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疆礼冷冷淡淡的问,“说完了吗?”
“没有!”
“你想继续就继续。”傅疆礼手指落在键盘上。
他指节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泛着浅浅的裸粉色,很干净。
和白色的键盘相称起来,更好看。
但他不是在打字,好像只是在玩。
“我是想帮你拿到ses,你知道他对我不一样,我是女孩子……”桑蒙声音软下来。
“你帮我?难道是无偿的?”
“桑小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甚至可以马上离开,你可以为了自己而活,以后他再也不能控制你。”
桑蒙眼神暗下来。
如果有那么简单的就好了。
欧玮是老狐狸呀!
狡猾暴躁嗜血的老狐狸。
桑蒙一脸郑重,“你知道谁来了吗?”
傅疆礼眉峰微挑,又很快恢复平静。
燕繁州来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呵。
倒是很符合那人一贯高调的性子。
他没有说话。
没救了。
傅疆礼在找死!
桑蒙气的转身出去!
尚笺和她擦肩而过,走进办公室,“一切都办好了。”
傅疆礼放下咖啡,这办公室待了三年。
也该换换了。
他起身,拿起挂在衣帽杆上的西装,搭在手臂上,大步走出去。
当天夜里。
傅疆礼收到消息,欧玮醒了。
燕繁州进了病房。
佯装关心一下。
他连夜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病房里,燕繁州修长的身形站在床边,英挺的眉微蹙,凤眸眯起来,眼底闪过危险的光。
“老东西。”
“听说你想杀我……”
“我现在亲自送到你面前了,要不要起来杀我?”
燕繁州拿出一把黑色的枪,上了膛,慢悠悠的放到他颤抖的手里。
枪。
直接滑了下去。
掉在地上。
“看看,看看……”
“你怎么这样,枪都拿不稳,你还想杀我……”
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
一旁的骆必程俯身捡起枪。
燕繁州扯了扯欧玮身上的管子,“这玩意儿,扯一根,你能会死吗?”
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上心跳波浪线上上下下波动。
欧玮瞪大眼睛。
燕繁州冷笑,“怕死啊……”
“你,你……”
“你是她的儿子?”
“废特么话!听说你是个残忍嗜血的狗东西,抓了很多无辜的人,让他们死在你面前……”燕繁州一直觉得他性格就挺坏的。
还狠。
但是山外有人人外有人。
和这个臭男人比起来。
他就是天使啊!
他只对坏人下手。
不会滥杀无辜!
不会无差别的残害。
所以他心里才更气。
气的想要扒掉他身上所有的管子,然后看他挣扎,求救,就像溺水的人,不停扑腾的样子。
最后被凶猛的洪水冲走。
“榕榕……”
“你不配这样叫她!你不配!你不许叫她名字!”燕繁州愠怒,“你怎么敢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没有……”
欧玮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我爱她……”
“呵。”燕繁州冷笑,“我妈妈喜欢的人,绝不会是你这种人。”
妈妈那么善良。
她连老爸出轨都忍不了,马上离婚。
怎么可能还会看上这种人。
燕繁州浑身一僵,忽地冷下来。
缓缓不是盛叔叔的女儿,难道是这个男人的?
这头发掉的都没有了。
用头发也做不了亲子鉴定。
不如,切掉一根手指吧。
他手指也没有用了。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