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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无间道与审计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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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靖康之难,仅留的几位世袭王爷之一嗣濮王,坐在宋高宗旁边打断了盧笙的讲解。本次庆典散场后,要曹大广请盧笙前来府上一叙。酒过三巡,说道:纵观历史,但凡有文字变改(一般都为由繁变简、或统而合一),就会伴有社会巨变,不是祸乱不停、就是战争不断;非我濮王顽固不化,实为数次近乎灭国之灾,使得赵氏皇族,人丁单薄,为保江山社稷,当以求稳,不宜思变;恪守祖宗礼仪,古籍经史,与民生息,确保一代江山稳固,就可使得皇族人丁重启兴旺……我常与皇上秉烛夜谈,也都如此说话。听得俩人直冒冷汗。曹大广对盧笙吱唔道:“王爷说得是,臣等目光短浅,没能想得这么深这么远。还有帐本,原有保密性与潜规则性,可用常人难辩的方法进行记录,但祖宗典籍……”嗣濮王笑道:“吃菜吃菜!别紧张,老夫年轻时,何尝不是如此,总想标新立异。更何况在下,确实才高八斗,世所罕见,神鬼相中!”

屏风后一女子格格笑道,嗣濮王要她出来一见。女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说:“只为今天的讲课,确实有趣,台上台下都有趣,有心里明白口中着急却讲不明白的,有不懂装懂的,有揣着聪名装糊涂的……”嗣濮王佯嗔道:“休得无理。这是鄙人小女儿赵敏,切勿见笑。”

赵敏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忍着笑说:“失赔了,有机会再请教魁星爷。”

饭后,嗣濮王不胜酒力,让管家带俩人逛一会儿王府,再走不迟。赵敏一脚把蹴鞠踢了过来,俩人躲闪不及,赵敏连忙道歉,并说:“因为战争,这蹴鞠比赛中断了十多年,现在各家公子小姐都提议重新组织,重新普及,与民同乐,与民健康。”

曹大广推搡盧笙上场,让赵敏教他练球,练了一会后,赵敏说:“一帮穷酸秀才中,你的身手还算挺不错的了。”

说完却捧腹弯腰格格笑了起来。见盧笙一脸不高兴,连忙解释道:“不是笑你踢球,更不是笑你的才学,只因听姐姐说起你俩……你们憬邻,不、不,清岩寺的传说,太有趣了,还有雪山灵柩……”盧笙脸色更加难看,院子一端涌进数位帅哥美女,高声嬉笑,耍起蹴鞠,利落潇洒,其中一人球技最厉害,引得富家小姐们高声欢呼。不是别人,正是人尽皆知“吻文姑娘”的心上人,叶晓艺!知人知面不知心!风流成瘾,始乱终弃,欺男霸女,见利忘本……所有恶毒的词汇一齐冲上脑门,盧笙转身就走。赵敏一脸迷惑:“我哪里得罪他了?”

其中一仆人,故作呆迷思索状,张着嘴“两眼空空”,面向球场却不知望向何方。赵敏上前踢了一脚:“学天才子,形似得很,赏你一大耳光!”

盧笙匆匆告辞,劲自出了王府,街上遇到成仁,俩人在酒馆上互诉衷肠,喝得酩酊大醉,成仁说:不日,就可打倒一切权势,一切富商,一切贪官污吏……报仇血恨,不过官商勾结,亘古难变!翰林审计学馆开张没多久,因为各种原因,变得冷清起来。盧笙坐了一段时间的冷板櫈,常常一个人借酒浇愁,只有成仁偶尔前来喝酒,酒量都不大,一喝就醉,如上“胡言乱语”一通,以泄郁愤。最后,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盧笙被任命为宣抚处置使司随军审计司一司长,已略显奸臣本性的秦桧,前来送行,假惺惺地一味想投其所好。秦桧暗中竭力拉笼审计院的人,以为将来排除异己,布好阵势。就任途中,只见前方一阵拼杀,盧秀被一队监军五花大绑,其中多有张史弧的亲信,以及处州府落马的旧官吏。柳啸旸、程城、陈荆、盧梭梭等人追上前来,要求放人。监军总管冷笑道:“不管战功有多高,却是反贼盧澈的儿子,你们可知处州府沉金一案,害苦多少人,效忠反贼本应满门抄斩!”

