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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特供食品显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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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苗秋实走进战忽局办公楼,路遇工作人员纷纷向他问好。同事与同学差别很大,同学之间很随便,同事却不同。同学之间利用相同资源和平台,全凭个人努力获取知识,最多就是成绩排名心理纠葛。同事之间级别不同,岗位年龄资历不同,必然存在权力利益责任争分,所以彼此要谨言慎行。打开办公室门,地面桌椅整齐干净,空气清新,没有陈腐之气,说明接山主任或者妈妈派人清扫了。拿开热水瓶塞,热气腾腾而出,看来是刚灌的热水。水果有没有?点心有没有?茶具在哪里?茶叶在哪里?盆栽有没有?休息室有没有?……战忽布局算是初创阶段,没有就没有吧。如果还把我当孩子待,不把我这个决策局常委任命的副局长当回事,嘿嘿,接山同志,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接山如果知道苗秋实如此想,肯定很委屈。组织部门干部配备不到位,钱财部资金拨付不到位,我跟谁诉苦?按说决策局常委兼任的部门,什么事情不是一路绿灯?不是有关部门觉悟低,主要是大运动刚结束,正在拨乱反正,缺乏有文化的干部,各方面生产正在恢复,资金物资短缺严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苗秋实自己是大富翁,神通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整个社会的现状没有全面认识,所以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接山行政级别高于苗秋实,但职务低,老同志觉悟却不低。接山拿着特种食品工作报告推开了苗办的门,“秋实,早上好!”

“早上好!接主任”苗秋实赶紧站起来以示迎接。“报告起草完毕,你看看。”

“好,我看看。嗯,资金计划,进度,人员都有了。很好,很完整,我同意。那就向辛常委那里汇报吧,要预约吗?”

苗秋实问。“预约是必须的,他多忙啊,每天日程都能排到凌晨。”

接山说。“那你安排约见,报告就放你那里,领导有空时,我不一定在哪里,也许在很远的地方,你单独汇报也没问题。”

