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鸣打飞乌冬本体,刚要去追洛星河,乌冬现身出现在龙凤鸣身后,用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再上前一步,必亡!”
龙凤鸣只觉得自己身后威胁自己的声音非常熟悉,刚才打飞刀刃之时,好像并未细看刀刃长什么样子,难道真的是他的匕首吗? 龙凤鸣没有再迈步,慢慢抬手摸到了自己颈部上架的那柄匕首。 匕脊上的缺口还在,匕身长短也对,匕首柄圈处的刻字虽已模糊但确实是自己刻的: ‘鹘’ 是它!是他!这是风骨的冬忍刃! 此时的乌冬则是蒙圈的,身前这女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要置少主于死地,现在却在自己的匕身上摸来摸去,难不成她是在兵器内被关太久变态了? 乌冬感觉到龙凤鸣冰凉的手摸上匕圈后,顺势就要摸到刀柄了,他立刻就有了这想法,本想抽手而退,却又担心她现在的触摸为的就是让自己退让,她好借机追上少主再动杀机。 为了保护洛星河的安全,乌冬忍了忍还是没将手抽回,依然将匕首架在龙凤鸣的颈部阻止她去追洛星河。 龙凤鸣确定了柄圈上的字后,也并未再得寸进尺继续触摸,而是点到即止收了弓弩,声音有些缓和的询问乌冬: “你的名字?”
“我在威胁你!”
乌冬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可是在拿着刀刃威胁她呢,她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还问自己的名字,呵,自己就算没有御剑心资历老,也也不至于如此被戏耍无视吧? 于是乌冬特别欠揍的拒绝说出名字,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让龙凤鸣感觉到一点自己在威胁她的气势。 “我知道你在威胁我,但我不在乎,因为你不会伤我。”
龙凤鸣说着转头看向乌冬,她期待着乌冬认出自己后,毕恭毕敬的给自己请安,再诚惶诚恐的求自己原谅。 但乌冬在看到龙凤鸣正脸后,确定了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少主现在是安全的,他便收了匕首,自觉和龙凤鸣保持安全距离,随后恭敬的对她抱拳鞠躬行礼: “虽不知你刚才为何要追着伤害我家少主,但看你也不像是不明事理的灵,所以还请你遵守规矩,灵不伤人,望自知谨记!”
“你不记得我了?”
“你我初识,本就不识何来记得。”
乌冬谦逊有礼,生怕对方真的是变态,借此赖上自己。 龙凤鸣有些失落,随手举弩将弩箭尖抵在乌冬额头上,愤恨的问道: “现在呢?你记得还是不记得!”
“不记得!”
乌冬被弩箭尖顶了额头也没退让,更没多看龙凤鸣一眼,连迟疑都没有,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龙凤鸣再次气到发抖,对着乌冬自我介绍起来: “吾之名不外泄,汝既已问,便愿告知,遂凤取鸣,吾乃弩痴龙毅迅独女龙凤鸣是也! 千年前此话我与你讲过,你还记不记得我!”
“不记得。”
乌冬丝毫没觉得龙凤鸣说的话耳熟,不记得三个字张口就来,这三个字也像尖刀一样,扎的龙凤鸣心口疼。 她随手抽出弩箭狠狠的刺入乌冬大腿上,愤怒的吼道: “那这样呢!你还记不记得我!”
“不记得!”
乌冬坚定的用这三个字拒绝龙凤鸣,龙凤鸣彻底气疯,拔出弩箭上弩,端平了弓弩对着乌冬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 乌冬连躲闪的机会也没有,被弩箭射穿的一瞬间,消失于原地,乌冬匕首也随之掉落到地上。 没敢跑远怕乌冬与自己失联后,影响战斗力的洛星河就躲在楼梯底下,问橙正笨拙的帮他处理后背上的伤口,他则在偷听楼板上方乌冬与龙凤鸣的对话。 洛星河听到龙凤鸣对乌冬做自我介绍之时,他便已经听出猫腻来了,他们以前难道是恋人?不可能,乌冬太刚正不阿了,不可能有恋人,了龙凤鸣现在的声音又像是个怨妇在讨要名分,用过去的点滴劝对方回心转意。 还没等洛星河想明白龙凤鸣是不是真与自己家有关系,他突然心口一疼,一口血水从身体里翻涌而出。 他身后还在包扎伤口的问橙已经吓傻了,手停在半空也不敢再碰洛星河的伤口了。 “这是怎么了?我包的是你后背,跟你吐血可没半点关系。”
“不怪你,是乌冬遭遇不测了,他为了留住性命,分了一半伤害给我,他自己遁回匕首内了。”
“乌冬?那可是你的本命兵灵,那你受伤会不会把你其它的契灵召唤出来?”
问橙听到乌冬受伤,立马害怕起来,洛星河身上的契灵结的实在太多了,现在正处于受伤状态的他弄不好会触发更多兵灵护主,运气不好,他就会在自己面前被两个甚至更多个发现多方兵灵存在的灵给活活虐死,那必定得是多刃穿身,血肉模糊,死无全尸!自己离他这么进不会被误伤吧? 问橙只是多嘴问一句,关心洛星河的同时,顺便也可以让自己快点回避,避免误伤。 洛星河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这是问橙在关心自己,便没对她隐瞒,直接告诉了她自己的秘密: “我也怕死的,门外已经有兵器来了,其它的兵器都在我家按兵不动了,只要我受的伤不让我自己失去意识,我鞋跟内藏的石头是会帮我安排他们谁该来谁不该来的,她可是会神机妙算的宝贝,不会害我的。”
洛星河刚说完这话,接着就被打脸了,因为从别墅外走进屋内来到楼梯底下的兵灵是自己所有契灵中最没用的兵灵: 左家机关镯,松媞。 她之所以没用,完全因为她的外形是弱不禁风的病态少女,自己当初与她结契也是为了能混进左家的地盘执行任务,随便从破烂堆里淘的她,结完契发现她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个怨妇,从那后自己就再没用过她,甚至都快忘了有她的存在了。 自己那么多兵灵,今天怎么就是她来呢?一个镯子从空中飞来,它真不是一般的突兀啊!再说了自己个男人,怎么用镯子打架?这也太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