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人最多的时候将她丢回庆王府门口。”
既然她们想要毁了秦卓的清白,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他不会真的毁了秦思茹的清白,那样多没有意思,他要让秦思茹有口难言,明明是清白之身但是却要遭受别人的流言蜚语,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楚暮离开之后,秦卓跟杨玉清聊了一会。原来从范静蕊嫁进尚书府之后,秦希亭是一次都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她到现在也是清白之身。不过范静蕊本来就不喜欢秦希亭,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多计较,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何,她像是转了性子一样,时不时的去秦希亭那边套近乎。秦希亭虽然厌烦她,但是毕竟是自己娶进门的女人,再加上新婚之夜将范静蕊一个人丢在新房之中他心中有些愧疚,所以只能由着她折腾。只觉得只要自己不去回应,那就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完全就是他自己的想法,杨玉清看在眼里是又气又急,每次跟秦希亭说起这件事情,总是会不欢而散。“卓卓你说我当初是不是错了?”
杨玉清苦笑。秦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也不责备,“自己选得路就要自己去走,真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就要学会放手。”
“可是我很爱他,他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之中的一部分,而且我不能够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所以哪怕是再委屈,杨玉清都告诉自己要忍耐,起码现在秦希亭也是爱自己的,那个范静蕊只是个摆设罢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问我呢?”
之前秦卓就告诫过杨玉清,以秦希亭的那个性子,他或许能够成为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绝对不会是个好丈夫。太温柔了,太优柔寡断了,遇到事情总是想要顾全所有的方面,可是他明明什么都做不到。秦卓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是能够吸引异性的,难道是那张脸?啧啧啧,也没有楚暮好看。“我希望有个人能够告诉我,我当初做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我才不会胡思乱想。”
杨玉清叹了口气。“玉清,当初若不是你怀孕了,我是绝对不会帮你促成这桩婚事的。抱歉,我无法说出鼓励你的话,再次将你推到火坑深渊。”
杨玉清明白秦卓的意思,她记得以前秦卓跟她说过,秦希亭的性子会给她们日后的生活带来困难,可是她没有听,一心想要嫁给秦希亭。现在她后悔了,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永远的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如今她真的感觉好疲惫。秦卓安慰不出什么话,但是还是告诉杨玉清,如果受了委屈可以来跟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帮她。送走杨玉清,秦卓就收到了玉剑从东航漕运送来的飞鸽传书。他们到达东航漕运之后就立刻跟秦家成接了头,调查发现她们从建安城派去的修罗死士根本就没有到过江淮,更别说去杀秦二爷跟秦三爷了。而且现在江淮那一片有人恶意破坏东航漕运的生意,秦家成是忙翻了天,可是偏偏秦四爷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喊着要见秦卓,所以玉剑这次来信希望秦卓最好能够回一趟江淮。看完飞鸽传书,秦卓就将纸条给烧了。秦四爷跟邱成之间的秘密秦卓已经知晓了,如今邱成已死了,那么秦四爷这么急着见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她,会是关于藏宝图的秘密吗?秦卓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如今自己这副身子骨恐怕还没有到江淮就会出事。烦,烦躁!秦卓心情十分不好的一屁股坐在贵妃榻上,一旁的鸟笼子重灵鸟朝着秦卓叫了几声,突然嘴角开始流血了。看到这一幕,秦卓猛然一惊。上次她在千墓门遇险,也是因为重灵鸟啼血给了玉剑一个警示,所以楚暮才会带着人及时赶到的,现在它再次啼血,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吗?她是重灵鸟的主人,所以重灵鸟每次啼血必定跟她有关系,秦卓将孟婆跟骨女喊了进来,问她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阿丽朵跟阴无寿还有那个拿着赤焰弓的男人在千墓门的时候没有从她嘴里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他们一定会再次找上自己的。虽然楚暮猜测那个拿着赤焰弓的男人不想惹上朝廷官府,但是现在汉宗变成这个样子,所有的局势都在发生改变,所以秦卓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趁机来找自己麻烦。现在自己不能动用内力,跟废人无异,火铳之中也只剩下一发子弹了,真要是来了,自己不知道能够活下来。“三小姐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孟婆见秦卓开始警觉起来,便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就在刚刚,我的重灵鸟啼血了。”
秦卓也不瞒着。孟婆跟骨女面面相觑,重灵啼血,那是大凶之兆。而秦卓作为重灵鸟的主人,它预测的就是她的吉凶。“三小姐放心,从今天开始,就让骨女留在房间里保护您,老奴会在外面跟修罗死士一同守护。”
孟婆不敢掉以轻心,重灵鸟不可能无缘无故啼血,既然它已经预测了凶吉,那她们就必须要重视起来。“好,你们多加小心,对方手中有一把炽焰弓,很难对付。”
别的倒是无所谓,就是那把炽焰弓让秦卓很是忌讳。孟婆跟骨女在来保护秦卓之前,万锦诚已经将事情的大概跟她们讲过了,三小姐也真是个狠人,竟然能够在炽焰弓下活命,不愧是被万家破格收为义女的人……计划失败,莫氏扛下了所有的罪责,秦思茹不想被连累,丢下半死不活的小葵独自一人从后门偷偷的离开了尚书府。谁知道坐在马车里半天也没有到庆王府,这尚书府离庆王府又不是很远,她心里有些疑惑,掀开帘子一看,竟然已经到了荒郊野岭。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害怕,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这是哪里啊!”
没有人回她,她只闻到有一股很好闻的花香不知道从哪里飘来,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