苗秋实想了想说。苗秋实与接山交流完报告事宜,就分开了。出了战忽局,去趟老人家哪里?最近好像党中心事情很多,据说正在起草历史决议报告,还有重大人事变动磋商。算了,还是去了解一下种苗供应的事情吧。粮种菜种好办,畜禽类麻烦一些,只有少数国营农场和部队有禽畜繁殖能力,农垦部和总后应该有数据吧。来到向阳区农展馆附近的农垦部,向门卫出示工作证,要求会见部领导,办公厅接到门卫电话,办公厅主任丁克同志下楼请到会客室。安排农垦部副部长杨山石接待了苗秋实,说明来意,杨副部长很高兴,战忽局需要农垦部的帮助,说明农垦工作的重要,更说明中心决策的英明。杨部长把物资局的同志叫来,向苗秋实详细介绍了农垦系统的分布,生产品种,产量等等,并提供了一份农垦基地名单。苗秋实告诉杨部长,战略局不仅需要苗种,而且很可能与农垦系统展开合作,借助他们的土地技术存储运输人力资源,希望他们能针对性的做充分准备。双方都表达各自的感谢,希望大家今后加强联系沟通,进行多方面合作,为国家发展壮大做更大贡献。1981年4月1日星期三下午。战忽局召开联席会议,会议由决策局常委辛风主持,讨论研究特种食品发展规划,出席会议的部门有中心办,国事办,农垦部,钱财部,任免部一局,保密局,全参谋部,科技委员会,单机部,两机部...多机部,警察部,培育部高教局。会议决定成立战忽局一分局,全面负责特种食品发展规划实施,农垦部,保密局,科技委,高教局,一至多机部在分局派驻联络员,苗秋实兼任分局局长,设副局长三名。分局机构设置,办公室,财务处,干部人事处,供应调配处,建设处,保卫处,联络处,监察处,信息处。苗秋实要求联络处一周内提供各部门享用食品单位和人员名单,调配处保卫处监察处十天内审核确定,调配处一周内完成基地名单确认,建设处财务处一周内完成制定物资资金需求计划,各部门所有准备工作本月28号前完成,五月份开始实施。四月下旬,苗秋实到农垦局既定的20个苗种农场运走了总重100吨。有麦,稻,玉米,黍子,地瓜,猪羊牛鸡鸭兔,鲢鱼,鲈鱼,鲤鱼,鲫鱼和虾,螃蟹等,蔬菜瓜果有韭菜,大葱,西红柿,芹菜,菠菜,黄瓜,豆角,芸豆,西瓜,甜瓜,草莓,开始在须弥里培育种苗。培育完成后,五月底向农垦系统各合作农场提供种苗。同时进行新一轮苗种培育,这次就不是100吨了,而是260吨种苗。苗秋实根本不担心效果如何,只担心农场现有规模需要怎么扩大,资金和人员哪里来。七月初,第一批粮食禽畜鱼类蔬菜水果向11个部委,205个工厂研究机构学校共10250人进行供应。八月底,信息处统计分析数据出来了,食用人员食用特种食品前后的身体健康数据,工作效率和工作难题突破数据,有了质的飞跃。工作效率提高五倍,工作质量提高八倍,860项处于瓶颈的生产技术,研究课题取得突破性进展,其中360项实现预期目标,而且工期提前两个月到一年不等。预计到年底,计划五年内完成的项目都将全部完成。信息处分析结果经分局讨论及进一步核准无误后,报给了战忽局办公室。接山主任接到报告后,看到特种食品效果如此显著,六十岁的接老头在办公室唱起了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办公室一众人员,见主任如此兴高采烈,纷纷探头探脑,询问有什么大喜事发生了。接山第一时间把报告呈送局长辛风,辛常委阅读报告后同样兴奋不已,太好了!有如此利器,第六个五年规划,能够提前两年完成。那么第七第八个五年规划岂不是提前的更多?!老头子的下世纪中叶达到西方中等发展国家的目标,至少提前35年吧,也就是说到2050年才完成的目标在2015年前就能完成,考虑到不确定因素影响,有发展速度不断递增的冲抵,应该更提前,也许2010年就能实现那个战略目标。辛风叫上苗秋实,带上报告,急匆匆来到大山办公室。老先生正在与履新决策局的新同志谈话,辛风急得不断地在会客室踱步。见辛常委如此着急,大山办的同志跑到大山同志那里三次。辛风终于见到了大山,“大山同志,你看看战忽局一分局的报告,振奋人心哪!”

把报告递给大山,辛风终于舒了口气,坐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点上一支小老虎烟,悠哉悠哉。苗秋实早就有心理准备,显得很安静。大山同志仔细阅读报告,边看边思考,他不担心数据的真实性,他再考虑如何充分利用这些食品,那些人员和机构增加进来,规模扩大后新增资金需求如何解决等一系列事项。啪!大山拍了一下办公桌,“辛风同志,太好了!祝贺你们!秋实,你立大功了!这是国民经济科学技术发展的倍增器啊。我考虑要尽快召开常委会会议,可以是扩大会议,研究如何扩大再生产,扩大适用范围,哪些人员和机构优先,资金物资和人员的需求如何解决,同时要考虑调整我们的战略规划,各部门也要调整他们的计划。神州中兴的时间会大大提前,我们要做好准备,准备适应出乎我们预料的极速发展新形势。同时,保密监察工作必须跟上,源头上杜绝以权谋私违法乱纪。”

