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阵子从中国的最南方一直打到河南。如此规模的战争下,但完全并没有影响到商路的畅通。BJ还是和原来一样,天南海北的东西全都有。 而且王文武手里还有不少的来自张家口的皮货,就连鸦片也有不少。 晚上槐花说道:“老爷,现在南边乱糟糟的,你真要现在去吗?”
春妮也说道:“就是说,现如今外面乱糟糟的。老爷,你还是过了这阵子再去吧!”
王文武看向张沐恩,看看张沐恩对此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没?想弟则是众人的一应声虫,不管是谁说的,她都说对。 张沐恩说道:“我倒是觉得老爷应该去。南边虽说是乱糟糟的,但来去还是自由,路上也不会碰到**。想来没什么危险。更何况舒锦熙是大太太,老爷总要知道大太太的情况对吧!我们大太太可是学成归来。现在可是各地抢着要的人才呀!”
春妮说道:“就算路上没有**。这满大街的去死人,你就瞧不见吗?老爷,我看这妮子没安好心呀!”
对春妮的话,张沐恩完全不想理会,只是定定的看着王文武是如何抉择的。 王文武看下几人说道:“你们都不要说了,路上可能碰到些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正好手里有批货要去南方,这一次只是顺路去看看。”
对于王文武口中的顺路,槐花等人是一个字都不会信。虽说不是十万八千里,但也绝对不是顺路。王文武作为唯一家里,拿钱回家的人所做出的决定,谁都不会明面上的反对。 王文武带着满空间的货物,来到天津。舒锦熙因为生育,所以才会拖到今年学业才完成。但和舒锦熙同一天去的孙沐恩,却早已回国。 来到孙公馆,希望能从孙沐恩的口中,知道舒锦熙这些年的变化。 当得知来的是王文武,孙沐恩很高兴的把王文武迎了进去。不过。当见到孙沐恩的时候,也她身边的人大吃一惊。 这人就是当时孙沐恩在赌咒发誓,绝对不可能嫁的那个人,日本人伊东五郎兵卫。 王文武惊讶的看向孙沐恩,伊东五郎兵卫是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在法国的时候,不还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孙沐恩看出了王文武的惊讶,像是解释一样,说道:“这几年他对我很好,也挺能理解我的,并说哪怕不结婚,只要能待在我身边就行。”
王文武问道:“那你们这是?”
孙沐恩说道:“现在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那伯父怎么说?”
孙沐恩不屑的把头扭到一边。虽然孙沐恩什么都没有说,可神情却也说明了一切。不管是自愿还是强迫,伊东五郎兵卫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孙沐恩的身旁了。 自从张大帅打赢了曹大帅以来,日本在中国的势力,越发的强大了。日本人不管是正大光明的,还是下三滥的,各种手段齐上阵。不少中国的本土企业因此纷纷倒闭关门。 也就孙老板这样的大企业家,可能还顶得住日本人的阴谋诡计。 伊东五郎兵卫这个日本人,十分客气的和王文武打招呼,“王桑,好久不见了。见到你,我很高兴。过几天我们有个宴会,希望你能参加。”
王文武也想多认识一些。天津的朋友。也只是嘴上客气了两句,“哦,我方便吗!会不会不合适呀!”
孙沐恩没等伊东五郎兵卫说话,对王文武说道:“既然他让你来,你就来吧。能有什么不合适的,有什么事他自己会担着的。”
听见孙沐恩有些不赖烦的话,王文,王文武并没有在意什么。毕竟,孙大小姐一向如此。 王文武向伊东五郎兵卫询问:“那么宴会都有哪些人呢?需要我做些什么准备吗?”
伊东五郎兵卫笑容不变说道:“东西我们都会准备好了,宴会到时会以西餐的形式举行。不过,王桑,在法国待过这么久,想来是没有问题,参加的都是些在天津的商人,主要是孙伯父要把沐恩介绍给众位亲朋好友。”
王文武看向孙沐恩,这叫王文武搞不懂了。原先王文武以为孙沐恩是默认了伊东五郎兵卫是自己的未婚夫。 宴会的主题,则是让各位亲朋知道孙木恩现在是未婚待嫁状态,有意者快快上来联系。怎么会如此矛盾,看来孙沐恩这里也是麻烦一大堆。 虽然不知道两方是谁,但绝对没有一方是好惹的。王文武的小身板是要做到的,是根本不要去打听。所以王文武向孙沐恩说明来意,“前段时间,我收到锦熙来信,才知道她已经回国了。但她并没有没有来BJ,而是直接去到武汉,说是以前天津第一师范的同学介绍的。这事不知道你知道吗?”
孙沐恩听了点点头,说道:“其实那个天津的同学。你也知道,而且也见过!”
王文武疑惑到:“我还见过?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印象你说的是谁。”
孙沐恩说道:“那年,学生大游行。你还记得吗?因为锦熙是BJ人带着天津的请愿团,都住回你们家了。还有印象吗?她还是带头大姐呀!我听锦熙说,当时她被抓进去的时候,你还特意托人找关系想把她从监狱弄出来,要不是因为当时事情闹得太大,所以一直没有成功。”
王文武不确定的问道:“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吗?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叫刘清阳吧。”
“什么刘青阳,人家就叫刘扬。在那之后,她也去了法国,不过是在我们前面。那时我们到法国,后来也和她有了联系。她在法国嫁给了里昂大学的教授,她丈夫也是个中国人叫张崧年。 后来因为她丈夫支持中国勤工俭学的学生占领里昂大学,与勤工俭学运动的组织者和负责人闹翻了,丢了里昂大学中国学院教授一职。因生活所迫,刘扬和她丈夫去了当时物价较低的德国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