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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像雾像雨又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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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弧光,大拿士革刀出鞘,割向叶晓艺身上的塑甲锦衣说:“真有辱大宋锦甲坚不可摧的神话,你这塑甲锦衣是太……上、古……宋徽宗时代的产物,旧败而过时,有新朝特等塑甲锦衣,才真可抵枪挡箭,防身急救。我与阿玛曾用此锦甲换取大宛汗血宝马、西域宝刀,还剩一件特等塑甲锦衣,我送你如何。”

叶晓艺说:“素昧平生,不敢受此大礼。”

女子冷哼一声:“与你交换青虹宝剑。”

叶晓艺说:“此剑是赵大郡主嘉奖赏赐我的,千金不换。”

女子勃然大怒:“休得放肆!你一个冲古寺的小喇嘛,如何识得郡主,能得到郡主赏赐,简直一派胡言。”

女子转到边上,三下五除二,解开僧纱及衣裳,拿出一付含带体温的大宋塑甲锦衣,用命令口吻说道:“冲古寺的,把这个换上,主持高僧无偿传授九阴大法,为你疗伤,为水晶灵柩降温保鲜,好让你们的小公主长生不腐,你作为护柩喇嘛,应当要有所感恩,穿上它一路上好为我挡刀抵枪,保护我,与我一起铲除杀父仇人!”

叶晓艺一时口拙。吕校尉代为收下,交给叶晓艺轻声说:“你的锦甲都被大玛士革刀割破了,估计这富家女又犯傻,把你错视为她以前的负心汉了。”

“少嚼舌根!”

女子不由分说地扔过一小包跌打藏红粉,“敷些药粉伤口上。”

叶晓艺苦笑着比划:这锦甲太小不合身。女子凑上前,原来有活纽可以调节尺寸,叶晓艺虽然身材宽大,也能勉强套上,就着旧锦甲套上新锦甲。女子悄然上前,就是几个耳光。叶晓艺发怒拔剑:“不讲道理的泼妇!”

女子闭眼挺胸,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搞得一群人忍俊不禁,哈哈偷笑。女子骂道:“你才无赖,好端端地偷人家的私内干嘛!我吻文可还是冰清玉洁的像卓玛神女峰上的冰雪,晶莹剔透,洁白如玉。”

叶晓艺这才发觉一个带着香囊的粉红肚兜夹带在这件“特等塑甲锦衣”中,顿时困窘万分,抖落飘飞在一簇簇含苞怒放的格桑花骨朵上。隔着层层脸罩,不知女子羞红了脸没有,举手作要再打耳光状说:“死笨猪小喇嘛,给我捡回来。”

一出口又觉不妥,叶晓艺转身,一阵忽如其来的小旋风,解了围。带着它,任凭它飞远,在水天一色的香格里拉草甸中。女子掩面大哭,上马前奔:“阿爸阿妈,冲古寺的,阴魂不散,又转世投胎来欺负人家了。”

能觉察到,这“吻文”姑娘忍不住颤抖的背脊,像在抽泣又像在抽筋着发笑。一行人虽说历经战事,但都还是三十未到的年轻人,一路上比试武艺,你追我赶,夜宿成都蜀相府边上驿站中。点点失常的“吻文”姑娘,与众人一翻打闹后,态度稍好,年轻的朋友无所顾忌,一两日就混熟了。一夜醒来,蜀相府,正如杜甫诗里所写,松柏森森,碧草映阶;吴玠兄弟备守川陕各省,忙于军务,派人精心修缮了一翻蜀相祠堂;五月的清晨,阳光普照,一派生机,草长莺飞,与前日川藏高原上清洌的景色相比,显得分外温婉、繁美。几人下马,进入蜀相祠堂以为参拜,忽见道坛上一泥塑的黑脸小将挥拳打来,拳上套着西域镰虎爪:“黑将军在此守护神殿,可还我儿八百年前丢失在隆中的丈八蛇矛枪!”

众人一惊。“吻文”姑娘弯刀出手,护到叶晓艺身前说:“昆仑奴,不得无理。”

昆仑奴嘿嘿冷笑:“收买倒贩古物的奸商!你要的东西已到。”

言罢双拳虎镰扑向中间白脸文将,噗嗤一声泥塑开膛破肚,一把宝剑赫然其中,为三国枭雄刘备的神兵,龙凤鸳鸯双股剑,可惜雄剑在,雌剑不在。“吻文”姑娘抱拳说:“昆仑奴,不得耍懒,雌雄双剑,互不分离,一定被你藏在哪里了?”

