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
“他去只是为了拿书?”
“奴婢不知道。但是……奴婢有要事禀报……请太后摒退左右。”
“哎……皇祖母,您别听她胡说八道。”
见羽凝霜不慌不忙,夏翊桓反倒有些急了,心中隐隐觉得不妙。看着他心急火燎的模样,苏太后顿起疑惑,瞪了他一眼,“桓儿,你先出去。”
“皇祖母!”
“出去!”
无奈,夏翊桓恶狠狠瞪了羽凝霜一眼,起身退出。他走后,羽凝霜拿出十两黄金,说:“太后,这是济王赏给奴婢的。”
“嗯?”
“那一日,奴婢来请安,离开时,遇见济王。他拦住奴婢,给了赏赐。过了几日,济王在医官署外等奴婢,他说……”苏太后猛地皱眉,“他说什么?”
“济王要求奴婢帮助他去见太妃娘娘。”
“啊!”
“奴婢不肯。”
羽凝霜把那一日的情形复述了一遍,又说:“当时济王非常生气。”
“……”“奴婢得到太后提携,太妃是碍于您,才让奴婢管着清心殿的事。今日午后,奴婢注意到,太妃娘娘私下遣人去信函局传书……书信是送往济王府的。”
苏太后越听越气,脸色阴沉得就要滴出水来。观察着她的怒气,羽凝霜又浇了些油。“奴婢正寻思着来给您禀报,没想到,殿下在这。但奴婢无能,不知道太妃在信里写了什么。”
砰!一只杯子摔在地上,粉碎。羽凝霜不躲不避,似乎无感。苏太后越想越气,再次摔了几只茶杯,才厉声咒骂:“贱人,该死的贱人!一而再,再而三,哀家一忍再忍,她却丝毫不知收敛。找死!”
苏太后一直厌恶元氏,若非皇帝坚持,早就下手收拾她了。典书阁那桩事,济王险些被元氏牵扯,太后就更恨她。羽凝霜的禀报让苏太后断定:元氏想再次勾引济王,发现羽凝霜碍事,才传书给他挑拨离间,试图借刀杀人。济王竟傻乎乎地落了套。思及此,她既痛心又痛恨,一叠声地叫道:“来人,宣皇后。”
在外面等着的夏翊桓只听得数声脆响,就见一个太监急匆匆地去了。很快,杨皇后进了偏殿。“臣媳给太后请安。”
发了一会脾气,苏太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没理她,看了一眼羽凝霜说:“小小,你起来吧。站在一旁。”
杨皇后瞥了一眼低眉敛首的羽凝霜,只得又问:“不知太后召唤,有什么事吗?”
“哼。你养的好儿子!”
“啊!桓儿,他,他惹您生气了?”
“只是这样就好了。他真是太不懂事了,气死哀家了。你……教子无方,就会纵容。看看,他傻不傻呀,人家随便抛几个媚眼,装个可怜,就把他迷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就跟他父皇一个样,蠢死了!”
杨皇后被骂得莫名其妙,只得不出声。气哼哼把杨皇后斥骂一顿,苏太后才说:“传济王。”
走进殿中,没等夏翊桓开口,苏太后就没好气地说:“最近宫里乱,你别再进宫了。好好把心思集中在朝务上。前朝事多,你老是进宫要干什么?不懂事。”
“皇祖母!”
“回去吧。”
“……”见势不妙,杨皇后知趣地拉起儿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