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一名特工学院的学员,每天都和其它的学员们接受各种培训。那天,我们坐在直升机上,天降的方式来到森林的边缘,这次任务也是我们演习之一。直升飞机停在了一个悬崖上,坐在后座的队员都拉开右边的舱门出去了,坐在副驾驶的我也打开了舱门,伸出舱外,脚下的地面离我突然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原来是飞机斜着降落在了悬崖边缘,机头恨不得冲向悬崖底下,右侧面临着崖之尾。本人为飞机员的神奇停法惊出一身冷汗,愤愤不平地朝外喊道:“你们就不能把飞机停在陆地上!”
已经离开飞机的队员们喊道:“这就是停在陆地上。”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为飞行员辩护,但下面明明是一片深渊。我翻身到驾驶员的座位上,打开左手边的门,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非要从右边下。”
本人下了飞机,顺手将推开的门往回一关,砰,直升机随着这一道轻微之力的影响,机身歪向悬崖,滑落下去。本人呆呆地望着跌落下去的飞机,哦,天哪!本人陡然睁开眼,原来是我在教室里睡着了。我探了探身,宁夏之夜,外面草丛里面传出促织的叫声,室内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随后听见了窗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说话的好像是小学生像老师提问的语调,没错,这里曾经是做小学,长时间的学生时代经验告诉了我这熟悉的课堂。听脚步声是五六个紧促的步伐,后面又紧紧跟随一个步伐,这个步伐听起来更加沉稳,加快了离开这里的步调,看样子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我这个偷窥者的存在?本人为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没错,我对她来说的确是个绝对的威胁,曾今击败白衣枯尸和书生僵尸的我如今来到了这里。她不知我的面目和来意,于是我从门框探出头去,看见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本人一转头,看见走廊另一端出现另外一个声音,长发曼妙的身姿,是之前绿发团队里面的长发姑娘。我本人从门框边退回去。我想起了走廊拐角处的一幕,去关闭校门的长发女孩在同一时刻站在走廊拐角,现在她正飘然而来。本人缓缓关上教室的铁门,我之前蜷在讲台下面时,无意发现了一团铁丝,于是一个小念头油然而生,别看是小念头,在条件满足时,小念头也会成为一种行动的趋向。本人从讲台下捡起铁丝,一头拴在铁门栓上,将铁丝团伸开扔在窗户外面,抄起一个拖把,绕在铁丝上,攀上窗台,此时窗外的长发姑娘已经飘然而至,本人骑着拖把跃将下去,双手裹着衣袖扶着铁丝,自身的重量压着绕在铁丝上的拖把往下滑。不巧,有了白鼬的带领,小勤的胆子大起来,嚷着非要走在操场上寻找之前的啤酒肚怪影。他们拉着白鼬走到操场中央,结果什么都没有,他们不甘心的回过头走去,突然发现,教学楼五楼的窗口,一个直立的身影垂直而下,由于夜色,他们感觉隐约像个人影。小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伸手指着,“僵尸,是先前的僵尸,它好像会飞,没错一定是飞僵!”
飞僵可是僵尸中修行千年的高级资深僵尸,飞上天空,吞云吐雾。小勤没想到先前在教室里看到校门口出现的僵尸老大,居然会是飞僵!本人骑着拖把向下滑了一阵,铁丝绕紧了,本人挂在了空中,如同人的思维遇到了瓶颈。我知道铁丝是临时计,不能支持太长时间。本人抓住三楼的窗台,这样已经够了。也是一转神的功夫,小勤发现飞僵不见了,于是拉着白鼬姐姐跑过去,站在教学楼下面往上看,一个拖把悬停在空中。小勤兴奋的摇着白鼬的手,“女巫的拖把!”
白鼬说道:“就算是,女巫应该是骑扫把的。”
这是身边一位小朋友拿着一把扫帚,这是他之前在教室里拿来防身用的,他将扫把递给了白鼬,兴冲冲地说道:“姐姐,快骑上去。”
于是大家天真浪漫的盯着白鼬,期待着她的表演,白鼬道:“额,你这是在为难我。”
本人翻过了三楼的窗台,进入教室,殊不知魔法阵线的搜索针已经到了三楼,她们分派两人同时把守了教学楼两个出入口的楼道,再由一个人负责总一段搜索到另外一端,然后两人交还把守和搜索者的角色。她们从一楼开始,外面称把守在两边楼道的角色为碰撞指针,为什么叫碰撞指针?因为中间的搜索者会从一层的走廊的一端全盘搜索到另一端,与另一端指针碰撞后,两人交换角色,碰撞指针上一层楼继续设置围栏,搜索者迅速通知那端的指针上一层楼把守,同步两端指针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分别监控走廊一般的实现范围,之后重复之前的步骤进行全盘搜索和交换角色。这种角色交换让搜索者可以处在休息的状态,然后以逸待劳。而这种搜索方式如同分页查询,除非对方选择跳楼,因为一楼二楼的窗户都是铁网封住的。否则这种悄无声息的搜索机制,对方是无所遁形的。三楼的搜索者正是那位长发姑娘,本人刚才教室门口一露面,就被她发现了,她伸出双手追来抓,本人向外捋住她的左手腕,自己从她左手边绕出去,右手带上门,拉上铁门栓。却被走廊一端的绿发女孩发现了端倪,本人也朝她的方向奔过去,因为五楼还有一个会飘的长发,没有时间和她们耽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想着绿发女孩已经到跟前了,她探出右手来抢,本人左手往右一拨,她的手扑空了,本人顺手扣住她的外腕借力将她送出去,顺时针旋步到她身后,本人突然想起之前长发女孩抓我的动作跟绿发完全不同,她是双手来抓,而且完全没有意识扑空的情况,完全没意识!这就像以前小时候玩鬼抓人一样,不同的是,扮鬼的认识蒙着脸的。本人心里再次重申一遍,转而向楼道口跑去。当我跑到楼道口时,但见长发姑娘从楼上跑下来了,她似乎听闻到楼下的动静。本人当时一愣,这是绿发女孩已经赶到,上来一个扫腿,本人被扔在那了。虽然我很想提醒她们如果长发女孩从楼上下来,那我刚才关进教室里面的是什么?绿发不等我开口,再次用手铐将我背着手铐将起来。长发女孩说道:“喵耳,看来你把他抓到了。”
原来绿发叫喵耳,想必以后不用再用颜色作为标识了。本人从地上抬起头问那位长发姑娘道:“那么,你叫什么?”
长发女孩平静地答道:“尼妹。”
本人说道:“我知道我被铐着手,但是我有没有罪需要法律来定,需要公正来定,但是我不会跟你计较,你叫什么?”
“尼妹。”
,她依旧面不改色地答道,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望着我,仿佛充满了不屑。“你TM在说一遍!”
此时走廊上发出一声痛苦地怪吟,这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是那个我在野草地里遭遇到的女尸,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在它身上,能感受到的只有无限的愤怒,正如那位阻止犯罪的大哥所说的,我的运行轨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