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司南,对不起……”而冼澜心的话音刚落,却听见电话对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快,将他手机抢过来,看个人都看不住,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快,将他锁进屋,谁也不许进!”
……电话被人粗暴地挂断,冼澜心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而下一秒,电话却又打了过来。冼澜心接起了电话,却听那边传来了司南急促的喘息声,“我知道那鸭在哪里,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学校西楼后面的树林见。”
说完,司南便挂断了电话。冼澜心握着手机的手久久忘了放下。司南怎么会知道那鸭的下落?但如果真是被那鸭逃脱,池南聘又怎么会放过司南和那鸭?心中渐渐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而就当她放松下来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池南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还有事?”
冼澜心忍下心中的惊惧问着。“给谁打电话?”
池南聘缓缓问着。“你不需要知道。”
“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池南聘微微挑眉,眸子不住暗淡了下。“池总说笑了,敌意算不上,不喜欢是真的。”
池南聘哑言,他没想到冼澜心这么坦诚,“你知道,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冼澜心呆呆地望着池南聘,“池总不爱听实话?”
池南聘被噎的有些胸闷气短。“没什么说的就出去吧!”
冼澜心毫不客气的说着。池南聘握着的拳头紧了紧,“你现在是池太太,并且你还有软肋在我手上……”“你知道,那鸭的性命不足以威胁我。”
冼澜心打断他“是么?”
池南聘金色面具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那你让人暗地里调查他?”
冼澜心瞬时瞪大了眼睛,被发现了?转过头,冼澜心面无表情,“我不懂池总在说些什么。”
望着冼澜心的模样,池南聘把玩着手中的轮椅扶手。看来,劫走那鸭的不是她。随后他才缓缓出口,“明天呆在家里别出门,有些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池南聘缓缓退出门去。冼澜心眸子微微动了动,直到池南聘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池南聘是什么意思?他要给自己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