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被他的自爆整得一脸懵,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是赵淮再一次喜欢上他,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对他伪装起来,他可能觉得很合理。
但是这货说自己不是赵清晏?
赵淮被人穿了?
“小明,这玩意是赵淮吗?”
系统,“是啊,没问题啊,唯一有问题的是他的脑子。”
段容殊还在发呆,就被赵淮一把抱起,准备掳回宫里。
“不要!”
赵淮压着怒火,“就这么讨厌朕抱你吗?”
段容殊,“烧饼,要吃烧饼。”
“……”赵淮,“朕让御膳房给你做。”
段容殊老实了,乖乖窝在赵淮的怀里。
“哦,我要大的。”
明明人不闹了,赵淮却感觉要心梗了,那日记上没有作假,这还真是一个烧饼就能骗走。
段容殊趴着他的肩上,开始点起菜来,“我还想吃……”
赵淮没有回话,只是往皇宫的方向走。
段容殊见他不理自己,“不给我吃我要闹了。”
赵淮颠了颠怀里的人,“给给给,一个都不会少。”
还贴心地派人去段府通知晚上不回去住了。
段容殊也没有阻止,他确信现在的赵淮不会伤害他。
赵淮像是带回来一个祖宗,剥虾喂菜,擦嘴递水,全是他一手承包。
段容殊,“小明,我觉得再刺激他一下就能好了,你看他现在多熟练啊,跟以前一样。”
系统,“……”
段容殊吃饱后,把碗里剩的虾仁喂给赵淮,一点都不浪费。
而赵淮笑得跟吃了蜜一样,他感觉自己今天笑的次数比上半辈子加起来都多,浑然忘了那虾是自己剥的。
御膳房按照段容殊的口味送来烧饼,又大又薄。
段容殊捧着比脸还大的烧饼啃起来,赵淮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终于理解赵清晏为什么那么痴汉了,这也太可爱了。
看赵淮一直盯着自己,段容殊鼓着脸颊把烧饼递过去,等到赵淮张嘴的时候再往后一抽。
哎,就不给你!
赵淮无奈地看着他傻笑,有些苦恼地想段容殊为什么没有反应,是不介意还是不懂。
他想独自且完全拥有段容殊。
赵淮在等,等段容殊对他生气或者接受。
段容殊吃完烧饼后,就自己去翻赵淮的寝衣,然后去洗澡。
赵淮眼看着段容殊洗过澡后,穿着松垮的寝衣爬上了床,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段容殊在被子里钻来钻去,把一整个床都爬遍了。
接着他从被子里钻出来,“啾啾呢?”
赵淮,“嗯?”
段容殊,“那只小黄鸡,啾啾。”
赵淮,“……”
他从角落的扒出小黄鸡,递给段容殊。
一只玩偶都有名字,赵淮忍不住问,“你叫朕什么?”
段容殊揉揉小黄鸡,“赵清晏。”
赵淮眉心蹙起,“换一个。”
段容殊想了想,“夫君?”
赵淮呼吸一紧,莫名感觉心跳猛的变快,就又听见他说,“我才不叫呢。”
“叫你大好人吧。”
接下来段容殊的话直接让赵淮崩溃心梗,“谢谢你大好人,我未婚夫都不让我吃得这么饱。”
气得赵淮冲出去打了一套拳。
赵淮回来后怒火仍未消去,他对段容殊说,“赵清晏都不让你吃饱,他就是个废物!”
段容殊微微皱眉,“你不要骂他。”
要不然他会控制不住想笑的。
赵淮冷哼一声,“朕偏要骂!”
段容殊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听赵淮是如何自己骂自己的,他直接忍笑忍到颤抖,赵淮还以为他是在抽泣。
赵淮想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但段容殊死死抓住被子不松,赵淮只好安抚地拍拍他。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朕,你乖乖地待在朕的身边,朕会比赵清晏对你更好。”
……
絮絮叨叨一大堆,说完一看,段容殊睡着了。
赵淮,“……”
“不气,不气,朕就喜欢这样的,除了要看住,哪点都好。”
他起身去洗澡,回来后把段容殊抱到床里面,然后将小黄鸡从他的怀里抽出,往角落里一扔,再自己抱上去。
赵淮抱着怀里的段容殊亲亲蹭蹭,感觉好快乐,好幸福。
要是段容殊忘了赵清晏就更好了。
他在段容殊耳边低语,“岁安爱的是朕,岁安爱赵淮,忘掉赵清晏吧……”
段容殊在他抱着自己挪地的时候就醒了。
赵淮这小子是想催眠吗?
赵淮依旧不停地说,好像这样段容殊明天醒来就会被洗脑一样。
段容殊被吵得有点烦,想把他的嘴堵住,对于这个无理的要求,以后要是有机会……尽量满足吧。
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他早晚也得让赵淮体验一下失忆的爱人。
翌日一早,段容殊从床上醒来,他没有看见赵淮的身影。他打着哈欠,想爬下床时,忽然感觉脚踝有点紧,还不是带脚链的那一只,他翘起脚一看:!!!
不知何时他的脚踝上绑了一条长链子,很精细,上面还挂着小铃铛,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八壹中文網
段容殊拽了两下,发现根本取不下来,另一端还绑在了床上。
一气之下,他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
系统,“……我以为你会骂他呢。”
段容殊,“骂又听不见,这个声音大。”
果然没多会儿,赵淮就快步进来,抱着他哄,“岁安不哭了,乖。”
段容殊红着眼睛,指向银链子,“打开!”
赵淮没打开也不说话,像一个倔强的窝囊废。
要说刚刚段容殊是干嚎,现在他是真的要被赵淮的态度气哭了。
“你快点打开,我要生气了!”
赵淮打开绑着床的那一头,然后攥在手里。
段容殊这次是真的哭了起来,赵淮脑子坏掉之后更气人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赵淮的脸又阴了下来,跟他就没法过了,跟赵清晏就有法过是不是?
“你别想离开朕!”
段容殊止住眼泪,深吸一口气,冷静地问,“那你是图什么?”
“我的财还是我的色?”
赵淮闻言蹙起眉,“不是。”
段容殊冷笑一声,伸手勾到昨日买的玉簪,然后放到赵淮手里,对准自己的心口道,“图我的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