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余诗茜被盯上了,对方想找她当替死鬼。第二种是,余诗茜就是凶手,她背后之人能力太高,这种操作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严焕冷声,笃定的下结论。夏如槿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严焕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努力平复怒火,又消化完她说的这些,将信将疑的继续问,“这种降头术,目的是什么?”
“延年益寿,也可以提高法力,效果很不错的,就是有点费人……”说到这里,她顿住。这种方式,似乎很熟悉。先前在张家村,他们的祭蛊神仪式不就是这样的吗?不管挑选出来的是什么样的祭品,最终结果都是有去无回!或许,那些女孩子的下场,也是被吸干阳气?因为她去了张家村,那里的秘密被发现了,于是蛊王作废了那个据点?然后将视线放在大都市那些落单的人身上……“怎么了?”
严焕拧眉。夏如槿回神,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我很久没回夏家了,明天回去看看。”
男人鹰眸闪过锐利,“我来接你们。”
夏如槿点头,没多说什么。严焕站起了身,收好茶几上的文件,一言不发的离开。走开两步,突然转头,发现沙发上那人还咬着手指在思考什么。小脸沉静严肃,比起刚刚戏弄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你,是因为霍言深,以后少跟我开玩笑。”
性格使然,在严肃的事情上,他看不惯别人不认真。夏如槿抬眸,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话不就是在开玩笑吗?你相信我?”
一开始趁霍言深不在,利用职权试探他。然后又以查案为由,非要跟着她。现在又挑霍言深不在的时候,跟她单独沟通,想套话……既然他那么想知道,那她就将事实真相告诉他好了。而且根本不存在开玩笑,只是说话大喘气,引起了一些歧义罢了。他自一旦发现任何端倪,能证明她是包庇夏家,就立即跟她翻脸。现在又说,相信她?信他娘的香蕉皮,骗鬼呢!女孩子眼底全是不屑和轻视,没有跟霍言深相处时的天真单纯,像是全身竖起了刺,对任何人都带着戒备。包括他这种,跟霍言深交情匪浅的好兄弟……“如果你想说,你都是为了我老公,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大可不必,这样只会让我怀疑你对我老公别有用心。”
她把玩着指甲,声音慢吞吞的,带着天然的慵懒和傲气。占有欲十足,也丝毫不顾及跟他撕破脸。严焕这一刻才意识到,这看起来单纯无知的霍太太,实际上跟霍言深是同样的人。唇角牵动,笑了笑,“知道了,抱歉。”
“知道就好,以后注意分寸,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夏如槿声音更加傲娇,“本宫一日不死,尔等永远取代不了本宫的位置。”
严焕,“……”转头大步朝门外走去。这女人是戏精吧,犯病一会儿一会儿的。某戏精等他走出大门,才收起雍容华贵的坐姿,给霍言深去了条消息,【老公,我又打发了一朵你的烂桃花。】收起手机站起来,扭着腰上楼去。她要再查查飞头降的资料。到底用什么邪门的方法,能将巫术气息抹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留。蛊王的实力,在段时间内,已经强到如此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