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连青铜剑你都敢摔了!你……” 剑心人未到声先到,本想训斥问橙一番的,突然发现她见到自己的反应不太对,再细细一打量,问橙印堂发黑手腕上还多了一把固魂锁,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这是死过一次了,剑心把想骂人的话立刻收回,瞬间改口责问问橙继续说到: “你可真厉害,这又是和谁结的契!你是不是又去当圣母了!趁我封剑休养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问橙看的剑心愣了三秒,她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表现出什么样子,大脑给自己的指令居然是要放低身段卑微的跟他道歉,他说什么自己都要承认是自己错了,先把他哄开心了再说别的事。可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卑微的哄他开心?自己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正在问橙迷茫的时候剑心超有气势的一声莫问橙,吓的问橙立刻就怂了,马上伸手去拽一旁的单谚,让他挡在自己前面。 单谚还处在一个羞涩的状态,他看不见剑心,自己还没琢磨明白该如何跟问橙说话呢,问橙先主动往自己身后钻了,这更让单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问橙了,绅士的拒绝着她: “你先放开我胳膊,我不能趁人之危和你离这么近……”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青铜剑充满杀气的走来了,你身上有御幼威他不会对你如何的,但他真的会砍死我的!你一大人男还怕疼吗?过来帮我挡挡!”
问橙可不想听单谚瞎白话,自己腿蹲麻到动不了,只能拽单谚挡到自己身前,不然自己早跑他身后躲着去了。 “我不是怕疼,但是……但是……他是谁?你家的兵灵吗?连青铜剑都是你家,他也只是为了守护莫家而存在的兵灵,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一点也不可怕。”
单谚蹲着本就有点不稳,他又不敢伸手去推搡问橙,只能继续被动的被问橙拽着往一旁拉,就算因为没蹲稳膝盖先着地,摔的自己眼泪都快出来了,嘴上还要继续开导着问橙让她主动放开自己。 “我……对啊,我怕什么呢?”
问橙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听了单谚的话自己也纳闷自己在怕什么;就在她看着单谚迟疑的这一瞬间,剑心已经到问橙身边了,青铜剑剑尖直挑问橙手腕上的固魂锁。 单谚刚才还不太敢跟问橙有太多肢体接触,但看到青铜剑凭空飞起冲着问橙的手腕挑了过来,他立刻伸手护在了问橙的手腕上;青铜剑落下,单谚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单谚吃痛马上将手抽回,剑心却未将青铜剑收回,剑尖又在单谚手背上横着来了一道。 看着青铜剑落下的问橙害怕的早就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到胳膊上一股暖流滑落,以为是自己胳膊负伤了;睁开眼看到自己胳膊上有血,剑心也并未收剑,剑尖上还有血滴下,固魂锁本就勒的她手腕疼,她也就没再仔细检查自己的胳膊,立刻开启了撒泼模式: “剑心!你来真的!我胳膊破……唉……不是我胳膊破了,那是……” 问橙刚想找剑心理论,抻着胳膊找伤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没受伤,这才开始奇怪血是从哪里来的;剑心这才收了剑视线往一旁一撇,问橙跟着向身边望了过去。 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位羸弱的粉衣少年,正拿着绷带给左手握笔的单谚包扎着右手。 问橙知道自己认识这个粉衣少年,甚至刚才还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此时却根本记不起他是谁,只能傻傻的看着他给单谚包扎。 有御幼威在身边的单谚立刻就看到了问橙对面拿剑而立的剑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他点头微笑一下。 “我替问橙挨了一剑,还请你不要再责罚她。”
“你算她什么人,我本来就没想刺她,只是想问问她手腕上那个是怎么回事,你突然冒出来当护花使者,自己愿意挨扎还要埋怨到我头上来,你怎么那么欠呢?”
剑心傲娇的反问着单谚,问橙也立场不明的点头附和到: “嗯,你自己逞英雄玩砸了,怪我们莫家喽!难道还要我们赔偿你医药费养着你不成?”
但她很快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话自言自语的说到:“好像是我的兵灵拿着青铜剑把人刺伤的,我还欠他五位数呢,不管他不合适吧。”
剑心听到了问橙后半段的话,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蹲下仔细检查问橙手腕上的固魂锁。 “这是灵化魔锁!锁心已经固化锁死了根本无法交流,你为了固魂答应他什么了!”
剑心拽过问橙胳膊检查完锁芯后,略带愤怒咬牙切齿的询问着问橙。 问橙的记忆是彻底和大脑融合失败了,刚才还怕剑心的问橙,现在又非常傻白甜的直接说出:“忘了!”
这两个字怼的剑心握紧青铜剑,分分钟想挥过去砍了问橙。 “忘了!呵呵……你可是有兵灵的契人!我身为万兵之祖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连我都没用明白,隔三差五的就跑出去结契送死,你是觉得自己命够硬吗!现在好了,把自己玩死了!想复活先要开锁!你一句忘了就以为没事了吗? 你把开锁的密码忘了!没有密码你就无法开锁,更不可能复活,到时你就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出现尸斑!尸斑一点一点的扩散,随后你就开始膨胀出现巨人观!紧接着……”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看过青云姐姐办公室里的书,人体失去生命腐烂的过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恐怖。 至于你说的密码,密码我会自己琢磨琢磨的,我只是暂时的记忆混乱,兴许一会就想起来我要干什么才能开锁,所以现在你们都闭嘴,给我一个安静的思考空间!”
问橙有些怕了,赶紧阻止剑心继续说下去,借着思考开锁条件为由,问橙假装皱眉认真思考,低下头就开始龇牙咧嘴的根本不知道要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