盧陈浩驾马说,前往京城向叶晓艺求救。盧笙冷笑一声,拦住去路,监军总管不甘示弱:“审计院的,管不着老子,快去查账好了。”

盧笙笑道:“此人是盧清,不是盧秀,盧秀已战死在攻打伪齐金兵的北伐战场上,不论如何,人死为大,我倒要前往收他尸骨,立碑风光大葬在浒沉镇上,以示后人。”

柳啸旸、盧梭梭何等聪名,齐声说:“原来官爷弄错了,害得我们误会一场。”

张俊素知盧秀、盧清平民出生作战勇敢,多像当时年少的自己,得知后,就密令书记官,调换了俩人名册。并且加倍重赏抚恤金,追封为五品副将,命人回乡厚葬“盧秀”(盧清)。叶晓艺暗中调令当地里正保长,以为配合风光大葬。终于保全盧秀一命。盧秀把“盧秀”的抚恤金全部给予叔叔婶婶(盧清的父母),并把他们当作亲生父母,侍奉。且按不表。皇上钦赐翰林大学士,工部员外郎、审计院理学教授、宣抚处置使司随军审计司一司长(南宋初期的官衔比较纷杂,挂空职领虚俸的人也比较多)盧笙,旗开得胜;甚至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亲自“挂帅”,随便分工,经常不用算盘,心算加少量的笔记,一会儿就把各大小管帐“师爷”镇住,再把他们审得个稀里哗啦,一败涂地。多有监察司、户部度支司、盐铁司税赋主事随行,从中把持斡旋“点到为止”,惩戒为主、刑罚为辅,最后在铁证如山的数据面前,或者漏洞百出之间,自认倒霉,低头认错,自补遗漏款项。充实亏空的国库。一时间风声鹤戾。最经典最著名的“一战”,当数向“刘大帅”开刀,顶不住被查的主顾们联名表奏,定要朝廷一视同仁,“军爷爷”也要照查不误。“刘大帅”军功显赫,当时也不逊于岳飞、张俊等人多少,军中部将更是贵族权勋众多。盧笙带队途中被耽搁,天黑后才邻近军营,遇到乱马冲撞后,一队蒙面人现身伏击他们。眼看不敌,数位禁卫军现身援救,行家一看身手就是飞虎队的人,多有蒙着脸。伏击之人只得骂骂咧咧撤退:“他娘的,不会出人命,我们只想教训教训审计司的,懂规矩些。”

又举着兵器道:“枪无尖头,刀已封刃。”

一禁卫军头领拉住同伴,示意不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喝令手下停止追打。盧笙跌跌撞撞爬了起来,一把抛开前来掺扶的手,虽然蒙着脸,那身形自小熟悉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一禁卫军不高兴道:“也不说声谢谢,首领带队已经尾随多日了,要不恐怕小命……”盧笙冷哼道:“都为朝廷效命而已!”

又表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另一禁卫军头领闻言,想开口怒责,那人连忙含糊圆场道:“说得没错,都为朝廷效命,各司其职,无须多谢。”

一直送到军营外,豁得消失,估计暗伏寨外。“刘大帅”亲自接风洗尘,安排得当,一夜无事。一大早,“刘大帅”不辞而别,说是练兵去,实为避嫌。各部的帐本,不分年月,不分营号,一齐堆放在一个较为封闭的营帐中,各位主簿、师爷、书记都称病不在。开春近夏,天气乍暖,不知何故蝇虫乱飞。几位军爷说,战地简陋,此处算是好的了。就不由分说,点燃药草驱虫,不久之后,诸位审计官都觉头脑昏沉,手脚迟钝。盧笙强打精神,却仍难撑睡眼朦胧,手脚麻抖。帐外偶来偷看的人,心中窃喜。不过天才子,就是天才子,就是现代人也解难的数理,他都能搞懂,只不过是“他说他的,底下人听不懂而已”。不过加减乘除的东西,除了运算量大之外,也没别的花头。神算子盧笙,足足两天两夜半梦半醒之间,除了数字,身前身后一切人和事都不管,事后问起他真不记得一丁半点。独自一人,硬把十年三军九部的帐册算得个一清二楚,特别是总概算上,对虚假的地方进行估计、推测、补漏,数据确凿,勾稽分明,有根有据。各位主簿、师爷对私下的“二本账”进行统计后,与他得出的数据八九不离十,心中自是诚服,甘拜下风;只是难免胆颤心惊,生怕朝廷较真处分,丢了俸䘵。被许多有意无意事务缠身的审计院代领院长、皇上的新红人、监察御使(中丞)何铸,终于赶到,一瞧众位审计官性命无忧,相安无事,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接过倒头便睡的盧笙递交的审计稿纸,仔细察看后,心中窃喜不已;脸上却是一付铁面无私,苦大愁深的样子。命人叫来“刘大帅”,要与他当面沟通。几位心腹部将,死死抱住“刘大帅”,南宋江山就算皇上薄心,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千,如何让他一支小小刀笔,几张纸稿,夺了赫赫军功!“刘大帅”持刀挣脱众人,步近账房,喝令围聚营帐外的数千军爷,撤退十里,否则宁可自刎而死。数千怒目而视的军爷慢慢后撤,留下几位将领,袒胸露肩,单膝下跪,万有不得,就顶罪成仁。“刘大帅”入帐,何铸等人连忙下拜:“大将军莫急,我有皇上密令,交与大将军亲启。”

只见密令写道:此为概算,往年军费虚实,只为以后军费度支,做参考;诸将劳苦高功,足可将功抵过,过往不咎。钦此!何铸手上也有一封一模一样的密令,只不过多了两句:刘大将军入帐认罪,一切好言相待;否则,飞虎军伺候,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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