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街。那条街几乎全是卖和道观玄门有关的东西。能在长安街有名，除非实力雄厚，不若便是门第显赫。排查起来，难度有些大。“那串珍珠项链也是他给你的？不必找了，初见时从你身上掉下来，我收管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张子澄问，感觉她呆头呆脑的。果真，刘文静摇头：“不知道。他只跟我说，要我长期佩戴。”

“得亏你遇上江眠，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子澄沾沾自喜：“那是人骨项链，会吸你精气的，等把精气洗完，你就没命了。”

好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江眠都不好意思拆穿他——完全讲错了。“你既诚心道歉，我没有不原谅的道理。至于你和张子澄、祁瑶之间的事，还看你们。”

刘文静愧欠，张子澄却不领情：“要是瑶瑶原谅你，我就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