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近,闵知遥捏着酒杯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眼神若有似无的在林阅身上转了一圈,坏心思动起来。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问,“林先生带520的房卡了嘛?”
“什么房卡?”叶灿不解,还点着林阅的名问。
林阅也是等灿灿疑惑的眼神看过来才反应过来,难掩羞赧的摇头,“没带。”
他对那张房卡避如蛇蝎,恨不能丢了,怎么会带在身上。
“这样啊。”闵知遥有些扫兴,朝吧台里招了招手,会意的调酒师忙把叶灿的小挎包递过来,闵知遥从包里拿出叶灿的钱包,边问,“你带了嘛?”
叶灿都被绕晕圈了,“我都不懂你们再说什么。”
明明是问林阅房卡的事情,怎么又问她带没带。
旁观者何笙观望着,想到什么,试着提醒,“灿灿,你不是有一张楼上套房的房卡嘛?”她也有一张,521的,不过那卡在国外出事的时候毁了。
叶灿这才恍然,闵知遥也从钱包里将房卡找了出来,有意无意的在林阅面前晃了晃。
猛然明白过来什么的林阅心思复杂极了。
他压根没想过,520还有一张房卡,且在灿灿手上。
若那时他没有悔婚,而是认了命,更进一步假设,他使用了那张房卡,恰逢灿灿也使用了,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敢想。
他终于知道为何都说: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他受教了。
闵知遥目的达到,将房卡原路塞回钱包,又把包还给叶灿,才道,“去包厢坐坐?”
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过,何笙自是没意见,叶灿看过林阅后也点了头。
包厢的隔音效果一级棒,安静的就像另外一个空间,包厢中间的矮桌上摆满了酒水,早就准备好的。
一行四个两两坐下,话题还没开始,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面无表情的顾崇政带着大厅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声出现在门口。
里面的四人面面相觑,林阅最先反应过来,起身招呼。
何笙第二,她皱着眉头看向来人,明显不满,“我说了今晚不回去。”
顾崇政朝林阅回了个礼,才冷声反问,“我同意了嘛?”
闵知遥窜过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你同不同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顾崇政脸更黑了,却懒得和她计较,径直朝何笙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宣誓身份。
顾崇政来了,又怎么会少的了左泠。
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左泠明显还有些后悔,后悔出发晚了。
闵知遥本是想借着机会敲打敲打林阅的,这下可好,全齐了。再说,比起林阅,顾崇政更需要被敲打。
可.....
算了,还是当普通的聚会算了,她想。
三个女的各自熟稔,三个男的互相都算不上熟,不过不熟不代表不能聊。
到最后,三个男的聊还挺来,弄的闵知遥三个女的表情复杂的如出一辙。
她们一致认为,林阅跟左泠两个聊得来也就算了,顾崇政凑什么热闹,可偏偏人家一改进门的目中无人,谦和的就像换了一个人。
三个妹子痛定思痛,嘴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却偷偷在闺蜜群里拉起来小话题。
闵知遥第一个发言,“我觉得聚会差不多该叫停了。”
虽然很失落,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顾崇政打入男性家属内部啊,毕竟他没资格被其他两位男性家属承认。
何笙附议,“那就结束吧,咱们下次再抽时间聚。”
两人都这么说,正中叶灿下怀,因为她已经困到不行,是真想回去了。
三个意见统一,聚会发起人闵知遥担起大任叫了停。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本以为三个聊的正好的男人会有所不满,不想,顾渣男第一个点头,“好。”
左泠和林阅同样是求之不得。
三对人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阅叫的的士一直在酒吧外面等着,这会见客人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边给他们开门,边道,“我还以为你们没那么快结束呢。”
林阅看穿他的意图却不拆穿,护着叶灿上车边道,“师傅,去东山别墅。”
“好嘞。”
叶灿的车让云姨开回去了,没有犹豫的坐了进去。
等待的时间都是计费的,的士师傅没有亏,反而赚了,还趁客人不在,小憩了一会养了会精神。
另一边,何笙被顾崇政强塞进车里,她那车被彻底遗弃在夜色的地下停车场,左泠倒是有自知之明,出门的时候打了的,这会自是开着未婚妻的车回家。
叶灿不知道两个好友目前是个什么状况,只知道她很困,只想睡觉。
林阅也看出来了,上车就把她往怀里拉,温言软语的哄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正合叶灿心意,心满意足的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
快凌晨一点了,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的林阅很是精神,灿灿在他怀里安心睡着,他不觉无聊,反而饶有兴致的拿眼偷吃豆腐。
小丫头趁他不在,偷来酒吧就算了,还穿着性感的超短裙,露出纤细修长的大长腿,身上的衣服胸前以上的位置还是镂空,处处都是诱惑,一想到她还敢上台展现那妖娆惑人的舞姿,林阅心中不自觉便冒出了一股火来了。
一路通畅,的士很快在东山别墅8号停稳,林阅付了钱,抱着还在睡的叶灿下车。
一手行李,一手佳人,他毫无压力的进了门。
叶灿是在沾上床的那一刻醒的,身上压着一个虎视眈眈且荷尔蒙爆棚的男人。
她猛地一僵,随即羞窘又尴尬的提醒,“我,我得回去,云姨在家呢。”
“云姨睡了。”
林阅说着,麻利的上手去脱她的衣服。
两天前的那一晚欢愉根本不够补偿他泛滥成灾的思念,加上今晚她的犯的错,他一定要再讨些补偿。
褪到超短裙时,林阅声音的哑了,却还是软声商量,“以后不穿超短裙外出,好不好?”
听话的意思像是商量,可动作却一点都不像,叶灿被扒的光光的,又被他压着,羞的无处可躲。
“好不好?”他语气加重,不依不饶的。
叶灿呜咽一声,羞答答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