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老者心中一叹,如此英才为何不是我门之人,在现场最后悔的无疑是丹宗长老,他已经反应过来啦,随心所欲轻轻松松连出精品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当时邀请王道时态度十分敷衍不够真诚客气,像这种天才少年个个心高气傲,估计丹宗是无缘请到大神光临指导了。上官七走上前,他知道老者不敢介绍名称,一挥手,将木炉收入怀中,但神器现世不能默然退场,所以得隆重地予以介绍:“今天你们有福气,见识了炼器神物天木炉,不过再想见它只怕很难啦”天木炉,传说中的能炼万物的天木炉,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时,贪婪,欲望让会场杀气腾腾,左,右,中疾风般冲出一些武者,气势汹汹,疾风伴的往往都是血雨。上官七淡淡地看着冲上来的武者,一眼就估摸出对方的实力,摇摇头,轻轻地说:“老八别动,三,杀人不用偿命的机会太难得,去练练手。”
七哥的话音未落,三已纵身跃起:“得令,剑,追风七杀。”
只见一道身影如风闪现,风在动。快,太快了,不可思议的快。更可怕是剑光在风之前。血肉横飞,十多个高手无一生还。瞬间三己返回王道身边,如果不是那柄血剑,仿佛他从未出手。震撼全场,秒杀?上官七冷笑着扫视全场,这种货色居然也敢出手夺宝,藐视地说:“什么玩意,我呸,再上几个像样点的,早打完早收工。”
人们没听他说什么,注意力全在己还剑入鞘的三少身上,十几个人居然不是他一招之敌,全场哑雀无声,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少年剑客是谁?城北圣王此刻心中大喜,这才拜师多久就如此厉害?一剑清场的居然是我的独子,而击杀的也非平庸之辈。至于什么拉仇结仇他根本没放心里,自己从底层拼杀到有今日成就,经历过多少血战都记不清了,在他心里认为修者想出人头地,等待在路上的刀山火海不知多少,杀开一条血路,拚出一片天地,你才会有相匹配的江湖地位。该送天木炉了,对于宝物登场,城北圣王是知情的,也作了万全的准备,拍了拍手,亲卫队登场,金戈铁马,大批威风凛凛的士兵缓缓进入。他嘻嘻一笑,圣王威压起:“还有没有谁想夺宝?各位,不作死就不会死。”
如有人妄动,城北圣王真不介意亲自大开杀戒,他很久没出过手了。大能,军队,任一都惹不起。慢慢杀气缓缓消散。城北圣王躬身一抱拳:“恭送天木炉,卫队护法,遇阻拦者可杀无赦。”
数百亲卫队将上官七保护起来,当然,上官七是不需要保护的,他冷冷扫了眼全场,转身耀武扬威扬长而去。天木炉退场,血腥渐散,全场一片寂静。不能冷场啊,城北圣王站起来对王道说:“王少,城北以剑为本,你这宝贝我出一百亿,请忍痛割爱。”
王道看看城北圣王,略带戏弄地问:“一百亿,你真想买?”
有戏,也许真能买到,他打算速战速决。城北圣王豪爽地大喝:“管家,拿一百亿金票,付账。”
这柄黄金剑闪烁碧波,高贵气派,城北城缺个镇城之宝啊。看着管家递上的金票,王道为难了,犹豫地问梅八:“这柄剑我本是要送给三的,现在圣王出一百亿?八爷,你的看法?”
钱啊,大笔的钱啊,城北城主真是命中贵人,梅八顿时两眼冒着绿光,连忙应允:“卖了,卖了,下次再帮三弄柄更好的。”
“等等。”
城北圣王怒叱管家,翻脸如翻书:“一柄剑,我开个玩笑,管家,你真的拿一百亿,军队不用吃饭啦?莫非老糊涂了。”
骂管家他是一百个不舍,在他身边服务了许多年,平时自己都尊称叔,唉,这不是没办法吗,所以他是看着地骂的。管家理解地躬身认错:“真是年级大了反应迟钝,城主请息怒。”
王道挣扎了很久,叹口大气:“城主大人,一百亿,很诱人,不过……不卖。”
城北圣王后悔得要钻地,但生意就是生意,不容反悔,他己经崩溃了,听到一百亿,晕:“管家,付账吧。”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管家也崩溃了,一百亿啊,你是不是疯了,忙小声提醒:“老爷,他不卖,你干嘛非要买?”
不卖?圣王有些神经短路,诧异地问王道:“一百亿你还不卖,为啥?”
王道想了想后笑着告诉他:“算了,这剑还是送给三,不卖了。”
闻言,城北圣王松了口气,心脏也恢复了平静:“不卖了?那真是太可惜啦。”
看来养尊处优的日子让自己智商有所下降,愚昧啊,无知啊,这是谁?自己儿子的师父,一家人,肥水肯定不会往外流,一闹腾,大庭广众之下面子上有点难堪。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身份尊贵,今个这脸丟得有点大,必须做个补救措施,怎么办?从政者头脑都灵活,眨眼间,主意来了,转移注意力为上策,他大声呼唤:“胖子,得仙楼的胖子,滚过来。”
此时的肉球拉着王道,死不放手,正防着三呢,谁知他啥时候来一剑,刚才这主出手杀人,被吓尿的是胖子,太凶了,太狠了,太快了。他觉得上次要不是上官七,自己这一堆肥肉早变成了泥,现在又说不清,咱没动你师娘胜男脑筋,不是不想,真不敢,那不是找老婆而是找打,况且那妞是不是你师娘不一定。但三少死脑筋,认定的事绝不会拐弯。晕,胖子从不认为王道会娶胜男,那婆娘贼凶,他有些无奈,又不敢解释。地上血渍真的吓人,三少的剑还握在手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兵刃,是绞肉机啊,有现场为证,这主凶残,为了安全,上官七不在,他粘上了王道。王道无所谓,好像还是因他的原因挑起的祸,虽然知道三绝对不会伤害胖子,顶多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但胖子不知道啊,反正一步也不肯离开王道。跟三保持着安全距离,胖子举手:“在,在呢,大人有何指示?”
城北圣王今天心情那是十分爽气,大声宣布:“得仙楼包场,今天在场所有大比宾客不用替我省,敞开吃喝。”
因为第一场出现神丹引起轰动,观赛人数激增,现在场内至少上千了,得开多少轮席?钱啊,满天飞的都是金币,有钱赚,胖子那个兴奋,觉得应该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连连拍胸脯保证:“行,包满意,保质保量保服务。”
但胖胖的手始终抓住王道的衣裳,他才不管三少原没原谅他,只记得,血淋淋的一地尸体是这主干的,远离三少,珍惜性命,胖子也够郁闷,好心好意做好事怎么还做出个生命危险?唉,也许命中有此一劫吧。器宗白须长老见亊态己平息,心仪的黄金剑却名花有主只好作罢,赌赌运气看能不能得到另一件,客气地冲塞北长老一拱手:“不知贵院黄金刀是否愿意忍痛割爱?”
丹宗长老也对神器很有兴趣:“烦长老开个价,我喜欢这把上兵。”
在场不少门派都表示有购买意思。塞北长老心在挣扎,这次为大比,学院忍痛拿出了十万金币,几乎掏空院库,贫困啊,真没钱,人家学院一来几十上百人,而连自己塞北总共四个人,除铁达汉,只来了二名內门重要弟子观摩,大都市消费太高,省吃省用兜里只余三万金币还被铁达汉炼化了一半,正愁如何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