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看着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我就不客气了。"苏辰看到那辆宾利价值几千万,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这次来m国还真没有白来,虽然苏辰也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主,但是有些钱,还是拿一点比较划算,况且这辆宾利价值好几千万。
不要白不要,反正苏辰是不介意赚一笔。
想到这里,苏辰立刻冲过去抢走了那辆宾利车的驾驶室,一屁股坐在上面,开始开着车在这座城市里兜圈子。
既然m国天气恶劣,苏辰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回去,那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富春财团的背景。
既然是财团,肯定在m国非常出名,苏辰不相信自己调查不出来,这样也不会浪费时间。
一边开车,苏辰一边拿出手机,搜索这个富春财团的资料。
这个富春财团,拥有万亿资产,是m国排得上号的大财阀。而且在m国的各方面影响力都很强,在m国拥有庞大的关系网。
而这家公司,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在m国的分公司遍布全球,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可谓是遍布各地。
这一点苏辰早就猜测到了,他知道m国有着很多人都喜欢去投资他的公司,因为他们公司的确是很赚钱。
但是,这种投资,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稳定,毕竟他们的分公司遍布全球,有很多分公司都不能保证每一份利润。
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在这么一个庞大的财团集团公司的背后,竟然是做的这种灰色产业链的勾当。
不过这也正常,一旦这个财团公司涉足了灰色产业链,那么它的总公司就必须在另外一处地方设立总部,所以m国的很多分公司都会选择在另外一处地方进行经营,只有在自己的总部,才能保证自己的收益最大化。
怪不得红樱馆也想迁移根据地,原来是为了扩大产业范围,毕竟华夏这么大一块地方,他们肯定不想轻易的放弃。
苏辰一边浏览着富春财团的资料,一边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不过,让苏辰奇怪的是,富春财团的分公司遍布全球,但是苏辰却从未遇到过。
看来这个富春财团,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牛逼嘛。
"咦?米德?"
苏辰把车靠边停下,看向街头人行道上一个人正艰难的爬着一步一步往前移动。
米德浑身脏兮兮的,头顶还流淌着鲜血,看来是受了伤,但是他爬行的速度很慢,一般的行人也不愿意管这闲事。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应该跟着基弗朗茨的吗?"
苏辰看到米德的样子,不由有些诧异,心想,这个家伙难道跟基弗朗茨吵架了?所以才会狼狈到这个程度?
苏辰想了想,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苏辰走到米德的旁边,问道:"喂,米德,你这是怎么了?"
"苏辰?你怎么还没离开m国啊?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米德看到苏辰,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激动,似乎苏辰的出现,让他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站了起来,然后抓住苏辰的胳膊,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苏辰,你帮我报仇好不好?"
苏辰不知道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米德当晚确实有攻击自己你意思,但苏辰清楚,这都是他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
难不成米德被基弗朗茨给虐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米德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被基弗朗茨打得很惨,我都是一路逃亡的,没想到,还是被他给追上了!然后他…"
米德想起刚刚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还有些害怕。
说完便看向了自己的脚踝依旧还在血流不止,于是说道:"苏辰,我受伤了,你帮我治疗一下吧,我求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苏辰听完米德的叙述,不由皱了皱眉,他也看到了米德脚腕上的伤势,看样子伤得不轻,应该是骨折了,或者是被挑断了脚筋。
【腿骨断裂,脚筋被挑,需要及时治疗。】
这是系统给出来的诊断结果。
但是这个诊断结论也很让苏辰感到一阵错愕,基弗朗茨竟然狠到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地步,这该说的老黑!
"先上车吧,我先带你找一家酒店。"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圣德街不远,直接去我家吧,拜托了…"
米德哀求道。
"那好吧!"苏辰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两人坐上汽车,一边聊天,一边往圣德街赶去。
圣德街上,一栋栋建筑物矗立在大街上,高耸入云,看上去气势恢宏。
在圣德街那栋最高的楼有一间就是米德的家,因为米德无法行走,苏辰只能将车停在米德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苏辰,你快救我,我受伤太严重了,我真的撑不住了。"
米德下车之后,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上,苏辰伸手扶住了他。
米德的脚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苏辰检查了一番这应该是他自己缠上去的,不过这样可不能让他正常行走,只会让伤口越来越严重。
"我扶你上去!"
苏辰将米德扶起来,朝楼梯走去。
苏辰扶着米德,上了20楼,来到了米德的卧室,米德的卧室很豪华,墙壁上挂满了油画,窗户是玻璃做的,可以俯瞰m国的风光。
苏辰扶着米德躺在了床上。
"我该怎么做?"苏辰询问系统道。
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系统说完,便不再说话,显然这件事情并不在苏辰的考虑范畴之内。
苏辰拿出携带的银针包,准备为米德扎上几针,缓解一下他的疼痛。
然而,就在苏辰准备扎针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米德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透,而且胸口的衣服也被划破了一个口子。
苏辰顿时一愣,他这个动作,真的是是米德自己做出来的吗?
"米德,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是说你没事吗?你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