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相信自是会英明决断。如今病因尚未调查出来,就贸然的冤枉云儿,怕是不妥。”
“放肆!”
太后厉喝,“哀家如何决断,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臣妾不敢!”
云意作势要跪,被容修拦住了胳膊,他就势握住她的手,上前一步道,“奶奶,云儿说的有道理。您不能因为云儿见过晚迟,便断定晚迟犯病和云儿有关,您也清楚,晚迟向来身体虚弱,指不定这次只是累到了,或者是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一切还是等御医诊断后,再做定论吧!”
“好啊!你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倒显得哀家故意冤枉你们了!”
太后看着不争气的孙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大手重重拍在椅子上,丢下一句狠话,“那哀家便等着,看到时候板上钉钉,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云意松了口气,却又为自己感到悲哀。正房难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