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廷的大军疯狂进攻战神教。
战神教最后四座分教,拼命抵抗,暂时挡住了进攻。
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景州城下,已经被战神教围住了。
城楼上,景州城城主唐武,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笑沧海,你竟然敢攻打我景州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唐武,现在打开城门投降还来得及,战端一开,你的景州城怕是会毁于一旦。”
“哈哈哈哈!”
唐武仰头大笑,手中一对板斧放在城墙之上。
粗壮的双臂,支撑在城墙上。
“笑沧海,你想要攻破景州城,做梦去吧!”
唐武挥手,城墙上箭矢齐发。
这唐武,是当今北夏八大统领之一,战力自然非凡。
同时,胆识也是八大统领中最好的一个。
若非如此,这景州城也不可能交给他来镇守。
“进攻!”
笑沧海大喝,率先冲了出去。
身先士卒,直奔城门而去。
“箭矢对准他,不许他靠近护城河。”
唐武下令,弓弩机齐刷刷的对准了笑沧海。
一根根粗壮的箭矢,破空而来。
笑沧海法身释放,十三丈的两仪时轮冲天而起。
不错!
笑沧海如今的实力,已经是庭宫九星,算是站在顶峰的一批人。
若不是实力足够强,笑沧海又如何能够成立战神教,招募到这么多人为他卖命呢?
蓝田河挥动着羽扇,笑看城楼上奋战的士兵。
表情看起来虽说是云淡风轻,但蓝田河心中却也是微微惊讶。
不愧是景州城啊!
北夏共有十三州,其中景州位于腹地,又有天险相依,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占据了这景州城之后,便可以向任何一个方向进军。
只是这景州城的军备力量,的确是强了太多。
但……这并不足畏惧。
蓝田河早已安排好了计划,只需要半月的时间,便可以彻底攻破景州城。
“废物!我来!”
大喝一声,唐武推开了一名士兵,自己掌控起了弓弩机。
扳机扣动,一排排粗壮的箭矢爆射。
笑沧海口中发出一声大喝,体内的真气瞬间暴动起来。
不过是刹那之间,笑沧海的身躯仿佛被撑大了一般。
身上的衣袍,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在风中碎开。
一身金色的铠甲,穿在笑沧海的身上。
天品武器,战神铠甲。
此刻的笑沧海,犹如战神降世了一般。
拳头挥出,那粗壮的箭矢便破碎。
“战神拳!”
口中一声大喝,体内的真气在此刻疯狂的释放出来。
真气疯狂的肆虐着,在笑沧海的身前,凝聚出了巨大的拳罡。
这一拳轰飞出去,直扑城门而去。
唐武站在城楼上,掏出了一块令牌。
体内的真气灌输进了令牌中,整个景州城外围,升起了淡蓝色的屏障。
景州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自古以来都有这阵法守护。
拳罡气势恢宏,眨眼便到了屏障前。
金色的拳罡,与淡蓝色的屏障碰撞在了一起。
下一刻,拳罡直接炸开。
响彻天际的爆炸声,在此刻传出,
如同有一朵蘑菇云升腾而起一般,屏障上不断有涟漪般的波动。
这一击,威力自然是不用多说。
“哈哈哈哈!”
唐武仰天大笑。
“笑沧海,你想要攻下我的景州城,不可能的,十全阵法在此,任你有何种本事,都不可能攻破。”
笑沧海皱眉,回头看了眼蓝田河。
蓝田河看到十全阵法之后,也只是轻微点了点头。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第一日攻城,便碰上了十全阵法,对蓝田河而言,可谓是天大的好事了。
毕竟要攻破景州城,必定要解决景州城中的两大阵法。
最先面对的,自然就是这十全阵法。
“撤退吧!”
蓝田河传音。
笑沧海停止了攻击,挥手下令撤退。
这次进攻,持续了不到十五分钟便结束。
战神教的攻击太过于疯狂,笑沧海更是直接选择了打头阵。
不启动十全阵法,自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如同潮水般退下去的军队,唐武也算是松了口气。
“速向萧冕大人求援。”
“遵命!”
这一日,便平淡的过去了。
但战神教攻打景州城的事,立马便传开了。
一时间,北夏十三州的城主们,皆是人心惶惶。
深夜,战神教大帐之中。
“师弟,对于十全阵法,你可有良策能够将其击破?”
“有!”
蓝田河轻摇羽扇,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但是脸色却是非常的凝重,因为这个任务,要完成的难度太大了。
“有何良策?”
“从明日开始,兵分八路,从八个不同的方位进攻景州城,大师兄您就坐镇在北城门。”
“从八个方位进攻?这是为何?”
十全阵法坚不可摧,合兵一处尚且不能攻破。
这若是选择分兵八路,还怎么打?
“师兄有所不知,十全阵法的无坚不摧,乃是将攻击平摊到阵法的每一处屏障。若是我们从八个方位同时进攻,十全阵法的平摊攻击能力,将会大大下降。
持续一周的时间,十全阵法必定会出现漏洞,那时候师兄全力一击,便可以破开十全阵法。毁了唐武手中的令牌,十全阵法自然便破了。”
“师弟大才啊!”
听了蓝田河的话,笑沧海茅塞顿开。
虽然,他并不了解阵法这玩意。
但有蓝田河在,笑沧海就是放心。
“师兄谬赞了,我只是看书多一些而已。”
“哎!师弟谦虚了!”
“唉~”
“师弟为何叹气?”
笑沧海见蓝田河这般模样,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若是六师弟在这里,那便容易多了。
“哦?”
“师兄有所不知,六师弟这两年挑战天下各路高手,偶然间曾获得一种秘术,十全阵法压根拦不住他。
若是六师弟在这里,我们只需要最多两日,便可以成功拿下景州城,可惜六师弟被师父抓走了。”
唉~
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
大帐之外不远处,一颗老树上,姜玉生负手而立。
摸出手中的玉生剑,纵身离开了此地。
月色下,姜玉生来到了景州城下。
淡蓝色的屏障依旧,姜玉生却如同没看见一般,径直走了进去,屏障未曾有定点的波动,自然也无人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