昆仑奴说,这上古宝剑,只为汉人文物,桃园三结义关羽为兄弟打造的铁剑,历尽千年腐迂生锈,只留义薄云天,却无实用价值,我一介山奴藏之何为?“吻文”姑娘冷然说:“路遇劫匪,身无分文,银票珠宝都在我家苏杭钱庄大掌柜手上,待我回去再说,约定的买卖你未完成,可以不算数。”

昆仑奴大怒,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吻文”姑娘身后的几位宋朝将校可不是好惹得,一跃上了屋顶,飞上树枝,任其逃离。吕校尉说:“没想姑娘与这昆仑神奴也认识,早有宫廷密报,这昆仑神奴来自黑衣大食(北非一带),飘洋过海来到大宋腹地,想学西天异教徒摩西老祖,带领滞留大巴山近千年的族人,‘出埃及’(归埃及),不再受奴役,返还大食国,无奈苦于没有天价赎金,以及远涉重洋的经费。”

一路沉默神游的叶晓艺,不无口带天真好奇地问道:“小时候听说过的大食国,米大如木薯,啃之既可食,世无饥寒人无欺压的海之彼地之涯的天国,真得存在?”

一位名叫周薄景的禁军哈哈笑道:“小老兄,肩宽膀圆,武功盖世,却何来如此天真话语,人人平等,世无欺压的天国,只能在梦中在佛经中实现。现实残酷,人心复杂,千古难变,借用杜少陵所言:飘飘何所示,天地一丘貉!你杀我,我杀你,你方唱罢我登台,可到头来最后买单的仍是老百姓。”

“等会叶少侠可前往略领一下,我朝现实版的大食天国,湘楚政天国,天王杨么、太子钟……”“吻文”姑娘瞪眼抢白道:“井底之蛙!我自幼随同阿玛,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们理想中的天国,确实曾经存在过,有古书、遗迹、遗物可为见证。只不过天地两极改头换面,后来又被恶人奸徒把持天下,一时半会,却留下罪孽恶种数以亿计,导致人心不古,恶念滋生,万世难除,祸乱天下……。”

一路夸夸其谈,自以为把周薄景等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后,回头莞尔一笑说:“如果人人都像这冲古寺的上人喇嘛,天下何愁不定,人人平等,世无欺压的天国,谁说不会重现大宋福地呢?”

有人拍手叫好,“吻文”姑娘所言,妙语连珠,足可媲美“珠峰快道”;也有人若有所思,或者暗中嗤之以鼻。小禁军周薄景怕招“吻文”姑娘的“毒打”,就甘拜下风,抓着后脑勺自言自语叹说道:井底之蛙,没有资格研探人心不古;单这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心六月天,说变就变一事,我周帅哥搞了半辈子,还没能搞清楚;昨天还拿刀砍个你死我活,今早却处处护短,像个妈宝一样。都说诗人与疯子,天才与白痴只差一步,这或许正是上帝造物的高明之处,也或许是难免一时的疏忽之错。“吻文”姑娘捡到一只流浪狗,在人来人往的渡口,为它梳洗一翻之后,教它叫汪汪,这个一声叫一奴,那个二声叫二仆……接着取出一块纱巾,包裹在流浪狗的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叶晓艺大帅哥窜上前动容问道:“你这纱巾哪里来?”

“吻文”姑娘头也不抬一下说:“你问谁呢?”

叶晓艺轻声再问:“吻文姑娘,请问这纱巾是你的吗?”

纱巾上绣着一大一小两只“小燕禽”(南方海紫燕),维妙维肖地一段屋檐,几枝垂柳,迎风飞扬,简单生动、充满来世境界明快的风格。女子冷冷道:“废话,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的。”

叶晓艺貌似眼含泪光:“还记得小苹果(野山楂),小仙桃,小癸太阳花……”女子不耐烦打断道:“真是个大怪人,尽问些前世没头没脑的傻话,我怎么会记得,你们这些花花小情调。”

眼见他还想凑近去细看小狗身上的纱巾,女子拔刀大怒:“你还想吃刀子啊!实话告诉你,是一位动了凡心,逃往西域的大昭寺喇嘛,在玉门关外捡到的,被本姑娘用十文铜钱收购,配戴在小狗身上,正合体面,难道你还想学匪贼做抢劫?”

见叶晓艺一幅呆愣愣的样子,“吻文”姑娘一玛革士刀劈向他的胸口,碰裂胸口一物,叶晓艺恼怒掏出来,是一块缙云黄玉,一直带在身边,却不知昨晚几时佩挂在脖子上。从他若有若无的记忆中,有邻家阿婆悄悄跟他说过:小艺,这是你亲阿妈的遗物,千万不要给这个爸爸看到……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梦过了,可昨晚明明梦到过所谓的妈妈,只是看不清她的脸……叶晓艺突然泪流满面,双眼空空不知眺望所向何方。“吻文”姑娘怒道:“不就是个捞什子!定情之类的物件罢了。我家有的是,和田、青田、黄玉、蓝玉、宝钗、碧簪……陪你一个不就是了吗!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顶天立地,只为心上……流血不流泪。”

还骂得不过气,一把抓过他手中的缙云黄玉,两断拼凑,绯黄暗透,包浆沉晦,刻有三个叠叠加加上古咒符之类的域外文字“吕莫方”。(估计叶晓艺到死也没能认得这三个字)临时改道,在重庆沿嘉陵江塑流而上,扬扬洒洒,下起淋淋细雨。第二天一大早迷雾四起,笼盖两岸江山无限,烟雨迷蒙,进驻巴山。女子突然起身,指着地图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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