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孩子留下!”
单谚见玉青丝要抢走孩子身体,正要去追,那孩子被掳走的一部分魂魄,再次以一身忍者装扮突然出现,用头硬顶单谚后腰,撞了他一个踉跄,随后他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青丝将孩子的身体扛走。 摔倒在地上的单谚明显有些不服气,他眼看着自己追不上玉青丝了,转而询问御剑心其来历,以及他为什么不去追: “那个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魔,你是不是因为和她认识而见死不救,任由那个孩子被带走?”
“你是在质问本尊?没大没小的,谁借给你的胆子!”
御剑心立刻回头斜眼看着单谚,他并不为自己刚才没阻拦的事情后悔,反而巴不得玉青丝能带着孩子跑远点,最好是跑回她真正藏匿的地方,这样一会自己找起来就能把她一锅端了。 单谚被御剑心凝视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怂了,他马上收敛声音,退缩着辩解道: “这不是在质问你,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毕竟莫问谦还在她手里呢,你难道不想救莫问谦吗?”
“不想,他上当是他活该,本尊现在更想救的是被你弄丢了的棠跳跳。”
御剑心嘴上说着不想救了,实际行动上却是非常想救,不过是打着救棠跳跳的名义救。 随后他便转身假意要甩开单谚,实则他故意放慢脚步单谚,见单谚跟上,他这才从问橙身上取出一根他早就藏在问橙身上保平安的红绳。 红绳被御剑心稍微一改造,这根红绳就像一条蛇一样,比青烟男制造出来的烟雾还管用,它扭曲着在地上爬行,引导着御剑心跟自己一起去男孩被关押的地方。 在去的路上,御剑心突然回头看了单谚一眼,他操控的引路绳瞬间失去了灵性,趴在地上和普通绳子别无两样了。 “你不想让法术失效,就离本尊远一点,你刚才的距离太近了,让绳子爬的比正常速度慢了很多。”
单谚被御剑心训斥之后,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乖巧的跟在御剑心身后一百米处。 御剑心则继续操控着红绳去寻玉青丝的踪迹,行至半路之时,一脸浑浑噩噩的问谦却突然出现在马路上。 红绳见到问谦,就像狗见到肉骨头一样,瞬间就飞扑了过去,二十厘米长的红绳恨不得把自己扯出二十米,也要硬勒在问谦腿上。 “得,看来今天是无法继续追踪了。”
御剑心说完口中又快速念了句咒语,问谦腿上原本已经勒的很紧了的红绳,在咒语结束后勒的更紧了,甚至还勒进了问谦小腿内。 红绳瞬间浸血,问谦也被这一疼唤醒,他就像刚睡醒一样,还有些懵懂的看御剑心一眼,随后大喊着疼,单腿在地上乱跳。 “疼!疼!疼!祖宗快来救救我啊!”
“你这傻傻痴情种,反被对方吸了神识,别喊了,多疼疼,有利于你回魂。”
“回魂?回什么魂?我不活得好好的吗?真要回魂我早死了。”
“你不知道有种魔女靠的就是吸食人魂续命的吗?你看似没事,精魄阳气什么的,早就被对方蚕食大半了,一旦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就会甩了你。”
“甩了我?什么甩了我?我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最想解决的就是腿疼这件事!裤腿都被血浸透了,再不救我就要无麻截肢了!”
问谦是真的疼了,大喊着要御剑心先别管邪祟了,先救自己这条腿。 问谦的大吼大叫也成功的将单谚引了过来,他马上帮问谦解腿上的绳子,但这绳子的头与尾是连在一起的,任由单谚如何寻找也没找到绳头。 最终还是御剑心听不得问谦继续喳喳乱叫了,随手一挥让绳子又从问谦腿上下来了。 “本尊给你留个伤口,是为了让你记住,漂亮的女人都是带刺的玫瑰,再碰到玉青丝的时候,记得踹自己腿上的伤口一下,让自己清醒清醒,否则你什么时候被对方下药迷晕了你都不知道。”
“我现在不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玉青丝迷晕的,我只想知道,您为何如此讨厌她?她明明就是个好女孩啊!”
“果然是伤的还不够啊,那我带还不够清醒。”
御剑心说着又操纵着红绳给问谦胳膊上来了一道。 “现在能清醒点跟本尊说话了吗?”
“祖宗,你有完没完了?我一直很清醒,是你在没完没了的虐待我!我才是受害者!”
“单谚帮他止血,顺便带他去医院查查脑子。”
御剑心面对问谦的抱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一边催促着单谚带问谦去检查,另一边又往问谦另一条胳膊上加了一道保险,毕竟玉青丝专修的就是幻术,随便借点东西就能当媒介将问谦控制的死死的。 单谚在看到问谦又被划了一道后,他也开始刨根问底想知道为什么了。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阻止问谦和玉青丝之间的爱情?你的阻止总该有些理由吧,万一问谦就是玉青丝的软肋,咱们抓住了问谦就等于拿捏了玉青丝。”
“言家教出来的孩子,何事如此天真了?你会对自己吃过的残羹剩饭有再吃第二次的冲动吗?”
“我在国外留学没钱时确实有吃过,吃一顿的红烧排骨再加点土豆炖炖又是一顿。”
单谚就跟抬杠一样,故意堵御剑心的话,御剑心见这个解释不通,他没换比喻,又继续质问起单谚来: “好,那问谦此刻就是这被吃过一次后又混合出来的排骨土豆!他就剩那么一点点做为排骨的利用价值了,不阻提醒着他一点,当排骨被吃完了,土豆是会被扔掉的!”
“不会啊,我家排骨炖土豆的汤都是用来拌米饭的,如果还有直接一锅面条干掉它,万一面条又被剩下了,加点青菜又是一顿……” “够了!你家那是因为穷!你别再说了,能让本尊把这比喻讲通顺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本尊给你划的口子少了?脸上都没血色了,还能如此叭叭,你怎么那么话痨呢?”
御剑心原本以为很好解释的一件事,又被问谦插嘴到更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