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认识你,你要火了,大明星。”贺斯荀抱着她,小心翼翼走楼梯,想着刚才姜意意被人说成拜金女,那是因为他形象差,只给人有钱的印象,所以才会被这么说吧,到底还是他让姜意意受到了非议,他心里泛开了一股酸涩。
以后她要真的大红大紫了,他怕是会给她引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我还是自己走吧。”
“你是担心老子抱不动你?老子只是瘸,又不是不能走路。”他本就有些敏感了,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停下了步子,“或者你是嫌我给你丢人了。”
姜意意拧了拧眉,抬眼看向男人,只看到他有着美人尖的下巴,还有那崩得紧紧的下颌线,这男人这是在钻牛角尖了?
大概没听到她的回复,他咬着牙,把她轻轻放了下来,眼睛就是不去看姜意意,他气,不爽。
姜意意却把他的神态尽收眼底,看这男人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自闭了,求安慰’几个字,她就有些想笑。
一时间之间有些沉默。
“我明天去京市,你要跟我一起吗?”最终还是姜意意心软了,出声道。
说完,她就暗骂自己,这心怎么这么容易软呢,就该多让他自闭的。
肯定是肚子里宝宝在作祟!偏着他爸。
“当然要去,老子是孩子他爹。”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不会告诉她,他刚刚出去办事,顺便去火车站逛了一圈,甚至买了一张商务座上去看了一眼,总体还可以吧。
“去可以,但是不能用你这个样子去。”姜意意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
贺斯荀刚有些缓和的俊脸又绷了起来,果然她就是在嫌弃他。
“我身边缺个助理,要五官平平的那种,不能抢我的风头。”姜意意缓缓道。
他沉吟了下,回道:“老子可以用许斐的脸。”
“助理可以陪我住酒店,24小时陪着我,许斐可以吗?”反正她怀孕也不担心他乱来,同住一间酒店,还能伺候她。
有人伺候,不享受白不享受!
“女人,算你狠!”贺斯荀还能怎么办。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小表情,他明白,他是真栽了,被她吃得死死的。
盛家。
林芷用自己的血液做了检测,血液里竟有晚蚕蛾的成分,她雌雄莫辨的俊俏小脸上很是意外,又有几分恍然。
晚蚕蛾,又名蚕沙,气温,略有小毒。其性最淫,益精气,交接不倦……
以她那酒量,就算烂醉,也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什么植物人生子,真是荒唐无比!
这毒是下在酒里?
管家算计她?不可能,这也太明显了。
一定是在她不知不觉中中了这邪毒的!
她林芷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那算计她的人可真是麻雀啄了牛屁股——雀食牛逼。
当时她用的是姜意意的脸,那人要算计的应该是姜意意。
亏大了,她揪出凶手的同时,还得去找姜意意要精神损失费,替她挡了大灾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办法了,不对,她好像还遗忘了什么?
对了,当时她好像看到盛三爷背上有纹身,虽然只是瞥见了一小部分,但那图案看着有点类似地图?
地图?能纹在身上那必是藏宝图?
总不会是川幽草的地图吧,可照着姜意意说的,应该是每任盛家继承人才会继承这张地图才对,盛三爷虽然是盛老爷子最宠爱的老来子,可他还没把位置传给他,他就成植物人了!
可再一想,姜意意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她怎么看姜意意都不像是盛家有过多牵扯的人。
得,在这里想这么多,不如亲自再去看看。
她一向是说干就干的人。
天色渐黑,林芷这次以真面目去了盛三爷的院子。
只是一到院门口,就被保镖拦下了。
“我师父,就是你们的家主,要我这个关门徒弟亲自来看看盛三爷的情况。”林芷深怕这些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得意洋洋说道。
“没接到家主的命令。”那保镖语气冷硬回道。
“我师父现在忙着给她女儿看诊,应该是忘了,我的话就等同师父的话,让开!”
门口的保镖丝毫不让,甚至暗处还出来了好几名保镖。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快看,我师父来了。”林芷突然指着前方说道。
待那些保镖循声回头,她手一挥,无色无味的药粉瞬间洒向了那群保镖。
她在心里默数了三声,面前的保镖悉数倒地。
林芷得意朝里走,只是她才刚走进去十来米,一道黑影没有任何预兆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
林芷还没来得及说出‘你是鬼吗’几个字,就被对方扯住手臂,一阵眩晕传来,她就‘啊’的惨叫一声,倒在了院子外了。
暗红色的厚重木门在她面前缓缓关上了……
林芷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道黑影也太惊秫了,她还以为活在武侠小说里呢,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扔出来了。
屁股好疼。
看来她得——
半个多小时后,林芷顶着姜意意的脸出现在院子门口。
她刚打算敲门,门,就缓缓开了。
那些保镖没出现,院子门口空空的。
林芷探头往里瞧,也没看到那道恐怖的黑影,她深吸了口气,这才蹑手蹑脚朝里走,跟做贼似的。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盛三爷的房间。
擦!真是同人不同命,姜意意这张脸可真好使。
盛三爷静静地躺在床上,依旧是那张帅死人的脸,只是这次鼻子上了插了氧气管,边上也多了好几台医疗仪器。
连心电图都上了。
这是上次给他‘累’出病了?
啊呸!明明她当时离开时,盛三爷脸色都好看了。
不对,当时盛三爷应该也中了药了,才能配合她来了一出,那药可能是散播在空气中的,当时她太醉了,很多细节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