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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鹃鹃成为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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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一和小玉按照陈姐委托书上的要求,将她的财产进行了处理,然后又一同去看望了陈姐的母亲,并将一本存折交给了她。一天,杜鹃突然打来电话。她说:“赵哥,这两年你怎么样啊?你还在那上班吗?”

赵庭一说:“鹃鹃,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有两年没见到你了吧?现在开了几家连锁店了?”

他突然想起杜鹃曾说她在全国开美容连锁店的事,所以拿“这话”故意和她开玩笑。“哈哈,赵哥你还记着这事呢?我在外面跑了一圈,又回这里了。这不,刚到这不久就联系你了嘛。”

杜鹃说。赵庭一说:“谢谢你没忘记我。你走这两年变化可大着呐。你都听说了吗?陈姐的事。”

杜鹃说:“怎么没听说,还不是在网上看到了嘛。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吗?我能去看她吗?”

赵庭一说:“可以的,等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杜鹃说:“赵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块聊聊,带上小玉姐,咱们叙叙旧,谈谈未来。”

赵庭一说:“可以,可以。你定时间,我马上给小玉说。”

杜鹃说:“明天吧。”

赵庭一和小玉在一家咖啡店如约见到了杜鹃。她们姐妹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乍一见就抱在一起,激动地哭了起来,哭罢又谈起陈姐,伤心地又抱在一起哭。赵庭一心情也很难过,直到她们俩消停了,他们才坐下来慢慢聊起这两年来各自的情况。赵庭一说:“鹃鹃,你这两年都做什么去了?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漂亮了,气质也成熟稳重的多了。”

杜鹃笑了笑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老了?不过,本姑娘虽然比过去大了两岁,但学到真本事了。”

小玉说:“什么真本事,说出来让我们羡慕羡慕不呗。”

杜鹃说:“还是我走的时候宣布的嘛。”

赵庭一说:“哦,你真开美容店了?”

杜鹃说:“正准备开呐。我学了一年美容,做了一年一个品牌美容产品的代理,当然也是给人打工。但我发现还是不愿放弃开美容店的梦想。”

赵庭一对杜鹃的想法非常欣赏,滔滔不绝地说:“你想法很好啊。赵哥支持你。你当时说这事的时候,我是唯一说支持你的人。但这时的你和当时是判若两人了,你现在起码有了技术,也有了销售美容产品的经验。你如果去做,肯定会成功。不是有一句谚语嘛,叫‘成功都是青睐有准备的人’。你现在条件成熟了,鹃鹃。”

小玉也异常兴奋地说:“鹃鹃,我也加入,和你一起开美容店。我在那里早干够了,那里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我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突然黄*了。我将来和你一起创业,也体验一下做老板的滋味,呵呵。”

杜鹃说:“好的,我们一起干。”

他们三人共同举起杯,将剩余的咖啡喝掉,同时也下定了共同开美容店的决心。但事情往往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对于有的人来说,你始终走不出上天给你安排的命运,不管你怎么挣扎,那命运的绳索却越收越紧,慢慢地让你窒息。苍天啊,人在你面前多么渺小,多么无助,难道永远当你脚下匍匐的奴隶吗?突然一天,小玉给赵庭一打电话说:“我要立即赶回去,桐桐让我老公接回他老家去了。”

赵庭一安慰她说:“孩子爸爸把儿子接回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玉听了赵庭一的话,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呀,一旦他把孩子接回老家,我担心还能不能见上桐桐。”

赵庭一不以为然地说:“不会吧,你想的太多余了吧。”

小玉看样子实在是生气了,她说:“赵庭一,你对我越来越漫不经心了,你去开你们的什么破美容店去吧,我宣布退出了。我现在的心情,你一点都不理解。”

小玉说完,似乎有点伤心,呜呜地哭了。赵庭一说:“小玉,你听我解释,你即便去那里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小玉在电话里大声说:“不用你管。反正我得去。”

小玉说着挂了电话。这段时间,赵庭一的精力主要靠在和杜鹃开店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找地角、选店面、谈租金、装房子,跑工商、税务、卫生防疫等等部门,他和杜鹃几乎忙了大半年时间,终于打算开张了。看着新装修的店,赵庭一和杜鹃都很激动,两人从一楼转到二楼,从二楼下到一楼,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就像他们两人共育的婴儿,尚在襁褓中还没有睁开眉眼,稚嫩可爱,让人亲不够、看不厌。杜鹃眼睛里闪动着好像一团火苗,含情脉脉地望着赵庭一说:“明天我们就要开业了,你不感到高兴吗?要不咱们搞点小仪式怎么样?”

