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问谦和小心上五楼的经历那可谓是猪一般的拖后腿,他们刚跟着前台接待去看包间,一个包间里坐着一个男人,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换衣服,还有在给娃娃充气的,那场面一度尴尬到问谦能用脚趾头扣出一座布达拉宫来。 小心却玩嗨了,每进一个包间都要调戏一下里面的少爷再栽赃给问谦,问谦刚跟前台看了五个包间都没发现问橙,就被一群风格各异的少爷给堵走廊里了。 被堵的原因是因为小心摸了个肌肉猛男,当时只有问谦从门口路过,自然以为是问谦干的。 对方不仅扬言没五十万问谦连这个门都别想出去,还要砍问谦一只手让他长个记性! 问谦那会轻易服软,直接把工作证亮出来了,还被小心蹿腾的跟对方怼了起来;就算问谦再能打依旧是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小心的帮倒忙,问谦差点被对方七八个少爷给打趴下。 眼看着自己吃亏了,他撒腿就往kTV外面跑,都快跑出去了,小心突然来了一句: “别走!我感应到了,问橙就在楼上!她有短暂的清醒,我感觉到她的气息了,她在求救!”
小心确实是感受到问橙气息了,但为了让问谦经历点磨难,给自己找点乐趣,小心故意把问橙那边的情况说的很危险,连具体在几层楼都没告诉他。 问谦一听到有问橙的消息,也不管自己身后又聚过来多少人,找准楼梯间的位置,大吼一声震慑住众人后抱着青铜剑撒腿就跑,冲向楼梯间。 对方也不傻,兵分两路,一部分人爬楼梯追问谦,另一部分人则坐电梯直接上四楼堵。 问谦随手抢了一个保洁的拖把,并把她的水桶戴在了脑袋上,洗布盆藏进了衣服里,左手拖把右手青铜剑,从一楼一路打到三楼,每层都进去让小心检查一遍有没有问橙的气息。 小心看着问谦这么拼不忍心再逗他了,这才如实告诉他问橙在五楼;问谦当时就懵了,一到三楼都这么难过了,人肯定全在五楼等自己了,胜算低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被对方知道自己是来救问橙的,回头再用问橙威胁自己怎么办。 就在问谦躲在三层杂物间里发愁的时候,刚才被抢了拖把和水桶的保洁员为了取备用拖把突然开门,尖叫一声被问谦吓的晕了过去。 问谦灵机一动,脱了保洁的外套,自己穿上伪装成保洁,躲过了三走廊里搜索自己的人,直接坐电梯上楼,本以为可以平安到五楼,但员工电梯在四楼就停了,电梯门一开,一群风格迥异的少爷们在走廊里等着问谦。 问谦知道上楼无望,放弃了反抗,直接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顺手拽着小心的胳膊一起面对众人。 “你们要打要关要砍手让我赔钱都可以,但我手里有个女人!你们谁能看到!”
问谦寄希望于这群人里那怕有一个能看到小心的,自己略做解释误会也能消除了。 可他说的这话搁谁听,谁都会觉得他这是在拖延时间,根本没人搭理他,不过还真有沉不住气了的叫嚣着怼问谦: “你手里有个女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摸了我们老板的男人,反而成了你有理?今天收拾的就是你不懂规矩!”
“呦,我好怕怕啊,手里抓团空气威胁谁啊!今天不把你打进太平间,真当我们好欺负啊!”
…………随后叫嚣声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加入进来扬言要把问谦剁碎了拉海边去喂鱼。 问谦看看小心,小心看着这群少爷摇头道:“没一个能看到我的,你准备好挨打吧。”
“都看不到你,你怎么摸到那个肌肉男的?”
问谦拉着小心已经退到墙边了,确定全都看不到小心后,问谦有点慌了,连最后的外挂都用不了,自己只能肉搏了。 “大概因为那个人灵感比较强,刚好能感觉到我?”
小心刚才对问谦更多的是看笑话,现在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捅了马蜂窝,问谦今天在劫难逃了,她说话的底气也没刚才足了。 “祖宗啊!我今天要被你害死了!”
问谦无奈松开小心,握着青铜剑准备大打一场;青铜剑在自己手里就是一把没开刃的废剑也不用担心伤到人,打就完了。 “平时老板惯的你们太厉害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叽叽喳喳是要干嘛?造反上位吗?”
问谦都摆好架势了,四楼走廊尽头的包间门突然被打开,一位中年女人双手掐腰呵斥着走廊里的众人;问谦趁众人回头看那个中年女人的时候,拽起小心冲进一旁的楼梯间内直奔五楼。 到了五楼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被关在杂物间的问橙;刚击碎玻璃门救出问橙,洛星河就阴魂不散的出现了,这让问谦非常的不爽,救人的时候见不到他,救完了他却跑来抢工博取问橙对他的好感。 因此问谦根本不想搭理洛星河,所以洛星河的问题他也没回答,背起问橙就向电梯走去。 洛星河以为问谦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们怎么上来的?”
“打上来的!怎么?你再替我打出去?”
问谦以为洛星河想嘲笑我惹事了,没好气的呛声洛星河。 两人正说着话,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问谦立马警觉起来,盯着楼梯间的门背着问橙又向杂货间内退去。 随着楼梯间的门打开,一股浓浓的鱼腥味被楼梯间内的风吹了进来,随后是一位非常俊美的白袍少年从楼梯间内走了出来,他的美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谁看到他都会觉得他天生自带美颜特效,往那一站都不用说话就不灵不灵美的耀眼。 少年看到洛星河后对他莞尔一笑,用手语对问谦比划着:‘误会已经帮你们解开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但他很快就发了问谦背上的问橙,继续用手势比划着: ‘你们可以离开,但不能带人走,老板会生气的’ 洛星河撸起袖子来将手臂上被献血针针孔扎过的伤口给对方看,并对他比划了一个五,意思是自己自己付过五百毫升鲜血的报酬,以换取问橙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