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目的。其实第二个目的才是她最为重要的目的。“你们既然是来求人的,只是如今你连目的都说的明明白白了。可是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诚意?”
对于人家的行礼,水千寒倒是没有阻止。但是却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端正着身子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怎么就没有诚意了,你可知道我们主子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闫少爷其实一直不喜欢水千寒的言行,觉得她有些孤傲了。王爷都已经求上门了,王爷他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一个人。但是他的话落,人却也被水千寒给挥手扇到我外面去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这就是你的诚意,你是觉得我没有见过好东西是吗?还是觉得我水家人都是眼皮子浅的人。”
“而且你可是说了,这只是道的物品,难道你们求人就只带了一张嘴,既然如此那林当叔送客了!”
“闫少爷,还有这位先生你们这边请?”
水千寒下手并不重,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而已。所以那位闫少爷伤的并不重,起身捂着腹部又走了进来。“水小姐,身边的人不懂礼数,让你费心了。只是那人真的对我很重要,我是一定要见他一面的。水小姐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就是了。”
帝天辰也没想到水千寒竟然一句话不说就动手了,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很重要,我看未必吗?我先不说你们是如何知道他被我们抬入府中的,又是为什么被抬入府中的。单单就是你这藏头露尾的做法,我就不会让你见他。”
水千寒这就等于是明着提醒他们,进来半天连家门都没报,谁知道他们是何人。一个没有姓名的人说是要见人,就让他见人吗?“你不要和我说你和他关系匪浅,即便你和他血亲,那也要分亲疏。”
如果要论此时和二师兄最亲近的,也就之后师父和他们了。当然如果有一天二师兄娶了妻子那是另外一回事。“水小姐责怪的是,是我疏忽了。这着急之下忘记自报家门了。我叫帝天辰,皇都的人称呼我一声永晟王。”
帝天辰在水前汗水面前从一开就没有自称什么“本王”“小王”。大概还是因为顾忌着水千寒的身份。他们世俗界的人在那些修行着面前可没有地位可谈,而且他今天又是有求于人。“原来是位王爷了,那还真的是失敬了。”
只是水千寒话是如此说,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她这就话里有丝毫的“歉意”。“你想要见什么人?我是说你要见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还是问一下。“我的侄儿,他是我兄长的儿子,如今他叫什么我并不知道。我说句实话,我和他从没有见过面,就连他的父亲我都没有见过面。”
他和哥哥差了十几岁,哥哥离开海外之地的时候还没有他呢!他连自己的哥哥都没有见过面,更何况是自己的这个侄儿呢。这话说起来让人听这会觉得很好笑吧?但是这就是事实了。他口口声声说是来认亲的,但是却根本就不认识人家。倒是有点是来攀关系的。“你都没见过他,又怎么知道他是你的侄儿?”
水千寒没想到竟然对方不但不认识二师兄,竟然连二师兄的父亲都不认识,那这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呢?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二师兄的存在的?“就凭这个,这个铃铛是我母亲传给我的。我侄儿的父亲应该也有一个同样,应该是我姨母给他的。”
“如果表哥不在了,那铃铛应该在他的后人手里。”
帝天辰拿出之前水千寒经过见过的那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的就是她熟悉的那个铃铛。这个铃铛就是一个信物,一个已经经三代人之手的可以传承的信物了。到侄儿那里也就是第四代了。“你儿子的父亲难道不是你的哥哥吗?又怎么成了你的表哥。”
如果是那样,那他们就不是血脉至亲,而是表亲了。那二师兄这亲到底该不该认了。“我姨母是先父皇的第一任皇后,也是结发妻子。我母亲是在姨母去世多年之后才入宫的。”
所以他才会和表哥的您及差了那么的多,甚至如果姨母还活着,母亲是不会进宫里,更不会红颜早逝。那个男人他先是害死了姨母、表哥,后来又害了母亲。虽然他已经去世了,但是有些事情他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我和皇兄既是同胞的兄弟,也是姨表亲。这铃铛是外祖父给姨母和母亲的。”
“母亲的铃铛如今在我这里,姨母的那个在表哥离开的时候带走了。想必如今就在我今天要见的那人身上。”
帝天辰也没有隐瞒他这有些凌乱的关系,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之人是可以查出来的。而且他相信水千寒绝对是有这个能力查清楚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