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都没消停，甚至还上了热搜。顾宁愿吃早饭的时候看到，一口粥哽在喉咙里，差点没下去。薄靳夜给她擦了擦嘴，“慢点吃，别噎着。”
顾宁愿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你看看网上，又闹开了，说什么的都有。”
“我已经知道了。”
薄靳夜起的比她早，看新闻的时候就瞄了一眼。他煞有介事地评价了一句，“本来还想着，把那些不好听的言论都让慕言去屏蔽掉，结果没想到，你的粉丝战斗力这么强，根本不用我出手，就已经把那些唱反调的人骂的要退网了。”
顾宁愿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夸我呢，还是笑话我呢。”
薄靳夜挑眉，“当然是夸，我怎么舍得笑话你。”
顾宁愿：“……”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她纠正刚刚薄靳夜的用词，“我的粉丝才不是骂呢，他们都是有素质的人，这叫有理有据。”
薄靳夜正给鸡蛋剥壳，修长的手指赏心悦目，剥出来的鸡蛋也圆润好看。他将鸡蛋放在骨瓷盘子里，推到她面前，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嗯，老婆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