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男被召唤出来后,一听还是围绕着水池内那男孩的身体找人,他当场就给拒绝。 问橙非常疑惑的问他: “你不是神仙吗?难道神仙也怕魔?”
青烟男一听就不愿意了,也顾不上甩衣袖了,接着抢了单谚的声音就开始与问橙对线: “你这话说的神仙就必须天不怕地不怕了吗?神仙也是有神陨可能的。主要是这个事情它不正,牵扯天机,我是会被天谴惩罚的。”
“你已经被惩罚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不还活着吗?罚而不亡,你已经是特例了。”
“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你觉得很好看吗?正因为被罚过一次,所以我才知道天谴有多么可怕!那个女人有她自己要承担的责任,整件事情也有它正常运行的轨迹,你静观其变即可,过分参与只会适得其反。”
青烟男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他不想参与其中,但问橙却为了救问谦,转而给缀不语打去了电话。 “把假死药吃了,给我三分钟,问个名字就让张念毛把你救活。”
“你有一百万买我这条命了?”
缀不语对这个电话非常意外,刚被旭升缘餐厅狠宰了一笔的她,此刻完全钻进了钱眼里,想讹问橙一笔。 “一万块,行就吞药,不行我自己来。”
“我的命只值一万?你瞧不起谁呢!”
“八千,不能再多了,这药我又不是没吃过,青云姐姐刚拿来时我就试过了,确定安全没问题。”
“算你狠!九千,行!我就吃,再少,你一边玩去。”
“好,成交。”
问橙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转而看向青烟男。 “别人也许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如果对方是你多年未见的挚友呢?”
“别想威胁我,他不可能说。”
“谁说我说的就一定是御剑心了,我这把剑有那么一丢丢不太好,它有精神分裂!一个兵灵能分裂出三个分身来,三个分身里总有一个认识你还和你不熟吧。”
问橙彻底把话挑明了,就是想借青烟男的名字来威胁他帮忙找到玉清丝此刻所在的具体位置。 青烟男原本还不信问橙的说法,正要甩衣袖回归笔内消极怠工,问橙接着抢过单谚手中的笔,从口袋中随便摸出张洛星河给自己护身的符纸贴在了笔上。 她自己是不认符的,随便贴了张符纸握在了手中,装作这支笔被自己封印了,嚣张的瞪着青烟男示意他退路已经被自己断了。 青烟男也是假厉害,他在天上的时候施法也不用符,神力会的东西也都是刚够用就好,也没特别精修,此刻寄居的地方没了,自己又离真身寄存的地方太远,这个分身留在这里只会消耗真身灵力,若想回去,自己又没找到莫问橙要的东西,此刻回去就算食言,自己还是会遭愿望反噬,谁让自己为了与莫问橙争吵,提前透支了报酬,现在算是遭报应了。 帮也会死,不帮也会死,进退两难,自己里外不是人。 也就等了五六分钟,问橙抬起脚,从鞋跟里取出三把契剑,挨个实验。 她先召唤出小心,小心刚伸伸懒腰抱怨着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问橙了,问橙接着就问她: “祖宗,你见过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很面熟,好像是走火入魔被天上那群人抛弃,从天上掉下来的,名字是什么我还真忘了。”
许久没有出来的小心被问橙指引着看向青烟男,她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名字来。 问橙也没再留她,又换了拔契剑扎自己手臂上,小心慢慢雾化长高化作剑心现身: “缀不语是死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可以随时出来了。”
“很可惜,缀不语还活着,只是吃了药和死了差不多。祖宗,具体的事以后再解释,你现在告诉我,你认识你身后的这个男人吗?”
“他?巧了,我还真认识。”
“他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我吗?”
“我方便告诉她吗?”
剑心虽然有些孩子气,但关于隐私这事,他还是要问问青烟男的。 “不方便,我不想让他知道。”
“但她是我的契人啊,不说不合适吧。”
剑心依旧是坏心眼子贼多,冲着青烟男挑衅一笑,转而俯首贴在问橙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问橙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对着青烟男微微一笑,转而告别了剑心,让他回到青铜剑内。 “你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是你自己给我带路,还是我用名字威胁,你带路自己选吧。”
“唉,把柄太多,注定了要遭此一劫,罢了罢了,这个名字你自己知道就好,如果还有别人知道,你必定惨遭横祸死无全尸!”
“好!”
问橙为了快些找到问谦就这样应了下来,与青烟男击掌为誓,只是青烟男没实体,问橙这一掌下去,青烟男立刻化成了一缕烟,带着问橙和单谚围绕着友谊大厦开始转圈。 这一转,就转了好久好久,直到傍晚时分,青烟男才将问橙引去了,魔女有型的店门口。 “玉青丝此刻就在里面,但里面却没有别人的气息,你敢不敢进不进去?”
“既然来了,有什么不敢的?”
问橙以为青烟男这是在挑衅自己,真要迈步向店内走去,反被单谚拉住了胳膊。 “你去前门吸引注意力,我从后门翻窗进去救人。”
“你有青铜剑吗?或者说你有兵器吗?就算我能吸引的住玉青丝的目光,你进去了只是在浪费时间送死。”
“那你我位置对调呢?我打援助,你去办正事儿。”
青烟男没想到单谚体质如此特殊,居然还能到账夺取自己的声音,他看单谚一眼后,转而对他们甩甩衣袖,提醒他们: ‘里面无活人’ “玉青丝不是在里头吗?怎么又没有活人了?”
问程有些糊涂了,不知道玉青丝到底在不在里头了。 反而是单谚听懂了,他抢过问橙手上的笔,揭下符纸送青烟男回去了。 他送走青烟男后,突然抱住了问橙: “对不起,咱们来晚了,你哥哥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单谚的话让问橙双腿发软,若没单谚扶着,她已经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