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 儿子啊,法典很厚的,先不说你抄用多长时间,他只觉得,这小子会把自己的婚事毁了的。 周老大三个表情怪异,他们三人是彻底服了,心里又后怕的很,这小子天然黑的杀伤力太强了,怕了,怕了。 周书仁闭上眼睛,指着门口,“出去。”
昌智张了张嘴,不敢回嘴了,总觉得再开口会被骂,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心里遗憾的很,早知道,他就把法典都给背熟了,也就不用跟爹借了。 老大几个无语的跟着出去,默默的和昌智拉开了距离,等分开的时候,撒腿快步离开了。 昌智停住脚步,“大哥几个怎么好像怕我?”
棋墨低着头,心里到,爷,您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强,心疼县主掉进四爷的坑了了,见四爷等他回话,硬着头皮道:“大爷几个应该是有事。”
昌智点头,“估计是了。”
棋墨,“........” 主院,周书仁回去和竹兰学了昌智的话,竹兰愣神片刻后,笑弯了腰,很快又不笑了,站起身对着宋婆子道:“去和四爷说,他要是再敢当东西,我就把他给当了,还有不许他借银子,让他给我老实的在家里待着。”
宋婆子压着嘴角的笑,“是。”
竹兰也算顺利的支开了宋婆子,问着周书仁,“你心里有事?”
周书仁嗯了一声,把昌义的事说了,“看来津州有不少人和私自捕捞有关,这是一条完整的线,我这边要好好的查查。”
竹兰心有余悸的道:“今个幸亏你猜到了,否则依照昌义的性子太容易入套了,现在昌义的心思完全在多置办产业上呢。”
周书仁也有一阵后怕,“今个多亏了县主送的头面。”
竹兰磨着牙,“背后人真是狡诈,其实徐家利用李氏根本就是迷惑我们的,真正要算计的是昌义,他们是知道我们会察觉徐家啊,看来对我们家真是了解的很。”
周书仁脸色阴沉,他自以为谨慎,自信的把控了整个周家,今个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找到他。”
绝对会送他上西天,从算计周家开始,就是死局,他不动手人家也不会放过他,隐忍,不不,到了现在,越隐忍死的越快,光脚不怕穿鞋的,砍的对方痛了怕了,也就不敢再伸爪子了。 竹兰瞄着周书仁,这次背后人是想要整个周家人的命,如果没有生儿子,周书仁还不至于这么动怒,因为周书仁和她一样没有归属感,一直游离的状态,可有了亲生子就不同了,那就是逆鳞。 至于他们二人的生命,周书仁嘴上没说,她也知道,周书仁和她的想法一样,抱有着死了能回现代的可能。 这一次周书仁真的怒了,这和上次昌智被算计大不相同,上一次周书仁知道点到为止,这一次死局。 周书仁等宋婆子回来了,心里盘算后,起身出去了。 等晚上,周书仁才告诉竹兰,周书仁给武春写了信,这回要的不是会武的家丁了,而是武春走镖时候认识的一些亡命之徒,生面孔,最不能让人察觉的。 竹兰压低了声音,“你想查附近的海岛?”
周书仁头枕着双手,“嗯,家里还有多少银子?”
竹兰道:“不到一万两了。”
周书仁算了下,“给我拿五千两吧。”
竹兰,“好。”
周书仁闭着眼睛盘算着,今个送出去的信,已经到皇上手里了吧。 竹兰则是搂着儿子盘算着,手里没了五千两,剩下的银子要留出婚宴的银钱,还要留出府内的支出。 今年投入的渔场是没有回报的,后续还会投入银子。 今年的收入,老家的两个庄子,礼州城的果园,锦州的铺子和庄子收入,万幸,今年礼州城虽然雨水少一些,却没发生旱灾,加上周书仁留下的水塘,没到缺水的程度,礼州的果园依旧是一笔大收入。 竹兰心里算了算,一年收入不少,一年的花销也多,家里好几个读书的吞金兽呢。 皇宫,皇上依旧没休息,整个殿内点了不少的蜡烛,殿内照的很亮,皇上正沉默的坐着,手里的纸已经烧了,一动不动的坐着。 柳公公心里门清,这是紧急的消息,从送来的人,他就知道是谁的消息,他的心都提着,不知道周大人干了什么,皇上沉默坐了有一会了,他的心都不踏实。 皇上动了动脖子,看了一天的折子脖子都僵硬了,站起身走动走动,脑子却没歇着,皇上很好奇,周书仁写了信快马送走,什么事需要亡命之徒,需要的还不少。 皇上心里转了一圈,除了太子外,老二到老四的心思都在老五身上,今个就传出去不少消息了,皇上想到老四,心里嗤笑一声,真是狠呢,只可惜过于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