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果不其然,就在擎天仇心下警中,那躲避不及的血梭竟猛地朝他皮肤扎来,狂催体内金芒大丹,好不容易将那数十枚血梭堪堪抵住,可还不等擎天仇喘一口气,只见那炎正山竟挥着一柄巨大血刀,朝他脑袋就直接劈来!两人相距十米,那幻化出的血刀,足有十五米长!不,与其说是凭空幻化,不如说是依靠那血海而化出才对!因为此刻,擎天仇突然发现,那血主的武器不是别的,正是那不断催动的血海,而先不说这血海的诡异,便是它能不断幻化出各种杀招,就已经让一大批武技逊色,甚至在血主的手中,那血海还想跟他还有着极强的亲近力,使用起来,宛如手臂一般轻松!对于这种诡异攻势,擎天仇知道,自己万不可大意!念及至此,就在那血刀离头顶不过三寸,擎天仇心下一狠,左掌猛催浩然正气,一股股淡白色能量,直接从天地之中疯狂抽离,汇聚在掌的浩然正气,宛如一面巨大的气墙盾牌!刹那间,这浩然气墙之中,无数血梭一穿而入——但就在气墙之中,那数十枚血梭,像是收到了一股能量的干扰,竟是难以向前!“吼!”
正此时,左掌堪堪抵住血梭的擎天仇,又提起右掌,金芒大放的右掌,竟猛地向上一拿!凭空而来的血刀,迎难而上的右掌——当刀与掌还未碰撞,那各自催动的血色能量,金芒之光,竟隔空激射起来!“砰砰砰——”两股能量还未碰撞,就先交击,霎时间,整个广场之内,宛如被这红、金两色充斥,灼热、刺痛,不同的触感在这两股能量照射到广场内的众人身上后反应出来,可还不等大家抵御,只听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在耳畔!整个广场剧烈抖动!当那血刀砍在擎天仇的掌心——擎天仇所立之处,地板立刻下陷两寸!手掌上的金色鲜血溢出,那金血与血刀,犹如水火不容的两股能量,而一阵阵的‘刺啦’之声,更是不觉于耳!正此时,当上撑的右掌上不断溢出金色血液,而那左掌所催动的浩然掌气中,数十枚血梭竟像是突破了某种限制,竟一下再朝擎天仇逼近不少!仅剩下那半寸的距离!此刻擎天仇,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血梭里,所蕴含着的邪恶能量,而他心里更是清楚,要是被这些鬼东西钉在身体里,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吼!”
疯狂提起精神,一点点将那血刀挪开,可就在此时——“桀桀,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眸光一闪,操控着炎正山的血主,竟直接将那血刀一收,等擎天仇一个跌呛,还未来得及反应,血主操控着炎正山,竟直接转了圈,再出手,一柄血色巨锤,生生朝擎天仇砸去!破空巨锤,化出一道腥红之光!在广场中,那众人的惊骇内,眼看着那巨锤不要命似的,直接朝擎天仇身上狠狠砸去,每个人都心底一凉,各自幻想着如果自己站在那个位置,怕要直接被砸成稀烂——“我去你娘的!”
早就被打的窝火,擎天仇竟心下一狠!原先还担心这家伙有什么特殊的攻击手段,此刻又深知其对手的狡猾,如今竟是连抵抗都不再抵抗——左掌一撤那堪堪抵住的血梭!就在广场内所有人的惊异中,擎天仇浑身炸出血光,但偏偏身受伤势的擎天仇毫不闪避,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直接马步一扎!“怒马凌关拳!”
嘴中的鲜血,在怒吼中连带这喷出,迎着那猛砸而来的巨锤,擎天仇再提体内元功,极为稳固的双腿,最为坚韧的双臂,朝着那血海化成的巨锤,竟就直接轰去两拳!“轰隆隆——”像是炸了鱼塘似的,这两拳,竟打出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原本血主就想好了,这一锤下去,主要是贴近擎天仇后,将其再次包裹在血海之内,当然这一锤能砸到更好,但谁知道擎天仇竟避也不避,俨然一个疯子,竟敢用双拳对抗自己的血锤!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两拳下去后,整个血锤的锤头,在擎天仇那不屈拳意,与夹杂着的强势拳风下,直接被给砸成了个稀巴烂!漫天的血雨哗啦啦的下,控制着炎正山的血主更是一脸惊愕!“噗!”
但就在这两拳之后,擎天仇一个跌呛!只觉浑身剧痛下,忍不住的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鲜血之中夹杂着点点金芒,洒在地上后,竟将周围的血海化开——擎天仇瞳孔猛地一缩,低头望着那口金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桀桀——小子,果然还是有点意思,我看你资质不错,竟然还学得了那个人的功法,不如你再拜我为师,从今以后,这人间的帝王,由你来当!”
嘴角微翘,见擎天仇的状态,操控着炎正山的血主却突然说道。一言定之。或许在血主眼中,这人世间的强者,都不堪一击!“就你,还——还真以为,你自己算根葱了!”
跌呛着,擎天仇好不容易稳住体内状况,但就在他调动元气将那数十枚血梭排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血梭,竟然在他体内,都化成了一股股血浆,在他体内乱窜!浑身发颤,擎天仇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有如此诡异的手段!“桀桀——小子,我都不想杀死你了!”
对于擎天仇现在的状况,操控着炎正山的血主自然能够了解,那血梭进入擎天仇体内后,一切的一切,其实可以说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纵然先前,被擎天仇的突发奇想后击破血锤。但面上的大局,已定!缓步走到擎天仇身前,发现眼前的这个孩子年纪不过二十,竟然能跟自己的一缕血魂抵抗到现在,要知道先前和炎正极与炎正太交手,他可真没动用什么‘力量’,且不论沟通地狱的血海未曾打开,便是炎正极与炎正太全力下,也不过只是掏空了这具肉身的精华而已。但对于他血主来说,炎正山的这具肉身,不过是最为糟粕的东西——而唯有鲜血,对血主来说,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