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魔君,魔界第一人,无人能敌拥有无以伦比的财富与权利!他,实力强大,除了悦儿以外便没有人能够战胜他!只有他跟她才是绝配,这个小屁孩算什么,凭什么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她!
死吧,死了吧,反正一百年之后这个家伙说不定就不存在了,那么刚好的,趁着这次机会杀了他,只要悦儿不发现不知道,一切万事大吉,碍眼的家伙,总算是可以消灭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重赦的攻击越来越重,也渐渐的收了玩闹的心思。
一下,又一下,增加了白孜然身上的伤痕,看着他喘着粗气一副支撑不住地模样,嘴角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啊,本尊,玩够了~所以啊,你就去死吧!!”
蓄力一击!
黑色与红色的光团凝聚而成的强大力量直接向着白孜然的心脏冲去!只需要一下,他便会魂飞魄散,天底下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一号人!
这,是他,魔君重赦一直所期望的。
“重赦!你敢!!”
姜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这个老不死的玩意儿那毫不掩饰的杀意!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冲到了白孜然的身前,没有理会身后人的震惊,在他的目光下,撕裂了自己的伪装,第一次的释放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那一刻,犹如百花绽放,黑暗的魔界被照亮,天地仿佛都被这突然的光芒灼伤了眼睛,震惊眯起眼,想看清,看向最中心的——那个女人。
一头黑丝,一身红衣,绝世容颜,倾世姿态,那黑色的双眼犹如夜空的星辰,那白皙的肌肤犹如最柔软的丝绸,即使绷着脸,也不减其风华。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什么天下第一公子。
只需天下第一仙君,其余的第一便可以靠边站了。这等风采,岂是其余人可以观摩。
从美色中回神后,众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这才发觉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原来,特么的,仙君竟然是个女人?!!
“师父,您竟然是……”女儿身?
白孜然也愣神了,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容貌那身影,印在他的眼中,估计永远的一辈子的都会,无法忘怀。
原来,师父竟然是女人吗?原来,他那些心思,也有实现的一天吗?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只要让师父爱上他,他也可以,获得她的心。
“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信不信,再看一眼本尊挖了你的眼睛!”站在白孜然正对面的重赦将对方眼中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那种眼神跟他当年一般无二,势在必得,贪婪的想要得到她的爱。
呵呵,怎么可能。这个女人,可是他重赦的!
“你敢,重赦,我留在这里只是因为与你的誓约,若是你敢伤了我的徒弟。那么,我便撕毁誓约,毁了这里!”
姜云皱紧了眉头,容貌的暴露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不过无所谓,身为男儿还是女儿这件事对她本就没有多少影响。本来还想着之后找机会让重赦知道她是女人,这下看来不用了,还省事。
但是,自己的孩子该维护还是要维护的!这个家伙竟然想杀了自家孩子,不论如何都不允许!
是条狗五年都能养出感情呢,更不要说这么一个乖巧到不行的孩子了。
吐息,美目狠狠地瞪着重赦,防备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安慰似得拍了拍白孜然的手臂,示意他放心:“重赦,别碰吾的底线。”
“……啧!”重赦咬牙,恨恨的看着躲在姜云身后的臭小子,收了武器举手投降:“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本尊,这次就放过他!”
“但是,让他赶紧带着这帮人离开!不然的话,别说是本尊了,本尊的那些子民们,可不答应。另外,你得给我留下来。”
看着两人扭头就要离开,重赦急忙开口阻拦,别特么他忙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捞到不说还要失去他未来媳妇儿,那他可不依。
姜云回头,看了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自家徒弟,又想想自己的任务,点了点头。
“放心吧,答应下来的事情,吾不会食言。”
“那就好,那么~本尊就在魔宫,等着你回来了~”
重赦冷笑,挑衅的看了眼白孜然。本以为他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却没想到实实在在的收到了一份恶意。一愣,随即唇口蠕动,一道魔种,悄然种下。
小子,别以为我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
邪笑出现,眼中的红光浮动,随之又暗灭。
看着重赦总算是离开了,姜云这才放下心来,就怕那个家伙一发狂毁了一切,这种事情,对于魔君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经常干的事情。人族可不像魔族肉体强大,坚硬不了摧。
转身,看着低头搅着手指一副做错事模样的白孜然,许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发。
柔软的触感与以前一般无二,当年的小屁孩转眼间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师父……”
一声委屈的呼唤酥碎了姜云的心,捧着自己的小心心,安慰着明显被吓到了的徒弟,小声劝慰道:“行了,今日之事并不怪你。当时为师也没有说清楚,还好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早些回去吧。一百年后,再来迎接师父。”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白孜然应是,乖巧的不像话。
姜云也奇怪了,她还以为自家徒弟好歹会闹一会儿呢,结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应下了吗?也不知是该夸他懂事,还是该说他不懂女儿的心。
叹了口气,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接下来,她就得好好的跟那些来帮忙的高手们解释一番了。
与姜云有过几面之交的章夫子率先到达,看了看白孜然又看了看女儿身的姜云,久久回不过神来:“仙君?您这是?”
姜云点头,“正如您所见,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越来越多的人包围了姜云,真正的大腿出现了,白孜然这根腿毛自然是被无视,渐渐的,被挤在了一边儿,静静地,满身伤痕血渍的垂头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