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看到叶辰那淡漠的眼神,李琛的眼中满是恐惧。叶辰冷笑一声,“我想怎么样?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
“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麻烦,还不行吗?”
李琛捂着还未消肿的脸颊,生怕叶辰再对自己动手。刚才刀疤脸等人下手没个轻重,他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如果叶辰再揍他的话,他可就真的要被活活打死了。“你保证?”
叶辰面色一沉,玩味道:“之前你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我看还是给你好好长长记性,不然你真把我当成病猫了!”
话刚说完,他直接一脚踩在李琛的右手,只是微微用力,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十指连心,李琛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废弃钢厂。“李琛,你最好老老实实和佳怡姐离婚,不然下次要的可就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叶辰身上弥漫出可怖的杀气,瞬间将李琛吞噬!李琛心神俱颤,连忙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再犯了!”
“怎么一股尿骚味?”
叶辰眉头一皱,这才发现是李琛吓尿了裤子。他眼中满是嫌弃,转身就离开了废弃钢厂。直到叶辰消失在视线当中,李琛才满脸慌张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离开。收拾完李琛,叶辰就骑车返回了苏家别墅。中午十二点,悦颜公司楼下。“雨柔,我听说对面新开了家餐馆,味道还算不错,要不去试试?”
罗清雪亲昵地挽着苏雨柔,询问对方的意见。苏雨柔微微点头,笑着道:“好啊,那就去尝尝看。”
悦颜的资金问题已经得到解决,她整个人也如释重负。两人刚走到路边,旁边一辆黑色越野车打开车门,下来两个黑衣壮汉。黑衣壮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雨柔塞进后备厢,紧接着一脚油门就扬长而去。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罗清雪反应过来,黑色越野车早就没影了。罗清雪回过神来,连忙拿出手机就给叶辰打了过去。昨天在醉梦楼的时候,她已经见识到叶辰的厉害,叶辰肯定会有办法的。何况叶辰是苏雨柔的老公,苏雨柔失踪,自然要第一时间告知对方。“清雪,有什么事吗?”
叶辰明显有些诧异,以前罗清雪可从未给他打过电话。“叶辰,大事不好了,雨柔她刚才被人抓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听到苏雨柔被抓走,叶辰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是这样的,刚才我和雨柔准备去吃饭,路边一辆越野车上下来两个黑衣壮汉,就将雨柔给抓走了。”
简单一句话,罗清雪就将所有情况告知给了叶辰。叶辰沉吟一声,问道:“越野车什么颜色,车牌号是多少?”
“黑色的,车牌号好像被遮挡了,我没有看清。”
罗清雪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附近有监控,或许会拍到那车牌。”
“好,那你现在就去调查监控,我立马过来,有什么事电话里联系。”
“好,那就先这样。”
罗清雪挂了电话,就急忙朝着悦颜公司走了过去,准备去查监控。另一边,苏家别墅。“朱兵,雨柔被人抓走了,你动用萧家的关系,帮忙调查一下。”
叶辰一边快速朝着外面走去,一边吩咐着朱兵。“是一辆黑色越野车,几分钟前在悦颜楼下抓走的雨柔。”
“好,我这就派人调查。”
朱兵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拿起手机就去找人调查了。半个小时后,悦颜楼下。“怎么样?查到车牌号了没有?”
叶辰径直来到罗清雪的面前,急声问道。罗清雪摇了摇头,沉声道:“没有,车牌完全被遮挡了,根本看不清。”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所以故意遮挡了车牌。听到这话,叶辰眉头微皱,这下可有些麻烦了。中海这么大,想找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无疑是大海捞针。见叶辰面色很是难看,罗清雪不由猜测道:“叶辰,会不会是黄家的人干的?”
昨天叶辰才得罪了黄家,今天苏雨柔就被人掳走,很难不让人怀疑。“黄家?”
叶辰呢喃了一声,若有所思道:“可能性应该不大。”
昨天他才废了郑渊一条右臂,黄家应该已经有所忌惮,不可能这么快再次出手。“不是黄家?那还能有谁呢?”
罗清雪眉头微蹙,出奇地没有反驳叶辰。换做以前,不管叶辰说什么,她可都会极力反驳。叶辰看了罗清雪一眼,缓缓开口。“暂时还不清楚,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就算没有车牌号,以萧家在江城的人脉,应该也能很快查到那黑色越野车的下落。对方既然掳走苏雨柔,极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威胁叶辰。这么想的话,苏雨柔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你怎么处理?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
不是罗清雪不相信叶辰,而是报警明显是个明智的选择。就在这时,朱兵从远处快步走了上来。“叶少,已经查到了,那黑色越野车最后在野狼帮附近消失了。”
野狼帮?叶辰双眸泛寒,心中杀机顿生。看来吴浪那家伙还真是不怕死,居然敢绑架他的老婆!罗清雪一脸疑惑,问道:“野狼帮?这和野狼帮有什么关系?”
野狼帮是江城地下第三大帮,怎么会无缘无故抓走苏雨柔呢?“清雪,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安全将雨柔带回来的。”
叶辰安抚了罗清雪一句,就带着朱兵朝着野狼帮赶了过去。“朱兵,我想野狼帮是时候从江城除名了。”
叶辰看着驾驶位上的朱兵,嘴角满是冷冽。苏雨柔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听到这满是杀意的话语,朱兵浑身一颤。“是,叶少,今天之后,江城将再没有野狼帮!”
他或许没有能力将野狼帮连根拔起,但萧家可以。之前大小姐萧嫣然在离开时交代过,不管叶辰提出什么要求,他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