赵庭一低头望着她说:“怎么不高兴啊,这是我们共同劳动的结晶,也是我们开启未来征程的起点嘛。”

杜鹃说:“还是文化人会说话,多有文化底蕴啊,本来好好地上来一点情调吧,让你一‘文化’给吓跑了,呵呵。”

杜鹃自觉无趣,转身走到一边,拿起抹布准备清洁一下前台的台面。赵庭一走过去,轻轻地靠近杜鹃,用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说:“鹃鹃,来点什么样的小仪式啊?我听你的怎么样?”

杜鹃转过头,温柔地看着赵庭一,脸上早已浮现一片红晕,她轻声说:“我还没想好哩。”

赵庭一顺势将另一只手也抚在她的肩上,两人一瞬间僵在那里,都愣愣地站着,似乎空气不再流动,让人窒息,诺大的房间静得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沉默了片刻,杜鹃攥紧双拳柔弱地砸向赵庭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你讨厌,你讨厌,就你清高,清高……”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已经软*软地伏在了赵庭一身上。赵庭一紧紧地拥*抱着杜鹃,深情地相互吻*着,他们忘记了多日来的疲惫,忘记了外面喧嚣的世界,忘记了身在何处。他们像一对三月的春燕,双双齐*飞,抵*喙呢*喃;他们像湖中的天鹅伴侣,引吭高歌,翩翩起舞;他们像六月的一双青蛇,交*颈织*尾,情*意*绵*绵。杜鹃慢慢地从赵庭一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嗤嗤地笑着说:“这算不算一个小小的仪式?”

赵庭一说:“这个仪式别有创意嘛,就你杜鹃能想出来。”

杜鹃坏坏地笑着说:“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呀,你好坏,好坏,是你主动的好不好?”

赵庭一笑了笑说:“你不觉得这个仪式值得纪念吗?终生难忘。也会给我们的店开一个好彩头。”

杜鹃听后,又现一脸的激*情荡*漾,面部潮*红,气喘*吁*吁,再一次俯下身子藏在赵庭一的怀*里,娇*羞地在他耳边说:“我让你永远给我----开好彩头,永远----”第二天,丽美美容店正式开业了。开业那几天赵庭一忙得不亦乐乎,他让杜鹃留下照顾店面,自己带着几个临时工到街上发放广告彩页。杜鹃和几个美容师坐在店里,望着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任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一周过去了,一个月也很快过去了,每天没几位客人,美容店入不敷出,她和赵庭一急得团团转,毫无办法,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决定。一天,杜鹃无奈地向赵庭一说:“你看这咋办呢?每天的营业额还不够水电费,将来日子还怎么过呀,我们总不能这样天天往里贴钱,多少钱也填不满这个窟窿啊。”

赵庭一表面上显得很平静,但他内心早已如同油煎,他往店里投入了几十万,不但已显露出可能打漂的端倪,而且让他更揪心的是还得天天倒贴钱啊。赵庭一说:“鹃鹃,别灰心,再坚持下去。我们都是第一次开店,都在慢慢学嘛,怎能一帆风顺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杜鹃带着哭腔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垮了,幸亏你还有点主见。”

赵庭一听后,苦笑了一声。他心里想:我他娘的还有什么主见,再这样下去我也快坚持不住了。赵庭一正在为美容店犯愁得一筹莫展时,他接到小玉的电话。赵庭一说:“小玉,你回家都那么长时间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啊?”

小玉说:“老公不想要我了,孩子也不给我,我回老家这么长时间,就见几次桐桐,你说我怎么办呢?你倒替我想想办法啊?”

赵庭一听了小玉的话,将信将疑地说:“你老公还不要你了,他还有什么资格不要你呢?他连他自己都养不活,他怎么能养活孩子?他不要你还不是好事吗?你趁机和他一刀两断,把桐桐从他身边带走不可以吗?”

小玉哭着说:“他赵四今非昔比了,包了几百亩地,现在和别人合伙搞生态农业,这两年他发迹了,所以他不要我了,也不还我孩子,你替我想想办法啊。”

赵庭一听了小玉的叙说,浑身像被电击了一般,从心底涌出的失落感直冲头顶,让他几乎晕眩。赵庭一在电话里喃喃自语道:“这个流氓无赖般的人还能创业干大事,我也算堂堂一个人物的赵庭一连他还不如吗?”

小玉在电话了惊讶地说:“你说什么呢?我是让你帮我想想办法,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庭一说:“好的,好的,我会有办法的。”

说完,两人几乎同时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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