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摸着胡子,“我就是把家底交代清楚了,咱家多少银钱买的宅子,多少银钱买的铺子,铺子每年的租金是多少,目前家里有多少现银,拿多少银钱准备聘金,解释了为何拿两百两聘金,别的我也没多说,更没单独和他说什么。”
竹兰,“........” 呵呵,你这比单独和他说都吓人,难怪受了刺激,周书仁这一刀砍的狠,昌廉这回不用飘了,两百两的聘金和家底比起来真不算什么,周书仁釜底抽薪玩的够溜的,不仅老大老二心里不会有疙瘩,还让昌廉意识到,这个家有你没你都行! 周书仁看着竹兰无语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不行,只可惜不是晚上,碍眼的太多了。 周老大和周老二受到的刺激也不小,两人最后出的正厅就见爹和娘在说话,兄弟两人对视一眼,爹永远是爹啊,这招够狠的,莫名同情起了昌廉,昌廉还没得瑟就被拍死了,可怜。 周老大努力调整心态,可内心依旧在循环,家里真有钱,见爹看过来,后背一凉,爹连县太爷都能摸透,他还是当傻儿子吧,安全啊,讨好的憨笑,“爹。”
周书仁拧着眉头,“没看到你娘?”
周老大,“.......娘。”
他真不是没看到娘,只是对爹的惧怕,条件反射第一声习惯喊爹了。 竹兰扯了扯周书仁的袖子,别再吓唬老大了,她瞧着老大都可怜,“老大啊,你把车套上,拉我和你爹去县里。”
周老大瞄了一眼爹缓和的面容,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日后爹和娘在一起,一定先喊娘,唯一能制住爹的只有娘了,“我这就去。”
周老二看着大哥,再次感谢娘没把他生为老大! 到了县里,竹兰和周书仁先去买的上门礼物,竹兰才独自去请的官媒,竹兰都不用去打听官媒在不在家,依照董家的行事,既然看好了昌廉,口头上又和周书仁讲好了,一定和官媒打好招呼了,从登门被迎进去了,竹兰就更肯定了。 瞧瞧官媒的不看礼物,一脸热情的态度,董家一定另给了官媒好处了。 竹兰道:“那就麻烦婶子了,我们在家等着婶子的好消息。”
官媒心知一定成,两边白得好处,脸上笑出了花,“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竹兰留下了礼物和酬金,这才从官媒家出来。 竹兰坐上牛车对着老大道,“去茶铺子找你爹。”
周老大,“哎!”
到了茶铺子,周书仁已经买好了茶叶,聘礼里茶叶很重要,为下茶礼,一定要准备好的茶叶,竹兰等周书仁出来问,“铺子里有好茶吗?”
周书仁,“咱们县是交通枢纽,茶铺的茶还是不错的。”
竹兰低声问,“花了多少银钱?”
周书仁肉疼的道,“二十两半斤,我买了六两六的茶。”
竹兰捂着心口,贵啊,竹兰缓了一会,“走吧,去买布料。”
至少要六匹布料,还有成套的首饰,这些都是银钱。 竹兰两口子置办齐了聘礼,花了八十多两银子,加上给官媒的钱,昌廉聘礼就差不多三百两了。 回村,竹兰不想被村子的人看到买了什么,走的时候特意带了不少的草帘子,回来就盖上了,进村子碰到不少人,也只以为竹兰去县里买粮食了。 到了家,大门一关,都不用竹兰开口,周老大一看爹的眼神,喊着李氏来搬东西。 李氏出来就看到了车上的布料,知道是给昌廉准备的聘礼,心里不是滋味,她成亲的那会,聘礼就五两银子,一匹布料,一两茶叶,还有些五谷,瞧瞧昌廉的,看着茶包就不是一两的。 周老大一见李氏的模样就知道心里想的什么,瞪了一眼老二,他走得急没和李氏讲家底,他不信老二没和赵氏讲,李氏的模样一看就不知道家底。 周老二还冤枉呢,他不能扯着大嫂和大嫂讲吧,他倒是让妻子和大嫂讲,可等他和妻子讲完,大嫂出门了,大嫂没给他们两口子讲的机会啊! 周老大扯了一把李氏压低了声音,“一会回屋和你说,快搬东西。”
李氏看到了当家的警告,心里不是滋味也忍了,利索的搬东西。 竹兰当没看见,反正一会李氏就高兴了,她目前不想看到李氏,眼不见不联想先回屋子了。 周书仁跟进来喝了一杯茶水,“我去族长家里一趟,这事提前和族长说一声,也显得我们尊重他。”
竹兰挥手,“我就不跟去了。”
周书仁摸了摸竹兰的额头,还好没发热,“那你先休息。”
竹兰的确有些累,“恩。”
周书仁关上门出来,就见李氏傻憨憨的笑,哪怕见了他也不怕了,李氏傻笑着,“爹,出去啊!”
周书仁,“........恩。”
李氏见公公冷着脸,乐极生悲了,闭上了嘴巴咬到了舌头,皱着脸又不敢吭声,疼的直拧当家的! 周老大,“.........” 他惹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