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馨哦,好有爱哦。”旁边的名媛小姐们立马发出了感叹。
“你努力努力,也找个和贺先生一样的女儿奴。”旁边的人起哄道。
大家说说笑笑,气氛热烈。
姜意意独自站在酒水区,显的有些形单影只。
而舒心却在这个时候看向了她,像是在示威,用眼神告诉她,姜意意输了。
贺斯荀抱着女儿的手微微收紧,他现在竟有抛下舒心,跑去拉走姜意意,一同离开这里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克制的压下去了。
她只把他当踏脚石,现在攀上盛家高枝,都以盛年歧的名义来参加宴会了,已经难以想象他们之间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边,他真的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这个时候,安曼妮突然走到了姜意意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戏要开始了吗?”姜意意笑着问道。
安曼妮微愣了下,难道姜意意知道了?
可她知道了又如何,马上就要好戏开场了!
她这想法刚落下,舞台上方的大屏幕突然亮了。
交响乐团的曲子也停了。
这个时候,大屏幕上应该是播放准新娘新郎甜蜜的交往过程。
在场的来宾都纷纷看向了大屏幕。
媒体工作人员也把镜子对准了大屏幕。
一阵婴孩的啼哭声在会场响起,哭的很凄厉,让众人揪心不已。
大屏幕出现了奇怪画面,这角度像是对着天花板?
然后出现出现了一张女人放大狰狞的脸,她扬起手就对着拍摄角度的人啪啪打了几巴掌。
“哭哭哭,就知道哭……在哭我打死你……”搭配女人狰狞的样子和疯狂的语气,让人惊心不已。
那啪啪几巴掌像是打在众人的脸上,现场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
“再哭,我就缝了你的嘴,收养你是为了留住荀哥的心的,不是让你一天哭哭哭个不停,烦死了……”接着又是几个嘴巴子。
孩子的啼哭声由凄厉转弱。
大屏幕上女人疯狂狰狞的脸,与此刻站在贺斯荀旁边舒心惊恐的脸重叠。
“不不,快关掉!”舒心失控大喊着。
可大家注意力都在大屏幕上。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臭丫头连荀哥的心都留不住,我当初就不该给那贱女人下药,就该让她生下孩子,让那孩子替那(哔哔哔)贱女人赎罪!”
姜意意的名字处理掉了,只剩下哔哔哔几个音。
大概也是角度的问题,舒心那张放大的脸特别的狰狞,特别的恶毒,与她平日示人时温婉善良的样子截然不同,此刻的她简直就是个疯女人。
现场是一片哗然。
“快关掉,关掉,啊!”舒心按着胸口,抓着头发,呼吸已经开始困难,她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好形象在这一刻彻底破灭了。
她没办法接受此刻的反转。
大屏幕里回响着孩子的啼哭声,舒心的抓狂声。
保姆卑怯的声音试图想劝住舒心,可回应她的是舒心的几巴掌。
“你这个比狗还贱的下人,连个小婴儿也看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
在音响的扩声下,粗鄙的谩骂声简直入耳,面容简直狰狞的可怕。
“快去关掉啊,快去!”舒家人冲了过来,立马喊着工作人员去处理,现场变的很混乱。
贺斯荀抱着羽儿征在了原地,他简直无法想象中他心目中温柔的舒心竟然有这么一面,这简直颠覆了他这么多年的认知。
“荀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有人陷害我……有人……”舒心想辩解,但她呼吸困难,心脏病发作了,她试图想抓牢贺斯荀。
此刻的她想死的心也有了,可她不能就这样结束了。
贺斯荀抱着羽儿快速后退,避开了她伸来的手,只是看着舒心痛苦倒地,丝毫没想过去搀扶,他甚至感到厌恶。
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怀里一直熟睡的羽儿身上,刚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么嘈杂的环境,羽儿再贪睡,也不可能一直这么睡着。
再联想刚才屏幕里舒心对羽儿的暴行,他简直还是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有这段视频,他永远都无法想到他的女儿被舒心这样虐待着。
刚才那几巴掌如同甩在他的脸上,提醒他是有多愚蠢,多有眼无珠。
这个蛇蝎女人。
羽儿肯定是被她下药了,才会这么一直睡着。
他得马上抱羽儿去看医生,一刻都不能耽误。
但这时候他想到屏幕里舒心给姜意意下药的事情,他转头看向姜意意,可姜意意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上了,现场很乱,他竟然找不到她了。
原来那天姜意意和他说为什么协议完成不了是拜了舒心所赐,原来是这样,他一直以为是姜意意吃了林芷避孕药的事情,看来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心儿,心儿……”舒家人喊着舒心的名字。
贺斯荀回了神,手被二叔公给拉住了。
“阿荀,心儿确实做的有错,但现在事已至此,先送她去医院吧。”二叔公脸色很难看,这个订婚宴怕是黄了,而且舒心的名声也是臭了。
“二叔公,你送舒心去医院吧,我得先送羽儿去儿童医院,我怀疑舒心给孩子下了安眠药,她才这么大,她怎么可以……”贺斯荀也说不下去了,他大声喊来了保姆和手下,不顾舒家人的挽留,快步走了。
“二叔公,这下可真出事了。”舒常丰无奈摇头。
“你留下来善后,我先陪心儿去医院,一切从长计议。”二叔公面色沉重,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舒心,直叹这孩子不争气,就算再生气也不该对一个小儿动手。
自作孽不可活。
舒常丰只能去善后,以女主人心脏病发作的名义结束了这场闹剧。
至于那视频是谁放的,他早晚会查出来。
他心中已经猜到是谁了。
只是他问了一圈,也没见那人接近过工作台,至于有没有其他人帮忙,那就要继续查了。
而姜意意早已经离开了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