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难怪气得快疯了。”
夏翊锦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会才补充:“如果锦青不拒婚,就没这么多事了。”
“哼,锦青倒是聪明的,有胆量也有眼光。你看看他,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十弟都说了锦青只是妹妹。可他呢?不但报复十弟,还把龙远鸣扯进来。关龙远鸣什么事呀?幸好他又打了胜仗,否则,我们也临阵换帅,没准就被夜弗抓住机会了。”
见他一脸愤然,夏翊锦拍了拍他,劝道:“他不是你。二哥自小被惯坏了,受不了这种冷落的。看起来,龙远鸣是担心奏报到了兵部被压下,才给你送了一份。朝局的纷争已经传到前方,可不是好事。”
顿了一会,夏翊扬摇摇头:“好吧,我进宫去见父皇。”
“等等。”
“……”“事关太子,你禀报不好的,当心皇后整治你的母亲。把奏报给我,让五弟去邀功。”
“给他?他还不得落井下石呀?”
“那也是他和太子斗,你没必要卷进去。”
“你呢?”
夏翊扬目露怀疑。不答,夏翊锦淡淡一笑,“你要这份功劳?行,那你去吧。”
对他的做派十分无语,夏翊扬还是妥协:“给你。我懒得掺和。”
夏翊锦走出去,鹦鹉转了转黑眼。“你笨。”
“什么?”
“以退为进。你中计了。”
哑然。顿了一会,夏翊扬才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笨。”
没等他回答,夏翊锦回来了。见了他,夏翊扬干脆把鹦鹉的话说了,然后问:“你使诈?”
“你信它?”
“对啊。”
失笑,夏翊锦拿过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才说:“你知道,为何上当?”
“我……”“你真要请功,就不会来了。对吧?”
他笑着,唇角勾出一丝戏谑。看着他脸上轻淡的笑意,夏翊扬微怔,停了一息才说:“我以为你会去跟父皇说。”
摇头,“与我何干?”
说着,夏翊锦转而问:“草木疯长,这阵子的野兽最是彪悍凶猛。朝上纷乱,你没必要掺和。不如告假几日,我们出城打猎如何?”
次日,夏翊扬告假去打猎了。散朝后,端王进了御书房。看完他呈上的奏报,皇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继而便阴沉下来。“传简鎏。”
是日,简鎏下狱,姚虞山复职,夏翊衡获释。录好口供后,涉案诸人全部放回。羽凝霜也回了医官署。皇帝召廖向进宫,令他继续侦缉,查清幕后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