明苏凡能够治愈方天海。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方天海和苏凡并排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何玉川。“这怎么可能?”
留着山羊胡须的白发老者一脸震惊,仿佛见鬼了一般。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有些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黄院长,你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
吴浩思有些奇怪。“我进去的时候方老爷子是昏迷状态,而且面色很是铁青。”
黄建斌回过神来,看向吴浩思,“你再看现在的方老爷子,健步如飞,容光满面,哪还是一个病人?”
他所料没错的话,苏凡或许真的医好了方天海。吴浩思瞳孔微缩,不由惊呼道:“黄院长,你的意思是,苏先生他医好了方老爷子?”
黄建斌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苏凡的医术。方天海看向众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多谢诸位前来为老朽医治,老朽在此谢过诸位了。”
说完他朝着众人微微欠身,以表谢意。“方老,您客气了,其实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就是,方老未免太客气了些。”
众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的确没有帮上什么忙。“这位是苏先生,是他治好了老朽的顽疾。”
方天海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苏凡,继续道:“以后苏先生就是我方某的恩人,也是方家的座上宾。”
他能感觉得出来,苏凡的确治好了自己的顽疾。听到这话,众人面色微变,看向苏凡的眼神都满是羡慕与诧异。他们没想到苏凡竟然真的治好了方天海,这小子也太走运了吧。能成为方家的恩人,那以后苏凡完全可以在金陵横着走了。就算是金陵四大家族,怕是都不敢轻易得罪苏凡。谁都知道,方天海向来说一不二,更何况苏凡还是他的恩人。谁要是敢对苏凡动手,以方天海的脾性,绝对不会轻饶!听到苏凡治好了方天海,吴浩思和黄建斌的脸上也满是激动。尤其是吴浩思,苏凡可是他请来的。现在苏凡治好了方天海,他要是能沾上点光,就和方家搭上了线,那可就发达了。方天海说完,就带着苏凡朝吴浩思的方向走来。至于其他人,则都被何玉川送了出去。“吴先生是吧,真是多谢你了。”
方天海在吴浩思面前站定,继续道:“要不是你把苏先生带来,老朽这顽疾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这顽疾可是折磨了他十多年,现在他是无病一身轻,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方老言重了,我也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
吴浩思有些受宠若惊。方天海微微点头,开口道:“听玉川说你是龙腾地产的人,或许以后我们可以达成一些合作。”
他向来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自然比亏待吴浩思。这话一出,吴浩思脸上满是激动,“那就多谢方老了。”
搭上方家的这条线,以后吴家何愁不会崛起!“方老,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吴浩思很有眼力见儿,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看到吴浩思离开,苏凡也准备告辞,却被方天海留了下来。“苏先生,时间也不早了,待会陪老朽喝几杯如何。”
见方天海都这么说了,苏凡只能答应下来,“那就打扰了。”
中午十二点,别墅餐厅里。“苏先生,这可是二十年的烧刀子,尝尝看。”
方天海说着就给苏凡倒满了一杯,眼中满是异彩。他没别的嗜好,就是爱喝酒,尤其是烧刀子这种烈酒。虽然医生也说过,自己不能喝酒,但今天他高兴,自然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见方天海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一旁的何玉川正要说什么,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他跟了方天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方天海这么开心。不就是酒嘛,喝一杯也不会怎么样。何况有苏凡这个医术高超的小神医在,何玉川根本没必要担心方天海会喝坏了身子。“方老,我酒量可不好,怕是喝不了几杯。”
话音一落,苏凡就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刚一落肚,他就感觉自己喉咙像火烧了一般,胸腔和腹部也传来极强的灼烧感。看到苏凡面色涨红的样子,方天海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慢慢喝了下去。感受到喉咙里的灼烧感,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似乎很是享受这种灼烧感。“苏先生,你是第一次喝这烈酒吧。”
方天海又给苏凡倒了一杯,笑着道:“这酒啊,得慢慢喝,慢慢品,你那样喝法可是不对的。”
尤其是烈酒,更要细品,可不能囫囵吞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