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爱他,不许说!不行!”
燕繁州心里特不爽,可他现在没有任何改变的机会。
小朋友的老师来了,带着他们去了教室。
燕繁州和赵初绵也跟着去了教室外,看着小朋友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着蜡笔画画。
这个学校,一个班只有十个人。
好几个老师,中英文教学。
十个小朋友的家长都站在窗外看。
燕繁州对自己儿子没兴趣,在家天天看。
他狭长的凤眸盯着赵初绵,“一会儿一起吃饭,我请客。”
“不用。”
“初初,以后我们孩子一个班上学,不交流交流感情?”
跟他有什么感情好交流的?
赵初绵淡淡的笑了,“燕总,是不是因为慕慕的妈妈离开之后,你的心里空虚寂寞冷啊?以你的条件,外形,身份地位,别说找一个带孩子的,你就是找一十八岁的小姑娘,也有大把大把的千金任君挑选,你别在我面前提感情!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燕繁州嗤笑,“一点革命友谊都没有啊……小初初,你心真狠。”
“比不上燕总你。”
慕慕的亲生母亲都能送出去,席家都能随随便便被他弄到手。
然后又觉得没意思,随手交给别人。
他的心,可怕着。
黑着。
谁都看不透。
燕繁州俯身,压低的低沉的嗓音,“如果我说,我可以帮到你老公,你是不是就有时间和我吃饭了?”
赵初绵不动声色的往右边挪了两步,“我老公的事情,我老公会处理的,不需要燕总你操心,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你说我是狼可以,你说你老公是鸡?”燕繁州眼底瞬地放光,“这形容词,我好想让盛西舫自己听听看。”
“燕总,你工作不忙了吗?难道燕家要垮了,你这么有闲心管别人的事?”赵初绵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生气不值得,生气长皱纹。
燕繁州说的轻松至极,“你的事,怎么是可能是闲事,我是真担心,你老公万一出点事,你就要守寡了……”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燕总孤家寡人一个,就算我老公没了,我这颜值,我还有他给我留下的庞大遗产,我找个十八岁的,养着,不香吗?”
等等。
她被带歪了!!
燕繁州:“……”
就离谱!
他为什么不是十八岁?
这盛西舫没了,都没有他的事。
还是好好活着。
至少盛某人,和初初在一起,勉勉强强能配得上。
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和盛西舫在一起,她心情好。
赵初绵对于他的话,半信半疑。
试学半天结束之后,赵初绵带着悄悄离开。
回家吃了午饭,把女儿哄睡着,她就开车去了盛西舫的公司。
一路畅通无阻,进入公司,到他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她盯着满办公室到处飞的资料,无处下脚。
什么时候盛西舫把自己的办公室会糟蹋成这样?
杜幕和杜昭齐刷刷的抬头,“嫂子,我们马上收拾!”
盛西舫坐在主位上,他的身边倒是很干净。
这是在忙什么呀?
她低头瞥了眼,密密麻麻的数字。
她小心的越过地上的资料,走过去。
杜幕杜昭兄弟两很有默契的离开了办公室。
盛西舫本拧着的眉,见到她,瞬间舒展开,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里,亲昵的贴着。
赵初绵被亲的小脸微红,偏着脑袋,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这一地的……”
“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么多堆在他的办公室,无关紧要?
赵初绵心疼的摸着他的脸,这清俊帅气的脸庞,眼睛里有一些浅薄的红血丝,“辛苦老公了,等你忙完,我们去过个二人世界,不带悄悄。”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好不好?慰劳慰劳我辛苦的老公……”
“好。”
自从生了悄悄,他们就很少过二人世界了。
盛西舫忽然就充满了干劲!
赶紧的把某人送局子里去!
他要和老婆过二人世界。
赵初绵坐在他的腿上,看着电脑屏幕,瞳孔慢慢放大。
这些是她能看的吗?
这……
贺厌棕厉害!
牛啊!
这不是……
走私吗?
“老公,我不打扰你了……”赵初绵动了动,试图起身。
“不打扰,你陪我。”他也想休息休息。
看自己公司的账目,了如指掌,所以都很快。
别人的数据,就需要仔细仔细再仔细才行。
贺厌棕不是一般人,这些账目做的很完美。
破绽也没有那么容易找到。
赵初绵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抬手给他按揉着太阳穴,“老公,你闭目养神……”
“恩。”
盛西舫懒洋洋的闭上眼睛,老婆的手给他按揉着,浑身都充满了通透感,两只手搂着她的细腰,时不时的捏一捏。
“痒,不要动我的腰。”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还那么喜欢捏她腰间的痒痒肉。
每次一捏,她身体就扭两下。
盛西舫掌心便贴着她的后腰,“不捏。”
那就抱着。
赵初绵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儿,见他还要忙,便离开了。
不打扰他们。
——
夏末的夜,微凉。
环境幽雅的别墅区,吹起凉风,路边的桂花树飘起淡淡的香味。
苏烟微牵着果果,闻着桂花的香气,沿着柏油路散步。
忽然,果果汪汪汪的大叫起来。
她隐约感觉到面前来了人,脚步声有些熟悉。
一种莫名的,强大的威压袭来。
这种熟悉的恶心感,直冲脑门。
苏烟微紧张的拉着牵引绳。
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还在这里!
他要做什么?
经过几天的恢复,贺厌棕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仍然有一些淤青,还没痊愈。
但这些都不重要。
她本来也看不见。
贺厌棕低下头,看着朝自己狂吠的果果,将一块肉骨头抛出去。
果果狗鼻子嗅着肉香味。
苏烟微也闻见了。
贺厌棕哪有那么好心。
她拉着果果就走,“果果,不可以吃!”
果果是一直聪明听话的狗狗,主人说不可以吃,它就不吃。
哪怕口水已经从嘴角流出来了。
也不能去吃。
它缩到苏烟微的身边,垂涎欲滴的口水滴落到路上,哈哈哈的喘气。
苏烟微拉着它离开,“果果,我们回去了……”
“苏苏,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贺厌棕低沉的嗓音压低,听起来有些可怜的求原谅。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反省,我深刻认识到我之前做得不对,只要能获得你的原谅,就算你把我的眼珠子给挖出来,都可以!”贺厌棕上前,“苏苏,你来挖吧,我把我的眼睛,赔给你!”