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莫佳佳离开房间后,化妆师提着工具箱也要离开,但在路过保镖身边时,突然从口袋中拿出电棍,迅速偷袭,一人一下快速将两个保镖撂翻在地。 仝趣也因为保镖被偷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解开身上的束缚,化妆师反手握住眉笔推出隐藏刀刃,快速帮仝趣松绑。 被松开的仝趣并未着急离开,反而瞪化妆师一眼后充满敌意地问道: “你是谁?”
“难怪你会被抓,原来是御枭没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御枭?”
“松驹,莫佳佳御用化妆师,从御枭夺舍你的身体与莫佳佳玩纸牌游戏起,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能看到魔,你是契管局的人?”
“我终于知道仝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害群之马,御枭收你做魔契人都是在给魔丢人!”
御驹完全不想再与仝趣说任何一句话,他的能力就是易容时换姓不换名,无论姓什么,只要名不变,普通人根本看不出自己的脸与原主有什么区别。 可以仝趣这理解能力,自己都告诉他,自己叫驹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御驹,仝家曾经以高智商设套除魔的神级智商是一点也没传给他。 正当御驹要开门离开时,莫佳佳又突然狂奔回来,御驹听到高跟鞋声的起伏立刻知道了跑回来的是莫佳佳,他迅速给仝趣一个眼色让他将两个保镖拖进门后的更衣室内隐蔽起来,等自己送走莫佳佳再带他离开。 仝趣也算识趣,随即做出反应,将两个保镖藏好后,自己也躲在了门后。 莫佳佳猛的一推门把手,门边险些打到御驹的额头,幸亏他动作灵敏,快速提起地上的化妆盒装出一副要离开险些被撞到的样子。 莫佳佳推开门后还在喘着粗气,御驹先一步开口有些娘气的温柔询问道: “你怎么跑这么急,穿高跟鞋会摔倒的。”
“我刚才拿走了你的口红,你不会生气吧?我发现后立刻就跑回来归还了,喏,给你。”
莫佳佳说着从衣服的暗兜中将口红拿了出来递给御驹。 “专门你回来,只是为了还一支口红?”
“对啊,上次拿了你一支眉笔,我都还没用你就火急火燎的追出来告诉我,化妆品是化妆师的武器,一名合格的化妆师就算下了战场也要随时武器在身,时刻准备着再上战场。”
莫佳佳越说越激动,甚至一步一步的靠近着御驹,逼迫的御驹步步后退,试图躲避莫佳佳炙热的视线。 御驹被莫佳佳瞪的非常不舒服,只能不断后退,最终撞上化妆桌,被迫退到毫无退路,他只能主动迎上莫佳佳的视线并用手推了莫佳佳肩一下,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顺便告诉她: “好了,武器已经归还完了,你可以离开了,彩排的人还在等你呢。”
“我其实是想跟你表白的,我虽然才雇了你一个月,但你上次的兵器论让我耳目一新,我以前也是拿过兵器的,你和那些为了显示自己职业而故意娘里娘气的化妆师不一样,我能看出来,你的特别。”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但我没看出我自己的特别,排练重要,不然你先去?我再考虑一下?”
御驹被莫佳佳的直球攻势吓出一身冷汗来,这和他计划的完全不一样,莫佳佳身为莫家前任少主,平时又是声优演员,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怎么就对自己动了心?自己就算能设计出无数套伪装被揭穿后迅速脱身的金蝉计,也根本不懂得如何回避这如此真诚的真心。 莫佳佳一听松驹还需要考虑,立刻从旁边搬来凳子,放到松驹面前,她是想爬上凳子,用增加的身高差逼问御驹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能说出兵器论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这种犹犹豫豫的性子。 只要他同意两个人就偷着处对象,时机成熟立刻公开结婚生娃自己隐退,万一他不同意,自己就立刻死心,握手会结束后就去折腾自己那两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的侄子侄女,自己表白失败,他们两个也要陪着一起丧! 但就在莫佳佳搬凳子正要往上面爬的时候,仝趣拿着一根挑衣杆从更衣室内走了出来,迅速扑向莫佳佳想把她打晕带走,以报自己被殴打威胁这一顿的仇。 仝趣的突然变卦又在御驹的计划之外,他立刻将莫佳佳搂在怀中,迅速转身接下仝趣这一棍。 此时的莫佳佳还沉浸在自己被瞬间提上凳子的惊愕中,自己已经被抱进了怀里,眼看着刚才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拿棍子打在了松驹后背上。 莫佳佳看着棍子的着力点高度,立马明白了这一棍是仝趣对自己来的,松驹这是在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一时间莫佳佳有点小窃喜,更加误会松驹是喜欢自己的了,她立刻拉起御驹护住自己的手直面仝趣砸来的第二棍,完全就是摆出了空手接棍的气势,甚至还在接住棍子后用力握住棍子,转头看着御驹特别飒的模仿着自己配音过的角色说道: “待我扫平奸佞,离开这乱世之地,你可愿与我携手……” 莫佳佳还未说完她的成名句,仝趣趁着她表白时从地上捡起御驹电晕保镖时用的电棍。 莫佳佳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直接被电到挺尸当场,御驹虽然因为与莫佳佳拉手也被电了一下,但对他并未造成任何影响,他还在莫佳佳倒下椅子前伸手扶住了躺尸昏迷的莫佳佳。 “你为什么要出来?”
御驹放莫佳佳躺在化妆台上后,质问仝趣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计划。 “你不觉得她恶心吗?自古人魔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我这是在还你救我的恩情,帮你砍了这烂桃花。”
仝趣没想到御驹会为了莫佳佳的安全吼自己,他也不甘示弱的秀出自己智商下限,非要硬给自己的作死找理由。 御驹气的是仝趣破坏他的计划,跟莫佳佳没半点关系,两个人明明可以损失最小化离开,他非要弄得人尽皆知,现在连自己也要被迫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