1981年9月1日,神州决策局常委扩大会议在南海光芒阁召开,讨论分析了战忽局半年的工作,给予充分肯定。会议决定,特种食品发展规模扩大两倍,温寒带地区农场进行改造,采用温室种植养殖技术,钱财部必须保证资金无限量供应,各部委提交新的食用单位和人员名单,总人数扩大到10万人,到1982年底人数可扩大到30万人。神州中心,国事院,军部,其他重要部委正部级在职领导干部逐步列入允许使用范围。凡是有财政收入的企事业单位和党政机关,都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具体额度由战忽局确定。今年年底国事院要召开科学技术表彰大会,提高科研人员工作积极性,促进科技进步。会议决定,表彰战忽局一分局局长荣获特等功,一分局集体二等功,战忽局集体三等功。新的规划变了,巨量的工作压倒一分局头上。这项工作不仅是一分局的,也是战略局当前工作重中之重,更是国家战略性工作。为确保万无一失,工作之初苗秋实就要求监察处保卫处做好内部人员和外来人员的登记和监督,分局工作人员所有人签订保密协议,实行外出工作审批书面报告制度,与开放人员会谈由监察处等三处人员陪同,事后书面报告。各农场设置安装全方位监控设备,一分局派驻监督人员。物资运输由军方后勤保障部门负责,军方保卫处派员跟随监督。食用单位建立专门储藏间,制作间,设置安装全视角监控设备,本单位派员全时段监督。食用人员只能在本单位专设餐厅用餐,不得携带外出,更不得将食材拿到本单位专门制作间以外的任何地方处理。不能食用的下脚料废料,用专用粉碎机粉碎,专人负责销毁。虽然因此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为了保证食材不流失,非常必要。为了严肃纪律,保证信息安全,截至1981年11月底,辛风同志分管的纪检监察通报批评党纪政纪处分了35名省部级干部,其中10人被双开,3人被检察院提起公诉。战忽局监察处处分内部人员15名,其中3人被双开,1人被检察院提起公诉。军方无人员违纪问题,思想觉悟过硬。战略分局建议总参给予参与支持部队予以表彰。看似仅仅是食材事情,但鉴于其重要性,事情千头万绪,人员多,层次结构纷杂,管控地域范围过大,监察处保密处和保卫处工作量巨大,所以战忽局专门表彰这三个部门,并颁发可观的实质性物质奖励。这些问题处理完,苗秋实继续他的培育种苗工作,其主要工作就是收集和分发种苗,这个工作分散性大,需要南下北上,东奔西跑。由于时效性限制,虽然他跑遍了大江南北,东海西域,在每个地方只能做短暂停留,没有时间浏览欣赏祖国大好河山,更不用说搜罗各种东西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作茧自缚,苗秋实就是典型代表了,郁闷得很!每每想到,古人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就释然了。1982年1月15日,神州国统计局发布1981年国民经济初步统计数据,国民总值比上年度增长32.1%,总值超过六千亿群众币。预计1982年将达到一万亿群众币。预计未来十年,保守估计神州国民经济总值将继续以30%的幅度增长,1991年将超过11万亿群众币,至新世纪元年突破110万亿。统计局发布公告当日,战略局特种食品工作报告也出来了,截至1981年12月31日,特种食品累计准入部委15个,单位包括工厂科研所研究院大学部队等3880个,人员累计35万。确定生产科研成果35670项,其中国家级4320项,省部级23450项,达到或领先世界水平456项,直接经济价值360亿。共生产各种粮食30万吨,禽畜10万吨,蔬菜100万吨,水果50万吨,95%的物资已经投入使用。处分违纪违法人员450人,其中省部级干部65人,厅局级135人,处级以下250人,其中检察机关提起公诉的330人,撤职380人。利欲熏心,以权谋私,铤而走险的还不少。报告呈送至局长办公室,辛风同志不愧是经济专家级领导,结合统计局国民经济报告,可以清晰地看出,布局特种食品发挥了无与伦比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这种作用是持续的,长久的。按照国民总值年度增长10%计算,特种食品带来一千亿增加值。按照科技教育开发应用人员六十五退休,这巨大的推动作用至少保持三十年,如果这种食品继续应用十年,那么神州可持续增长至少还有100年,那个时候神州经济总量应该是整个蓝星的几千倍吧。不敢想象啊!应该安排专门人员进行全方位测算,务必做到心中有数。辛风同志独自带着报告来到邓办,会见了大山同志。接过报告,先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这次的报告很长啊,内容宏大数据齐全详实,全方位数据统计分析,非常便于领导决策。大山同志与辛风一样,统计局报告,战忽局报告,两个报告结合在一起看,特种食品战略直接拉动国民总值超过一千亿,非常惊人,非常喜人!嗯,苗秋实同志厥功至伟啊,加上收集回来数亿吨物资,不可估量!这仅仅是经济方面,科技方面,国防,军队现代化建设,人才培养,是不是还有防灾减灾,外交方面,国际发展与防御战略等方面能力还没表现啊。万年一遇的宝贝人物吧,神州必须好好地保护呵护他呀,即使说供着哄着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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