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再度去湖边背单词。杨柳已经吐绿了,拂提杨柳醉春烟,记得去年正是这时候才开始跟谢啦啦话多起来的。湖里的鱼还是那么肥,不知道有没有人试图抓上来吃过。西政居然还开设有物理课,政法大学教物理,这画风也太诡异了。看《人间小暖》里汪老描写夏天的昆虫,细细想来,我应该有十年没有见过了吧,那些记忆都泛着日薄西山的色彩。当我终于受够了决意不听讲后,老师便开始讲干货了,但不一会儿又不知所云了,老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讲的什么,我只感受到了你思维的凌乱。虽然体育成绩已经出来了,但还是考了足球传球,还测了坐位体前屈。一千米放到三月最后一周再测,无非死刑延缓罢了,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又来了,每次体育课最后一个流程,面带微笑跑圈四百米。团活还是线上省事。雷锋日记,初一时挺喜欢看的。发言环节完全没人理会,我都为主持人尴尬。该剪头发了。进城/干就完了,这种新环境中亦步亦趋的迷茫,早在我去南充上初中的第一天便体会过了,以后还会再体验。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我感谢我父母进城工作,让我得以以学生的身份走出农村,但我以后只想为自己而活,没有足够的经济基础,不要成家。今晚的月色很美。所有美好都藏于时间的缝隙里,让生活变成了有光照进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