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需要做什么?条件合适我可以妥协。”
宿星权衡一下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装装样子还行,真要和左右藤对打,自己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为此宿星同意了谈判。 “让人族接受我们两个,我们要做御丧的妻子和他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是他?”
问橙听到右藤的条件,她不明白左右藤怎么就看上御丧了,难道御煞不是宿星和御丧的孩子?那左右藤和御丧不能去昆仑又怎么有的孩子?很多问橙问橙想不通也对不上,她只能选择不懂就问。 “因为他帮我们有了人形,这恩情我们要以身相许,只要你们同意,我们互送诸位回到自己本来的部落。”
右藤这话是在跟宿星谈判,问橙却一而再的插嘴: “你说的事能不能成功,你不应该问御丧吗?你问她,她能做主吗?”
“我能!御丧和我之间有记号,他是我的仆从,而你们又认他为主,我也可以管你们,好吧,我同意了,你们先一起回家,我要带她回昆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宿星给出程诺后,左藤还有些不想放人,但她想着未来能过去见光的生活了,她又有难么一丝开心,只迟疑了片刻就将问橙放走了。 随后宿星带着问橙重返昆仑去换身体,而御姓兄妹带着左右藤踏上了回部落的路。 其中最郁闷的是御婞了,她只想要哥哥,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三个嫂子,可她却又对那个叫闻橙的女孩情有独钟,想让她做嫂子,只是哥哥不同意,自己想再多也是白搭。 另一边宿星带着问橙再次爬山,她怕问橙再丢了,为此死死的抓着问橙的手防止她离开。 问橙被抓疼了想松开,反而被宿星横抱起来继续爬山。 “你差不多得了,我真的怕你了,我不会跑了,真的不会跑了。”
问橙无奈求饶,她宁可被拉着也不想再被横抱着上楼了。 “你能认清现实就好,一会见了鸿钧别给我丢人,他看着年纪比较老,其实还没我存在于这世上的年岁长,他的法力也全是靠吸盘古上神圆寂时留下的牙慧得到的,根本不值一提。”
“老朽再不值一提,也比你身为万妖之王又是众女仙之首还在背后乱嚼人舌根强!”
她们并未到正地方,鸿钧老祖却已经提前手背仙剑立于天梯之上准备迎接她们二人了。 宿星一看到鸿钧立刻吆喝起来: “别卖关子了,赶紧解开封印让我们各归其位。”
“归位可以,不过此次历劫不算,忘记给你封住记忆了,看你这样依然不懂人间疾苦需要再次历练一番。”
“有求于人没办法,要不是你这劳什子法术太过难解,我根本不会答应你!我同意再次入尘世历劫了,来吧动手!”
宿星拉住问橙的手张开双臂等着鸿钧动手。 问橙不知道为什么要张开手臂,她有些懵懂的问道: “怎么将咱们两个换过来,为什么要摆出这么奇怪的动作?”
随后鸿钧老祖从上层石阶走下来,给了问橙一巴掌让她看自己。 问橙照做后,鸿钧老祖徒手将问橙拽出了宿星的身体,问橙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而一旁的宿星则昏了过去。 “她……她会不会有危险?不然没什么晕倒了?”
问橙马上伸手去扶宿星,反问鸿钧老祖。 “她没事了,还劳驾你背她回去,一切才刚刚开始。”
鸿钧老祖安排好这一切后甩袖化作青烟消失不见,问橙低头看看被云遮住异常陡峭的天梯再看看身边的宿星,指望自己背她下去,算了吧,还是让双方自生自灭吧! 问橙心一横,拽着宿星胳膊,两个人一起从天梯上跳了下去。 问橙原本以为天梯很高,至少也是粉身碎骨让自己直接回家那种高度,结果她们这一跳正好落到两方正要开战人马中间。 问橙左右看看这两边剑拔弩张的人们,她居然还认识其中一方,那一方正是御姓兄妹和左右藤,而与他们对峙的另一方,问橙有点眼生,完全没见过。 不过问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略微问一下,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打架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是谁啊?全都青面獠牙的一看就不是人。”
“他们是泰山府君手下的十八鬼使,非要让我把黑白二使交给他们,但我只是将他们挂上了树,根本没见过他们的人,现在又从哪里找人还给他们?”
御丧说这话时,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的左右藤眼神非常闪烁,她们知道对方是来找自己的,但她们不说,因为她们不想让自己再变回树藤。 “既然你们不认,咱们就结结实实的打一架吧!”
对面十八鬼中有只矮小如青蛙肚大腮鼓,四肢着地上身没穿衣服,后背青紫但却布满痘痘的鬼使,痞里痞气异常凶狠的要求御丧开战。 问橙看着两边人数相差颇大,此时就算自己想借他们寻死回去,以他们这人数,自己死的会相当难看,还是被乱拳打死的,那得疼的自己不想死了,还不如趁机悄悄溜走,等他们打完了自己站在失败者那一方再挑战胜利者,那样自己会领盒饭领的更快一些。 就在问橙舍下宿星,慢慢爬向树林时,宿星突然醒来,一把抓住问橙手腕。 “别走!”
“啊!疼疼疼!我不走!放开我!”
问橙的手腕被宿星捏疼了,宿星并未说出自己为何要扣下问橙,但她强行留下问橙的同时,也不忘挥袖送十八鬼使上路。 一团巨大的光球甩出,十八鬼使随着光芒烟消云散,问橙呆住了,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宿星一个光球灭了鬼使还在丛林中开出一条巨大的路。 路两三个寸草不生,树木歪折,动物妖兽各种四散而逃,在场所有人除了宿星,全都看着这条突然开出的路呆住了,问橙更是心疼自己的手腕,怕它彻底被捏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