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你知道我母亲和帝后的关系怎么样?是跟我们看到的一样和睦吗”?锦鸢低声的问着。“当今的帝后不是君上的原配,这个殿下应该是知道的,当年麓国成立初期实力较弱,不得不用联姻的方式巩固国力,不过两个人也是相敬如宾,这么多年未曾有什么隔阂”。“母亲就没有跟其他妃嫔有过孩子?我看母亲的妃嫔虽然不多,但是也不至于子嗣如此稀少啊”。二人交头互耳不觉以到溯溪阁殿前,锦鸢拉起馨月快步的向殿阁内走去,没有回头的提高声量吩咐道:“你们不必跟进来伺候了”。阁内烛光灯火通明,锦鸢拉着馨月坐在梨花木桌前窃窃偶语,屋外怡静非常。锦鸢把今天在凤昭阁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馨月复述了一遍,表情凝重,馨月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到:“殿下确定没有看错?可是帝后一直都是温和之人待人和善而且,都已经是帝后了他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那?难不成在打我们麓国江山的主意?不对啊,即便是女帝不在了,那也是大殿下你继承大统跟他无关啊”。“我就是不确定吗,要是确定无误了,我当场肯定就直接揭穿他了”,锦鸢言语激动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你刚才说母亲不在,我继承麓国,那要是我也不在了那”,锦鸢缓缓说道意味深长的看向馨月。“要这么说,春启围猎殿下中毒之事也难说跟他无关”,馨月表情惊愕声音低沉到可怕。“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从明天开始馨月你就暗暗的跟着凤昭阁那位,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记住万事小心”。“是”馨月起身作揖低声答道。“哦对了,你明天帮我把母亲的贴身暗卫卿栾喊来,不要说太多,就说我有事吩咐”。“好,属下知道了”。锦鸢见眼前的低头作揖的馨月,起身拉住馨月作揖的手,馨月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到用锦鸢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刚想说什么锦鸢抢先开口说到:“以后啊就咱们两个人就不用这么拘束,又是殿下又是行礼的,以后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我们以后就以朋友相处,毕竟相逢就是缘不是吗”。只见馨月不假思索连忙单膝跪地作揖慌张的说到:“属下不敢,主子就是主子,属下不敢僭越”。“那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命令你和我成为朋友,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许自称属下”锦鸢弯腰扶起馨月。“属。。”
“嗯?”
锦鸢装生气的看向将要说下去的馨月。馨月欲开口还想再说什么被锦鸢连忙说到:“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馨月见状也不再开口点头往殿阁外走去,走到门口转身看向锦鸢,两个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开门离去。溯溪阁昼夜交替,微风阵阵,宁静的夜总是这么短暂,转眼已是暖阳照大地,雀鸟和鸣,光芒透过青罗纱窗射入溯溪阁殿阁内。锦鸢正闲情致志在八角桌前用着午膳,推门声响起,卿栾和馨月走进殿阁内。“参见大殿下”二人作揖异口同声道。“卿栾今日叫你来是想问你,我母亲的身体可好些了,还咳嗽吗”?锦鸢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双唇缓缓的问道。“回大殿下,君上最近也一直在服用汤药,但是身子还是一直不见好”。锦鸢向馨月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退下,殿内的丫鬟也跟随退了出去,屋内在无旁人。“卿栾我问你,太医看过我母亲的病这么说”?锦鸢急切的问道。“大殿下不必担忧,太医说了只是感染风寒,没有大碍”。“一个风寒能吃这么多天还不见好?每天的药都是你亲自伺候喝下的吗?喝之前可有检查过?”
卿栾嘴角微笑语气轻松的说到:“大殿下安心吧,药都是我亲眼看着下人们熬得,喝之前我都要用银针试过,我在喝上一些,然后才给君上服用的,就算不是我亲自服侍,我也会亲眼看到服侍之人自己用过,才肯给君上服用的”。锦鸢听出来这句话是在点她,于是假装恍然大悟故作轻松质态继续说到:“那我在问你,母亲原的身体可一直康健?以前生病是几日可痊愈?”
“回大殿下,君上自幼习武所以身体一直康健,上次生病还是两年前的事情,着。。。”
。锦鸢看卿栾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些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轻声说到:“行了,你先退下吧”。卿栾作揖声音低沉表情严肃开口说到:“奴婢告退,谢大殿下指点”。说罢退出了大殿。门口突然一声音传出:“春菊,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哦,我是看主的门沿着,想进去伺候来着,看见卿栾姑姑从里面出来,还。。还没有,来得及进去”。严厉的斥责声从门口响起:“我刚不是说过,这里暂时不需要人伺候,这会你倒是勤勉”。锦鸢在殿内玩弄着八角桌上的琉璃茶杯,听着外面的对话,脸上出现一抹讥笑,心中不由心生一计,微动双唇清澈的声音向殿口唤到:“馨月吧,你进来一下”。门口的馨月听到殿内的声音恶狠狠的盯着春菊说到:“以后在这么没有眼力见有你好看,还不快下去”。馨月推门走进殿阁内刚想关门,锦鸢清澈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不必关门了,把门打开,进来说话”,馨月走到锦鸢身侧,锦鸢挥手示意馨月附耳过来。锦鸢压低声说到:“你悄悄的跟这春菊,看她去了那儿,见了什么人,不要惊动她”。馨月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殿内。卿栾走在回养熙殿的公道上,脑袋里不断着回想着今天和锦鸢的谈话不由陷入了所有所思,其实今天锦鸢说的话她也想到过,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纰漏,但是君上的病确实是在一日一日加重,不得不让人若有所思,不知不觉卿栾以走到了养熙殿门口,沉思了一会,推门而入。一霎已是黄昏,火红的红霞悬挂在天空,映红了白边云霞。锦鸢坐在溯溪阁后院小亭长椅上,头倚靠着亭柱,思绪飞絮,亭外不远处轻盈的脚步声入耳,锦鸢心中猜测是馨月回来了。馨月走到锦鸢身旁看四下无人贴耳说到:“午后春菊哭着从殿内走出去,出去以后就换了一副面孔不在装委屈,走到一个宫道拐角,接着雾曦苑的桃子也走了进去,二人说了好久的话才离开,要不要我现在把她”说着做了一个杀的动作。锦鸢缓缓起身,伸着懒腰流露出慵懒之色轻言慢语说到:“这鱼儿还没有咬勾那,这鱼饵这么能丢弃那”。馨月轻轻点头反问道:“那我们现在这么半”。锦鸢打着哈欠不由说着:“先等等,看他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啊~好困,我先去睡会啦”。馨月听到开玩笑的说到:“你好像越来越能睡了,一天能睡四五个时辰”。锦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